鎖定目標的羽然此刻卻異常的緊張,怎樣才能將另外一個男人支開,然後在另外一個男人的的酒杯里下藥呢?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她今天帶了她一半的積蓄,為了達到目標她也只能舍財了。叫來服務生,塞了一大疊錢在服務生的手里,將放了藥的酒交給服務生,讓服務生幫忙讓那男的把酒喝完並且讓他身邊的男人走開。
拿到錢的人當然會很听話,做一個讓羽然放心的動作便離開了。過了一會兒,突然出現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把楊思成給拉開,服務生也順利將酒交到楊君澤的手上,無聊的他當然很爽快的把酒喝掉。
可是一向酒量很好的他為什麼會突然覺得頭暈,並且醉的有點想吐,更奇怪的感覺是他會有種渾身燥熱的感覺。
很想問吧台的少爺這酒叫什麼,但是他已經沒有一點精力。酒吧給他的感覺變成了烏煙瘴氣,他呆不下去了。至于楊思成到底去了哪里,他一點也不想知道,此刻他只想出去狂吐和透氣。
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卻不知道身後一直有個女人跟著。出了酒吧之後他便狂嘔,但是什麼東西都嘔不出來。頭好暈,身體又好熱,他的右手努力的扯著自己的領帶,希望松開能更輕松的呼吸。
「你沒事吧?」羽然微笑著走過去,確切的說她是強忍住得意的笑容,假裝自己很關心他。輕拍著他的背,「試試看能不能吐?」
能吐才怪,他又不是喝醉了,而是她給的藥起了藥效,她可是花了好多錢才買到這種又能讓人覺得醉又會有發.春效果的藥哦。為了一個孩子,她還真是付出很大。錢啊,賺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君澤試著抬頭,可是眼前除了一陣模糊外他什麼也看不到。听聲音是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長什麼樣他一點也無法辨別。「幫我攔輛計程車,我要回家。」他這種程度要麼給楊思成打電話,要麼做計程車,自己開車是絕對不行的,除非他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我送你回家吧先生,我看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羽然驚嘆,他不僅人長得好看,就是聲音也好有磁性好有魅力,她的選擇果然沒錯。
君澤想要反對,但是他的頭腦一點都不清楚,要做一個決定變得好艱難。特別是羽然扶著他的時候,女人清淡的桂花的香味讓他……起了反應!他縱容自己迷醉在不該沉浸的香味里。
「謝謝!」本能的說,手卻不自覺的搭在羽然的肩膀上。
扶著君澤上了計程車,戴上鴨舌帽,讓司機將他們送到早就預定好的房間。酒店都有攝像頭,她可不想男人醒來之後調出監控錄像找出她來,做壞事當然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