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當吳嫦鵝和林寶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然是沒有了冥浩的蹤跡。兩人在床上就開始探討了起來,這丫的不會是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吧?但是沾花惹草似乎也沒有目標呀,畢竟李嬌嬌都已經不在了。不對,還有目標,金暖。
當即,吳嫦鵝和林寶就開始穿起了衣服,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此刻她們的想法就是去抓奸。
抓奸,的確,兩人現在準備干的事情就是抓奸。不過呢,在兩位剛剛來到大廳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目標了。現在目標人物剛剛將牛女乃給端出來放在餐桌之上,並且在餐桌之上也可以清晰的看見烤面包以及各種味道的醬。嗅嗅也可以聞得到燕窩的香味,這是從廚房傳出來的。
這一刻,兩女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紅。在剛才,兩人還琢磨著抓奸的細節,這就是在發現冥浩不再下意識的想法。但是,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人家不再不代表偷情,人家只不過是在給自己兩位大小姐做早餐。丟人呀,兩位為自己的心胸狹窄而丟人。
其實,冥浩也就是提前一個小時才回來,畢竟熬燕窩可是需要時間的。也就是十分鐘前燕窩快好了,他才開始弄烤面包之類的。就在他將牛女乃端上桌子的時候,他就準備轉身去叫那倆妞下來吃飯,不過當他轉身的時候,他知道不用了。現在對方已經在樓梯上了。
「呀,你們醒了。正好,漱口就可以吃了。鄙人精心烹飪的早點,看看這賣相,一看就知道超級的可口,超級的有營養!」對于自己做的東西,冥浩開始了夸夸其談。不過,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他就發現兩女掉頭朝著樓上走去。
其實倒也不是兩女不想听冥浩絮叨,而是此刻覺得有點臉紅而已,所以她們沒有選擇樓下的洗手間,而是朝著樓上的洗手間走去。她們想要借著這緩沖時間商量一下對策,怎麼補償一下冥浩的對策。
「寶寶,我覺得我們思想好狹隘。人一不在我們就以為對方是去干什麼勾當了,其實他只是幫我們做早點而已!」吳嫦鵝開始了自我的譴責。有些事情畢竟憋在心里還是難受的,說出來的話會好受得多。
其實,就算是吳嫦鵝不開口,林寶也是這樣想的。她也是下意識的就以為冥浩干什麼去了,人家的確是干什麼去了,只不過是幫其準備早餐。如果是原來,冥浩的事情她從來不插手,但是自從李嬌嬌走了以後,這位置就改變了。再加上冥浩昨天與兩人的同床,兩人的位置也就正好平等了。所以,林寶已然是當自己是女主人了,而不願意有別的女人在入駐到她們的群體。
「鵝姐,其實我也覺得我們很狹隘。但是在想想,我們兩個女生都已經是他一個人的女人了。那麼,他佔便宜也不少,在加上俺們昨天三人同床他可是沒有跟我們打過招呼,而是直接搞的突然襲擊。那麼狹隘就狹隘唄,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們怎麼想的!」林寶說道。
林寶的說辭吳嫦鵝大點其頭,根據林寶的思維方式來,她也覺得那一絲的譴責都驟然之間風吹雲散了。
「走,漱口去,等下嘗嘗老公弄的早點!」吳嫦鵝牽著林寶的手朝著樓上走去。
幽暗看著兩女的背影心道「想懷疑我?也不想想本人是那麼二百五的人麼?就算是要偷嘴難不成還不會擦干淨,怎麼可能被你們抓到把柄。嘿嘿,現在還不知道心里多麼自責呢。嘖,嘖,嘖」一念至此幽暗邪惡的笑了,只不過這笑容兩女是無緣一見了。
十分鐘以後,弄完的兩女下樓了。冥浩很是殷勤的幫其拉開了椅子,伺候完兩女落座以後,冥浩轉身朝著廚房走去。現在燕窩基本上好了,他還得將燕窩給端上了。在自己和李嬌嬌生活的時候,從來沒有吃燕窩和魚翅的毛病,但是他不知道這倆女有木有,所以也就著手準備了。
這一刻冥浩再一次的想起了李嬌嬌,似乎身邊總是能夠出現李嬌嬌的身影,他搖了搖頭甩開了這些想法,端著燕窩回到了餐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戀愛中的女人,兩女覺得冥浩做的東西特別的好吃,簡直就是風卷殘雲將冥浩的那一份也都瓜分了。
冥浩終于看出了兩女和其父的相像之處了,那就是吃起東西來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然,他也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如果這些東西不是自己做的,那麼兩女也不會這麼開心的去吃。如果昨天的飯菜不是兩女做的,那麼其父也不會吃相那麼的難看。這都是因為一個字,愛。男女之間的情愛和父女之間的親情之愛。
「呀,將老公的也都吃了,吃的時候沒注意呢!」在插嘴的時候吳嫦鵝才反應過來,自己兩女可是將冥浩的一份也吃了,換言之現在冥浩可是沒得吃了。
「老公,要不我給你下面條吃吧?我下的面條可好吃了,相當之筋斗,彈力十足。拿出去賣的話都會搶瘋哦。」林寶開口說道。下面條的技術是她大學四年鍛煉出來的,這妞挺懶,並且也不愛住學生宿舍。她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餓的時候也不想出門,所以干脆就下面條。下一次很生疏,下個一年你就可以開店了。下了足足四年,所以在面條的造詣上她是其高。
「不用了。」冥浩指著桌子之上的燕窩說道︰「我就吃點這玩意得了,等會還要出去玩,就不浪費時間在這上面了。你們該化妝化妝,該打扮打扮,一會我帶你們出去玩去。」,說來也是奇怪,兩女雖然搶著吃,但是卻沒有搶冥浩的燕窩。所以說,現在他也不是沒得吃。
兩女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來在冥浩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兩女結伴上樓去了。
冥浩心里清楚,這倆娘們打扮起來沒個半小時是玩不了事的,他倒是可以在這段時間在做一點吃的,不過他也挺懶,隨便拿燕窩對付了一下。吃完燕窩以後,冥浩來到了沙發之上坐下,他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今日消息,昨天在武昌邊界的xxx地區爛尾樓發生了火拼,傷亡達到了數十人。現在火拼人員也在公安部門的調查之中,公安部門承諾,三天之內盡快破案!」打開電視以後就是這個新聞,似乎是黑社會火拼,但是這與冥浩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冥浩關掉了電視,轉了半天也沒什麼好看的,他將自己身陷在了沙發之中。這個舉動他很喜歡,因為這樣才能夠徹底的放松下來。
與此同時,武昌的黑澀格調頂樓vip之中,此刻正有著一位年輕的男子正在被醫生捆綁著傷口。他的渾身上下鮮血淋灕,看著很是恐怖。
「鯊哥,昨天的突然襲擊打的太漂亮了。蕭魂氮身邊也沒有保鏢,一輪齊射就打的他抱頭鼠竄。現在公安局也被我們買通了,警察正在四處的找他。即便是抓住他也咬不出來我們來,所有的責任都將會被他一個人扛下來!」年輕男子身邊一位也在包扎傷口的男子說道。
鯊哥?按理來說應該是被吳勇給干掉了。的確,鯊哥是被干掉了。但是這可是有著大鯊和小鯊的區分的。大鯊是被干掉了,所以他的勢力驟然之間被兒子小鯊給接手了。對于自己的父親被干掉,小鯊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父親莫名其妙就失蹤了。但是他也不傻,這顯然就是父親出現了狀況。他思考了一夜,一夜過後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本來那一天的火拼,蕭魂氮是佔據主動的。甚至于蕭魂氮的實力已經入駐到了武昌,已經達到了能與鯊哥抗爭的地步。但是,還沒過多久,自己身邊的兩位保鏢都被一個彪悍的女人給拽走了。這也就罷了,重點就是,半個多月以後的最後一次火拼,對方竟然很不要臉的埋伏了機槍手。這完全就與以往的作風大不相同,這出乎了蕭魂氮的預料。保鏢也不再,他都是落荒而逃的,至于他的手下死傷慘重。
蕭魂氮永遠都忘記不了手下為自己擋槍子的畫面,逃跑結束以後,他就對鯊哥展開了調查。這一調查才發現,對方只是鯊哥的兒子,而鯊哥早就已經人間蒸發了。就在他要采取行動的時候,他自己已然變成了通緝犯。他沒有想到對方這麼的狠,做的滴水不漏,完全就是逼死自己。
對,就是小鯊將蕭魂氮逼入到了死地。他的父親可能已經不在了,現在他要自己保護自己。那一夜,他想了一個晚上,那一刻,他的思維方式得到了升華。現在他處理事情的方式更為的絕對,不止是要徹底的干掉蕭魂氮,還有一個人,冥浩。他永遠都記得自己在對方的手上吃過兩次鱉,這個場子也需要找回來。反正一條人命也是人命,兩條也是人命,那麼干掉冥浩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