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錕一路小跑,正見到大檔頭擺了一個奇怪的造型在吸收那一群干尸朋友的尸氣。
抓起門板就要朝打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死了啊。哈哈,不過我得你所賜,練就這一身詭異的功夫。我倒要感謝你啊。」大檔頭笑道。
孟少錕心中一驚,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大雨。幾個月前,一切的變化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曾大雨因為盜挖別人的墳墓,而那個墳墓正好是玄武用曾大雨早死妹妹的尸骨所部的八女嬰之陣的第一個墳墓,只有因為貪戀里面的棺材,由此牽扯出孟天星不得不出手的局面。
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道,那個腦袋變青了的曾大雨,一度成為玄武所布置墓穴的誘餌的曾大雨居然還活著。
孟少錕整個人後背都涼了。
曾大雨能夠飼養食腦蟲,自然可以制造出因為食腦蟲鑽進大腦的假象。那麼那西山之上的最後的火藥只怕也和他有關了。
那利用顯現來害我的人也肯定是他了,只是為什麼他一直要和我作對啊,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恩怨。
今日我既然遇到了他,我就要為線線報仇,他為什麼要感謝我,說他練成了十分鬼怪的功夫。莫非就是這種武功嗎?
「曾大雨。我不管你敢不敢謝我。不管你死沒有死,今日你既然出現在這里。我就要從你手上討要一條性命。你既然要加害我,平白無故為什麼要牽連上線線。今日我定要將你殺你,為線線報仇。」孟少錕心中氣憤,怒道。
曾大雨笑道︰「那個傻姑娘死了也活該。我這里有一樁大買賣,說給你听一听如何。只怕你肯定要動心的啊。」
曾大雨完全不懂孟少錕對于線線的感情,對于孟少錕而言,線線就如同自己的妹妹,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雖然線線一直對這個「哥哥」心中懷著想成為他「妻子」的沖動,但是她是單純的。
這不是傻。
絕對不是。
孟少錕听到這「傻」字,對後面說的什麼買賣早已听不進去。拳頭已經捏得直響,沒等曾大雨說完,就已經請他吃拳頭了。
這一拳是為線線而打的。
一朵還未完全綻放的鮮花墜毀在山崖之上……
孟少錕對不起她。這一拳必須要打出去。
曾大雨不曾料想孟少錕的拳頭來得這麼快,往後一閃,叫道︰「你想死嗎?我現在可不怕你了啊。」耳邊一陣拳風吹過,身後的一睹牆完全倒在了地上。
「曾大雨。我只想拿你的命替我的線線報仇。」孟少錕怒道。拳頭來得更快。
曾大雨見孟少錕拳頭雖然有力氣,但是卻無章法。
避開幾拳頭,反而一下子將孟少錕扣住,盯著房子的一根木樁上,笑道︰「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吧。為了一個女子,一點章法都沒有啊。我告訴,只需輕輕地對你吸一口氣。你立刻就要歸西了。此刻我不收你性命,只想和你談一樁買賣。」
孟少錕雖然修煉上層心法,但是武功的基礎卻沒有打好,眼珠子盯著曾大雨,罵道︰「你說了也白費啊。」
「听听又何妨?我們一起去找那太極陰暈,將我父親的尸骨葬在里面。然後挖出太平天國的寶藏,到時候你我聯手,平分天下如何?」曾大雨說完,忍不住地有些幻想那一刻完成後的場景。
孟少錕嘴角不屑地笑道︰「你這人也太好笑了。我如果有這兩樣東西,還需要你嗎?」曾大雨臉色一變,上半身的尸氣變得更加妖紅。
孟少錕心道︰「我听我老爹說,這紅色尸氣多半是極陰極邪的尸氣。怎麼會出現在活人的身上,莫非和他那**有關啊。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啊?」
曾大雨怒道︰「憑你一人之力,是找不到那太極陰暈的。」
「曾大雨。我只想問你。你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啊。為何你身上的尸氣這樣地濃厚。」孟少錕不敢大口吸氣,只怕將這尸氣吸進去之後,自己馬上斃命了。
「哈哈。上次我們僵持七天七夜,我也正好練成了這個**。只是一只不知道到底就什麼名字。每每見到尸氣我就如同看到美味一般。而且還能活活吸走活人的氣息。有我這等神功,我們成功的機會也會大增的。」曾大雨說道。
孟少錕心道︰「我師父怎麼會有這般陰邪的神功?定是他胡說的。听起來我們有些情分。」
孟少錕哪里知道,這曾大雨身上的吸人生氣,吸尸尸氣的**正是他那千年之前的師父所創,只是他師父身兼一陰一陽兩大神功,才不會像曾大雨那般鬼樣子罷了。
「你放我下來。我考慮一下。……你不要靠我太近,你一不小心把我的生氣給吸走了。到時候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孟少錕說道。
曾大雨思忖孟少錕畢竟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听到這個東西肯定是嚇到了,才將孟少錕放下,問道︰「那楊筠松的遺書放在哪里了?」
孟少錕捏捏脖子,道︰「那書早就被我燒,不過全部都被記在腦子里面了。所以你千萬不能殺死我啊。」
曾大雨冷笑道︰「你最好是不要逼我啊。我還有幾只蟲子要吃人的腦子的啊。」孟少錕一陣干嘔,果然看到兩只蟲子在他身上爬動,忍不住地往後退了幾步。
身後的一群干尸已經有十幾只尸氣喪盡,熄火了。
另外的一些也是沒有多少氣力了。
孟少錕心道︰「等到時候再去找屠三娘借來那天機鏡將它們打一打,自然就好了得。」
一百零一此刻焦急地站在豬耳鬼身後,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看樣子是對他的主人有些擔憂。
只是發出的聲音有些奇怪罷了。
「曾大雨。你要和我合作。就得听我的話。」孟少錕說道。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能夠將他收拾了,但是總覺他身上的尸氣太過人,每靠近一步,幾乎要暈過去。
「哈哈。你小子不看看自己的斤兩。小心我把你給收了。」曾大雨故意半張開嘴巴得意地說道。
「我干你祖宗。」孟少錕心中罵道。自己一個人月兌身而走,運用鬼步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身後這些跟著自己的干尸就要遭大殃了。自己萬萬不能這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