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雨不能擔負無後不孝的罪名,所以他回來尋找孟少錕。
或者說,一個男人若不能成為一個男人,這種痛苦是深遠的……
「線線。曾大哥跟我們是一個村子的。我相信他的本性是不壞的啊。」孟少錕道。
線線嘟嘴沒有下文了……
曾大雨見孟少錕眼神鬼怪,不知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道︰「線線姑娘,之前我不該害你的。但是你是個好姑娘,一定會原諒我的啊。」
「哼……」線線道。
「曾大雨。你既然要跟我合作,我想你幫我去監視一個人。」孟少錕說道。
「誰啊?」曾大雨道。
「白玄金吧。」孟少錕輕輕地說道。曾大雨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和他之間有仇怨,要不我幫你把他殺了。」
「不用了。他有什麼進展,你看著就可以了。你要知道,他也在尋找那萬年靈穴。不能讓他先我一步找到的啊。」孟少錕言辭堅決地說道。曾大雨沉吟了一會,道︰「好。我可以去幫你。但是能真的有能力幫我嗎?」
「你放心好了。你練習這個武功導致本身的陽氣受損。而我練習的武功正好是固本培元的,增加自身陽氣,正好適合你。」孟少錕附耳在曾大雨的阿房說道。
「好。」曾大雨是個干脆之人,听了孟少錕的話,輕快地就出了客棧,消失在遠方。
孟少錕等曾大雨離開,慢慢地舒展了一個懶腰,道︰「我們走吧。在這里耽擱了這幾日,早早該離開了啊。」
「少錕,我看你這幾日變化很大。要不要休息一下。」盧光稠忽然開口說道。
「已經休息好了。這些東瀛人已經被我們趕跑了。我想暫時應該不會有人會在路上跟我們過意不去的啊。畢竟我是大內的風水師,有慈禧的令牌的。」孟少錕說道。
在他心中擔心的是白玄金早他一步尋找到靈穴的位置。
他讓曾大雨去監視的原因就在這里了。
「錕哥。謝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那可怎麼辦啊?」線線問道。孟少錕看著桑蠶子,笑道︰「桑先生,我知道你慣于尋找這僵尸。你看你有什麼辦法尋找到謝靈玉嗎?」
「我有什麼辦法啊?上次好不容易收集的上百具干尸都被你帶跑了。我可……」桑蠶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少錕給打斷了。
「你幫我找到謝靈玉。當日驅趕僵尸的辦法我就告訴你了,而且我既然是慈禧的使者,到時候一路上我們一路吃下去,害怕餓死在路上啊。總比你在這小客棧要強的啊。」孟少錕神秘地笑著。
桑蠶子心動了。
這驅趕僵尸的辦法可值得上黃金萬兩,故作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嗯。反正我也想換個地方了。省得被人找到了啊。」
桑蠶子隨著孟少錕一行人。
就在這個地方開始往西而走了。孟少錕此刻的目的地就是千年古都的西安。
西安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十分重要,漢唐的盛世都曾經在西安這里立都城的。這里風水一定是好暴了的,而且去西安的話還能遇到一個人。
那就是賈瘋子了。
自漢口一別,已經有幾個月沒有遇到賈瘋子了。
賈瘋子來西安找道字門的任笑書,應該是遇到麻煩的事情的,這樣子也好有個照應啊。孟少心中也著急謝靈玉,萬一不是往西安方向而去,凡是朝著來路而回。
謝靈玉現在只不過是一具玉尸,智商和幾歲的小孩子一樣,而且破壞力很大,很容易被人當做女鬼啊來看待,這樣子使得孟少錕更加擔憂。
這一日,往西安奔波了幾天幾夜。
西安就在眼前了,孟少錕一路上打探道字門的消息,倒是听說了一些消息。道字門在西安以西一帶的東西都有一些名勝,尋常人都不知道這個稱呼,只有在道上的人知道。
尋常算命的人听到了孟少錕的詢問,就知道了孟少錕的身份,加上孟少錕的黃金羅盤,就知道了孟少錕的身份。
在知情人的帶領下,孟少錕進入了西安城。
這西安城的王氣還在,古西安的風貌從這陳舊的城牆上面還能看得出來。沿路跑來一群快馬,人群急忙散開,一群八旗子弟快速地穿過街市。
囂張得很。
西安在清朝入關之後,就有內外城,內城多是八旗子弟,囂張跋扈,不可收拾。
線線罵道︰「走路不看路,真希望摔死你們啊。」
「我看他們今日必定有血光之災。」孟少錕方才一掃這一群八旗子弟的臉龐,看出印堂發黑,這才下了這樣子的結論了。
知情人帶著孟少錕在西安城中走過。
這西安城是小吃的美食城。各種面食可謂是天下聞名,尤其是以羊肉泡饃和肉夾饃聞名天下,單說這肉夾饃,饃的平淡配上肉的多汁鮮美,二者結合起來,那是天下一絕,令人回味無窮啊。盧光稠第一次來到這西安,剛一進場就受到了這香味的迷人,不願走了。
「還真是個小孩。」孟少錕好笑地說道。沒有辦法,就賣了幾個,自己順帶吃上幾個。
這玩意,好吃暴了。
桑蠶子也是嘆道︰「這世上竟有這樣好吃的東西啊!」
吃完肉夾饃,方才接著在古城里面趕路。
道字門,議事廳內。
孟少錕被引了進去,只見一個少年坐在上面,器宇軒昂,頗有風範。一身書生的打扮,和任笑書頗為相似。
「客從遠方來。不亦樂乎。」少年起身相迎。
「在下孟少錕。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孟少錕說道。
「在下孫小寸。家師正是任笑書。家師不在門中,不過囑咐在下今日有貴客臨門,我想一定是你們了啊。」孫小寸說道。
孟少錕心想道︰「原來是任笑書的弟子啊,形象和氣質都那樣地像。」
「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啊?」線線听了孫小寸的名字忍不住問道。
「怎麼講?」孫小寸有些納悶地問道。
「小寸。小尺。我想你哥哥應該叫做小尺吧。」線線一本正經地說道。孫小寸滿臉通紅,望著線線天真無邪的樣子,自己又不好責怪,連忙道︰「姑娘你可想錯了。小寸自小是師父養大,根本沒有哥哥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啊。我說你的名字好玩吧。」從門外傳來一個嘹亮的女聲。
如黃鶯出谷一般地動听。
孟少錕等等齊齊往門口望去,方才看到一個穿著一身青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走了出來,一臉淘氣的樣子。
孫小寸一臉無奈地叫道︰「青青。這里有客人,你不要糊弄啊。」孫小寸急忙一拜,道︰「這個是我的小師妹田青青啊。」
孟少錕笑著看著田青青,還真是個看起來十分舒服的姑娘。
「姐姐。你還真是個聰明的姑娘。我師兄孫小寸。我想他可能也有個哥哥……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田青青拉起線線的手。
「哈哈。青青這個名字真好听。我也是兩個一樣字,我叫做線線。」線線說道。
這田青青和線線兩個人一見面就好似多年未見一樣,說了起來。孫小寸和孟少錕又急忙賠禮,最後忍不住搖頭。
誰要是有個活寶妹妹,自然是有得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