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杜鵑，又看看牡丹。她們…小芳見到我抽泣著對我說︰「秋心，怎麼辦？兩位小姐的喉嚨都沙啞了！現在連講話都困難了！」我慌忙問怎麼回事。小芳一直搖著頭哭…這時突然听到一聲尖細的聲音︰「下面由翠紅樓的牡丹，杜鵑兩位姑娘演奏…」我一下子急了，不經意扭頭看到旁邊的夢塵，她的面紗已經拿開，櫻桃小嘴饞撕裂著笑。我懷疑地沒錯，不過時間緊迫，我沒有再想別的，說︰「沒關系，你們只演奏，不唱算了！反正也很好听！」牡丹突然開口說︰「不行！只有曲沒有歌會失色很多！」聲音干澀而沙啞！我嚇了一跳，杜鵑也緊張地說︰「是呀！」聲音一樣難听得讓我難過！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煩躁地扭頭，剛好看到庭院門口剛剛那小孩帶著幾個丫頭、家丁過來，好像還吩咐了什麼，然後那些奴才四散開來，難道要抓我？」我心里害怕了，得躲…
于是我說︰「這樣把姐姐，我躲你們身後唱，你們彈奏好不好？」她們欣喜地點點頭，我們四個從側面上台，牡丹坐在琴邊坐下，杜鵑和小芳分站在兩旁，我躲在牡丹身後。牡丹撥動琴弦，然後杜鵑的蕭聲傳來，等到合適的旋律，我就開始唱︰兩只小船兒孤零零/浮浮沉沉飄泊在風浪里/終于有一天在海邊相遇/它們牽著手決定不分離/從普通朋友變成情侶/這是千年修來的福氣/茫茫人海中多少的過客/最心疼的人依然只有你/深深的感情/厚厚的回憶/難道只留一聲嘆惜/我們風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再離我而去/不願一錯再錯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個人哭泣在夜里…
我自己唱著唱著想起了我媽媽，記得我在她生日那天第一次把後半段唱給她听，把「從普通朋友變成了情侶」改成「媽媽我能成為你的女兒哦」，從這句開始往下唱，媽媽抱著我激動地哭了！我這次唱，習慣性地閉上眼楮，陶醉地唱！完全沒有發現「伴樂」在我唱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唱完良久，我從回憶里拔出來，這才發現周圍靜得嚇人。我睜開眼楮才發現牡丹杜鵑和小芳都跪在地上，而琴前站著那個有一面之緣的比女人還漂亮的九爺！他微笑著看著我，我看天那笑異常的奸詐！這時幾個女子說︰「原來是真的有人代替呀！」
「翠紅樓竟然敢欺騙九爺！」
「牡丹姑娘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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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九爺身邊的夢塵嘲笑地說︰「杜鵑姑娘，牡丹姑娘，真是太不應該了！自己嗓子子壞了，不能唱就說出來，九爺又不會怪你嘖嘖！實在不該為了貪圖榮華富貴做這樣…」
我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她，打斷她，問︰「你怎麼知道杜鵑牡丹的嗓子壞了？難道是你害的？」夢塵的笑臉馬上變得尷尬而憤怒，急忙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呸」了一聲，然後說︰「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口中有血噴出來？我噴誰了？」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清郎的聲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