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時候你是公司的CEO,下班的時候我們是朋友,這麼多年的友情算是什麼?不說我為鷹皇打下半壁江山這麼夸張,這些年我盡心盡力為鷹皇做事是為了什麼?你們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可以分到十分之一的遺產嗎?鷹皇是家族企業,就算楊家沒人繼承還有一個薛家……」
許秘書語重心長的說,像是在真的被冤枉了一樣,「大半夜的,我跟你們在海邊已經僵持了幾個小時,很冷啊兩個總裁大人。」
「大哥,干脆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好了,我們自己尋問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思成早就想將許秘書給送到警局,一直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許秘書一听思成的話,像是得了解月兌一樣,「走吧,我也不想再在這里吹海風。還有,如果你們信不過我我可以關手機,你們的手機不用繼續關著,我不害怕你們報警。」
「那你剛剛還講條件說大家的手機都要關機?許念洋,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他記得明明就是自己的大哥先關機的,他是找不到自己的大哥才打電話給已經回港的許秘書。
「你問你大哥,他讓我把他扔下去,我才和他開玩笑說你把手機關了,免得他沒有誠意。結果他真的關了……思成,君澤為了你的兒子可是連命都不要,這份感情……好讓人感動,可惜,孩子不在我的手上,我甚至不知道孩子為什麼會不見。」
許秘書還是死不承認,「不用廢話了,我讓你們去調查,如果查出事情不是我干了,而你們又污蔑我,我看到時候你們怎麼彌補我。」他說話很有精神,更像是在開玩笑。順便將自己的手機扔給君澤,「讓我關機還不如我把手機給你們好了,如果我真的有什麼同黨一定會打電話給我。」
「相信你才怪!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還會笨到讓人給你這只手機打電話?自己不知道藏了多少電話吧?」
許秘書走上思成的車子,將車門打開,「你們也不是笨蛋,不會去查我購買了幾個手機號碼嗎?自己查去,我懶得跟你們解釋,累人。」自顧著上車,似乎真的沒有心思繼續跟他們耗下去。
「大哥,你怎麼一直不說話,難道你相信他?」
君澤搖頭,「不知道,你們各執一詞,我也不知道是你昏迷的時候听糊涂了還是他在說謊。有些事情現在在不方便說,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至于瑞豪,如果他真的傷害了瑞豪,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剛剛說要推他下海是玩笑,為什麼先前他卻沒有這個感覺呢?許念洋,這個人物越來越神秘。即使他今天沒有攤開來說,他如果是聰明人一定已經發現了什麼,攤開和不攤開已經不再重要。
「上車吧,他既然要去警察局那就成全他,如果他真的有問題,我保證他能進去絕對出不了來。」
也許許念洋將楊家的人當成是白痴,但是許念洋卻忽略了,就算再白痴,能夠撐起鷹皇這片天就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一次成功次次成功?異想天開,如果真的輸了他就不叫楊君澤!
警察局里,分局局長為難的將君澤叫到一邊,「沒有證據我們是不能抓人的,更何況他以前並沒有犯罪前科,我們更是不能將他怎樣。楊總,把他關起來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這件事情沒問題,但是我堂弟思成在上海被人劫走的事情可是跟他有關,這件事情思成可以作證。如果你要說這是在上海發生的案子應該交由上海警方來處理,那也要你們把人交給上海警方。」
「上次爆炸案和思成的失蹤案,你們到現在都還沒有破,這兩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已經把嫌疑人交給你們,要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逼急了,我也不得不向你們的上級施加壓力了。」
君澤明里是在為他們找線索,實際上也是給警方壓力,沒辦法,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許念洋是最值得懷疑。而且那天思成將事情告訴他的時候他還有些不信,但是後來思考了很多事情,發現他的嫌疑是最大的,特別是瑞豪的失蹤。
當日思成在君澤的門口等他,進房間之後便說起了被綁架的事情,「老大,如果我說我沒有失憶,只是裝的你信嗎?」進房沒多久思成便悠悠的說,面色嚴肅,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裝失憶?思成,這我相信。但是你為什麼要裝失憶?而且還在深山里過了兩個月?兩個多月的時間警察才查到你所在的位置,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我們找不到你嗎?」好多好多的疑問一下子蜂擁而上,堵著他的腦袋讓他無法思考。
思成此時才露出平時的笑容,嘴巴微微的向上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裝失憶,而且不裝成真的安心的呆在山里,他們會這麼放過我嗎?本來要打算殺了我,後來他們改變主意,說是給我注射大量的鎮定劑,這樣有可能讓我失憶。」
「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我躺在一間木屋的床上,听到有人接電話之後用廣東話狂罵了一句,說許念洋在給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們快點把我搞定。還說一會兒要殺了我,一會兒要讓我失憶,害他們都要躲在山里。」
「許秘書?」君澤驚呼,「你處在昏迷當中怎麼會听到?」許秘書是他剛進鷹皇便帶進來的人,衷心度可靠度都比任何一個人高,現在說許秘書出賣他,說什麼他都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