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願意承受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親哥哥搞在一起還生了一個兒子,思成的血型是AB型,而他的血型是O型那這個孩子一定不是他的,所以他信了,再無法承受的時候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不能留住愛人的心,活著沒意思,但是他又不願意自己去死,覺得這是給溪彥和雅琳制造機會,于是,謀殺和自殺一起,誰也不會懷疑。」
萍姨說的很平淡,好像曾經對溪彥的愛情早就灰飛煙滅一般,恨,已經將所有的愛給磨滅了。
羽然目瞪口呆,「這些都是思成的爸爸告訴你的?你為什麼不阻止?萍姨,這就是你要的嗎?你心愛的人死了,難道你不傷心?」
她不懂,愛情為什麼可以瘋狂到這種程度。如果哪天君澤不愛她了,她會像萍姨這麼瘋狂嗎?不,她才不會。
愛情是兩個人心甘情願,既然有一方不再愛了,那麼就選擇退出吧。可是,她的君澤一定會愛著她,會寵著她,直到永遠永遠!
難過嗎?這麼多年過去了,溪彥死了,她將仇恨灌輸到念洋的腦子里,讓楊家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隨時被她給毀滅。
楊家受過傷害,受過驚嚇,但是她卻沒有得到過快樂!沒有回答,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站著。
「既然沒有快樂又何必執著?萍姨,你要的是幸福,已經死了兩個人你依然沒有得到幸福,說明這些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麼楊家的人全死了又怎樣?難道你就會快樂嗎?放手吧,以後的日子也許還能找到快樂!」
羽然好心的相勸,只希望他們的仇恨能夠得到化解。但是,萍姨似乎根本就無動于衷,「我毀容了,孩子流產了,我就剩下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活下來的目標就是殺死楊家的人!好簡單好簡單!他們死了,我也可以解月兌了。」
「許秘書不是你的兒子?」呼,又是一個秘密。今天,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這讓她的心髒怎麼也承受不了。好累,好累,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在同一時間發生呢?
「他是我從孤兒院領養的,我的孩子,早在溪彥拋棄我的時候就被我打掉了。四個月了,已經是個小寶寶的樣子,是個女孩子。如果不死,也許跟你一樣漂亮。我和溪彥的孩子對他的恨太深太深,再也不願意為他產下血脈。」
那整件事中最無辜的人豈不是許秘書?老天,事情怎麼會到這種地步。「萍姨,你不覺得許秘書很可憐嗎?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楊家的孩子,他一直為著仇恨而活著,然而現在卻是被利用被欺騙,他知道後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我當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想到念洋,畢竟叫了他快三十年的媽媽,誰說她沒有感情,可是在仇恨與感情之間,仇恨更加重要。
「羽然,你真的要為楊家生下孩子嗎?你對楊君澤的愛真的有那麼深?」萍姨將話題轉開,再也不願意被那些紛擾的事情給折磨。
「愛,我愛君澤,非常的愛!」這種深深的愛能讓萍姨放過他們嗎?
「萍姨,看在我是你外甥的份上,放過楊家的人可以嗎?你和我媽媽的命運都很坎坷,難道你不希望改寫徐家女人的命運嗎?」
「呵呵!」萍姨笑了一陣,「我發現你真的太天真了,羽然,我可以放過你,甚至放過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沒有辦法放過楊家的人。你愛楊君澤,好,我成全你的愛情,我甚至可以保證讓楊君澤活的好好的,但是其他人,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好不是嗎?」
「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大家都死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羽然的眉心緊皺,根本無法理解萍姨瘋狂的想法。
萍姨再也不難受,「你媽媽過的好嗎?」關于楊家的事情她不想再提,這麼多年的計劃,她不會就此結束。將話題轉移,不願意羽然繼續為這件事而煩惱。
「我媽媽已經去世了,抑郁過度」想到媽媽,羽然的眼里盡是悲傷。萍姨再不說什麼,其實她的心里又何嘗不難受?「你睡覺吧,放心,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孩子就一定不會!」
轉身離開,她和羽然不能再繼續說下去。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會在羽然的勸阻下妥協。
她不要,她依然要堅定的完成這近三十年來的願望!等到她想殺的人死了,她也可以去解月兌。沒有問及關于自己媽媽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的媽媽應該早就不在了,不然羽然也不會只字不提。
房間里,留下發呆的羽然,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而她就在這些巧合中生活。悲傷,幸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她卻不希望活在巧合中。
如果她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林昊仁,如果她不知道君澤的爸爸是自己姨媽的舊情人,那她應該會過的很開心。可惜,這些巧合都集中在一起。
痛苦嗎?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人莫過于許秘書,他是最可憐的不是嗎?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卻要承受這麼多年的仇恨。
她應該怎麼跟許秘書講,要怎麼說才不至于傷害到他?不幸,為什麼總是降臨在她的身邊。
深夜,她因為疲憊而昏睡過去,然而她怎麼也想不到,因為她的毫無戒備,她將一直睡下去。萍姨在她睡著的時候悄悄的給她打了鎮定劑,接下來會做什麼,恐怕只有萍姨一個人最清楚。
第二天早上楊家便接到綁匪的電話,說是交贖金的時間改了,改到下午一點。而且,這次交贖金的人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薛雅惠,薛雅琳和楊思成。綁匪的意思是擔心有人在幕後操控保全或者報警,為安全起見,三人都必須一起去。
「媽,你怎麼看?」思成剛接完電話就將綁匪的意思說了一遍,「我看綁匪要的不是錢,而是要我們一家人的命。媽,看來他等不及了。」
思成雙腿交疊,換來換去,明顯有些不安。畢竟是會要命的事情,心里擔心也是難免的。
雅琳默默的點頭,「就算是這樣我們也要去不是嗎?不過你姨媽應該由誰來假扮?要三個人同時出現,似乎有點苦難。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們甚至會和綁匪打照面,如果真的和燕萍有關,綁匪一定認得出我們。」
「我讓清夢假扮如何?清夢很會化妝,喬裝打扮也是他們殺手常做的事情,也許她行。」
思成知道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姨媽,那也只能在清夢的身上打主意,而且清夢的身手好,若是真的有危險,到時候也能幫上忙。
雅琳連連搖頭,「不行!清夢和你姨媽的身高差太多,身形也不像,就算能喬裝臉,總不能連身材也變短吧?」
怎麼辦?要她去服自己的姐姐嗎?算了,她不想也不願意,她有自己的硬脾氣,也有自己的堅持。而且她姐姐表現的那麼冷漠,到現在她還有些生氣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看著羽然有事而不去救吧?」思成有些慌了,再也坐不住站了起來。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手表,現在才八點鐘,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
「我立刻打電話讓翌晨在那邊找一個身形和姨媽差不多的女高手,這樣總行了吧?」
沒有別的辦法,雅琳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但是心里始終覺得不妥。綁匪真的是燕萍嗎?這麼多年她還是忘不了,哎,感情,真的是惱人啊。
思成給薛翌晨撥了電話,結果薛翌晨的回答是,「這麼早你讓我幫你找殺手?血色盟的女殺手身形都和清夢差不多,清夢的身手是最好的,喬裝技術也是最好的,除了她應該沒有人能幫的了你。」
呼,思成只能是嘆氣。現在連薛翌晨都不能幫他,他還能怎麼辦?「媽,恐怕不行」
「我去!」樓梯口傳來一哥意想不到的聲音,思成和雅琳都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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