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慌張的喊︰「弘歷!」她瞪著我不爭氣,不與她同氣連枝,但卻還是為我緊張,誰讓我是她兒子?誰讓我是她的命根子?
可是額娘,此刻兒子也只有對不起你了!我你想讓我這個弟弟、這個從小就依賴我以我為中心的弟弟出事!
皇阿瑪看著我和弘晝,良久才開口,似乎沒有怒氣,但卻冷冰冰的︰「倒難為你們兄弟多年不見還這樣情深,一起去裕嬪床前跪著吧!」
我和弘晝相互看了一眼,給皇阿瑪磕了頭便去里面床前跪下。
裕嬪就那樣躺著,面如土灰,似乎沒有一點活的跡象!我悄悄的拉住了弘晝的手,用力一握給他力量!
這是我娶了我福晉後,她在我緊張或者害怕的時候常做的一個動作,第一次是我們成親的時候,那年我十三歲,她十二歲!這個方法很好用,弘晝也回握著我。
我們自重逢以來第一次如小時候那般,彼此信任,同氣連枝。
我額娘定是有話要說的,可是終究還是壓住了。弘晝是我弟弟,小時候護著我,什麼都听我的的弟弟!如今我要保護他是不是?他額娘已經快死了,再連累蘇豐月死了,弘晝他會傷心的是不是?可是我該怎麼保護他們呢?
屋子里靜極了,似乎只有大家的呼吸聲在。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一道聲音稟告︰「十三爺到!十三福晉到!」
一亮一暗,門擋被人掀起,十三叔和十三福晉進門。皇阿瑪在十三叔參拜之前開口︰「十三弟,這不是前面朝堂,就別行虛禮了。過來坐吧!」說著竟然親自下炕,攙扶十三叔。
待他們坐定,十三叔便問︰「四哥,這是怎麼了?這樣著急招臣弟來?裕嬪娘娘她…」
皇阿瑪嘆惜︰「她舊病沉痾,剛剛犯病昏迷,太醫已經看過了。」
沉默片刻又問︰「弘晝她們母子兩個在外面這些年,是誰照顧著的?十三弟可打探清楚了?」
十三叔听聞,沉默半晌後說︰「臣弟…清楚。」
「那為何不稟明?」皇阿瑪的語氣似乎只有對著十三叔時才這樣的平和而溫雅。
十三叔又沉默半晌才咳了幾聲又開口︰「四哥知道臣弟的為人!故人囑托,臣弟不能失信于人!但是臣弟可以擔保,裕嬪絕對沒有對不起四哥!」堅定的語氣,給弘晝添了份信心,他突然轉身,滿是傷心又艱難的開口︰「十三叔,他們去抓我爹!」像極了受過委屈的小孩子在撒嬌。
十三叔大駭的咳了起來,他緊張的抓住皇阿瑪手咳著說︰「四…四哥…臣弟可以擔保,咳…咳…裕嬪…咳…當真沒有…」
只是十三叔的話沒說完,外面便傳來小六子的聲音︰「皇上奴才奉旨辦差回來了。」皇阿瑪安撫了十三叔走了進來,他站在我和弘晝面前,隔著我們看床上的裕嬪。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你們起來吧!出去接那些人進來。」
我和弘晝起身,出去,卻見小六子和忠兒的身後站著蘇家的人,十個侍衛在他們身後。
蘇豐月被綁了手,低著頭不住的哆嗦,他這下知道犯錯了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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