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四爺懷里,在這晃晃悠悠中竟然困得睡去…-
夢里我在一片火紅的新婚現場,籌兒東躲西藏的怕被抓到,驚心動魄的很…-
只是突然有人從背後偷襲我,模我的臉…-
討厭,我正看得精彩呢!瞧籌兒一個跳躍就上了房梁!只是我奇怪,我明明在屋外怎麼就能看到屋內的房梁了?-
討厭!誰還在模我!我揮手拍過去。哇塞又看見了,籌兒一個閃身就螺旋的上樹了,奇怪屋里怎麼可能有樹呢?-
哎呀!討厭,拍走了手,誰在我額頭放兩片軟軟的東西?我揮手再拍卻被捉住了手…那兩片軟軟的…唇,由額頭到眼皮到鼻子到嘴巴…-
額…是誰?那個晚上宮牆下那個惡心的一幕涌入腦袋…-
「不要,放開我!救命…」我奮力掙扎,掙扎…-
突的坐起,護住自己的胸前…卻見對面是四爺,剛剛掙月兌的也是他…我們還在馬車上…-
而剛剛…剛剛是我在做夢!那惡心的一幕也是我內心的回憶和恐懼!籌兒怎麼會功夫呢?呵呵是做夢啊?-
「小箐,你怎麼了?」四爺驚訝的問,手伸了過來…-
「不要…」我一把拍開他的手,恐懼的看著他。不…不要…-
四爺的臉如同瞬間被凍僵了般,那個表情,擔憂和傷心。我的心凸凸的跳,他…他因為我的拒絕而生氣了?他…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我…我緊張個什麼勁?我尷尬而愧疚的低頭︰「對不起,我…」-
四爺扭過頭說︰「餓嗎?」沒有生氣-
我驚喜的抬頭︰「不餓!」奇怪馬車怎麼不晃悠了?掀開車簾,車的確不走了,外面是幾個很漂亮的蒙古包,再遠一點某人在牧羊,再遠一點是一條又寬又長的河…-
「好漂亮啊!」我感慨。身後四爺卻問︰「喜歡嗎?」我愣了愣回頭對四爺笑︰「的確很美。」-
四爺說︰「下車吧!咱們到家了!」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自己先下了車-
留我一愣,什麼是到家了?羊,再遠一點是一條又寬又長的河…-
「好漂亮啊!」我感慨。身後四爺卻問︰「喜歡嗎?」我愣了愣回頭對四爺笑︰「的確很美。」-
四爺說︰「下車吧!咱們到家了!」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自己先下了車-
留我一愣,什麼是到家了?-
四爺這是什麼意思?這里不是木蘭圍場…-
車簾被掀開,一個蒙古族裝扮的女人的笑臉露出來︰「夫人,下車吧!」然後向我伸手,我愣住了,可是又總不能呆在車上…由著她扶我下車,四爺吩咐︰「瑪雅,你帶夫人去休息。」我看看四爺,皺了眉頭,四爺卻轉身走了,瑪雅笑著引我往蒙古包走去︰「四爺真是疼夫人吶,車子早就到了,可是四爺吩咐夫人在睡覺,怕吵醒了,就一直在沒下車,夫人可算醒了…」-
「瑪雅?」我打斷她,她笑著問︰「夫人有何吩咐?」很和藹,我也不便太不近人情︰「你…叫我小箐就好!」-
瑪雅愣了愣說︰「小箐夫人真是和藹,對咱們一點架子都沒有!」我糾正︰「不要叫我夫人。」這次很堅定-
「哦!」瑪雅愣著繼續引我向前,進入最大的蒙古包,她笑著說︰「夫人的藥已經熬好了,您進來就可以喝了…」再說什麼我已經听不進去了,因為這藥味是我熟悉的,莫景岳給我熬的也是這個味…-
頭暈…四爺這是在搞什麼名堂?他知道了什麼?又知道了多少?我打發瑪雅出去,吃了飯又吃了藥,然後躺在床上思考…思考…-
天黑了,我也懶得點燈,一個人模索著進來,叫了我兩聲我沒有應,他便月兌了衣服模索著躺在我身側,我是背對著他的,他便從我後面摟住我,動作很輕很溫柔,怕吵醒我?-
我翻個身面對著他,他明顯僵住了,待我在他懷里尋得舒服的體位後輕輕問︰「四爺的病好了嗎?怎麼會來蒙古?不是要帶我去圍場嗎?這是哪里?你怎麼知道我要喝什麼藥?你要做什麼?」我一口氣問出這麼些疑問,但是四爺听了沉默了片刻,雙手捉住我的,帖在他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然後笑著說︰「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