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杜鵑的手，不停地顫抖，腦袋里想怎麼回答那老太婆的問題。杜鵑卻開口了，說︰「媽媽，大戶人家的老妻妾成群，尋花問柳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見了好的還不給買下給自己做小？從這地方出去的女人，哪個嘴巴能閑地住的，這丫頭這麼小，肯定是平日里有樣學樣，這其中…」說到這，杜鵑住了口，那老太婆點頭說︰「也有道理！小丫頭，你爹有幾個妻妾？」我轉身，面對著她搖頭說︰「我忘記了，我只記得我好像叫秋心…」那老太婆吃了一驚︰「秋心？」然後嘴里喃呢︰「秋心，秋心，秋下有心是為愁呀！好，我先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我瞧瞧你是怎麼給我弄出個賽牡丹的杜鵑來的！好了你們下去吧！杜鵑，這丫頭就跟你了！」
杜娟拉著我退下，走到門口，我對杜鵑說︰「姐姐，你等我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對媽媽說！」杜鵑點點頭，我退回房間，關了門…
「你回來干嗎？」那老太婆問。我笑著說︰「媽媽，和我一屋的姐妹呢？」她鄙夷地說︰「難道你還想保她們？你現在是自身難保！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我笑說︰「媽媽我不是為了她們，是為您呀！做人要知恩圖報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的！我是想幫您馴服她們呢！難道您不想讓她們都成為您的搖錢樹？不住的打罵她們讓您自己也傷身呀！再說萬一不小心給她們毀了容……」我頓了頓說︰「來這尋花問柳的，我想個個都不會喜歡丑八怪吧！」
那老太婆再次打量我，像是想把我看穿了！我這身體看起來也就十來歲的模樣，依這個年紀的人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吧！她開口，問︰「你能有什麼好能解決我頭痛的問題？」我點頭後說︰「媽媽，我想杜鵑，牡丹她們也是您教的吧？」她點了點頭，我接著說︰「剛來的她們肯定也是哭哭鬧鬧的吧？」她又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這就對了，我看她們現在是死心塌地的留在這，趕她們都趕不走了！為什麼呢？我想肯定是因為頭牌花魁的位置！個個都知道做了頭牌能紅！能賺很多錢！能過好日子！這都是因為有了妒忌心！而現在那偏房里關的丫頭都是平常慣了，沒過過好日子，不知道什麼是享福，而且她們年紀都很小，那麼媽媽你就先讓她們慢慢接觸這行，讓她們知道賺很多錢享受的幸福，就不怕她們不會紙醉金迷！」
那老太婆她似乎是被我的一番胡言亂語振住了，半晌才從嘴里迸出幾個字︰「好一個紙醉金迷！」過了一會又說︰「我知道你是想保住她們的！和我做交易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資本！好吧！你去勸她們暫時……暫時就先做使喚丫環吧！待一個月後你做出成效來，再定奪她們的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