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錕叫道︰「你不會把這個東西搬回去吧。」
「我對不起她。讓她流落在這里,今天我就要帶她走。」桑蠶子言語堅定。已經將美人抱在身上。美人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即使被桑蠶子抱著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生前沒有抱著,死後再怎麼抱也沒有用了……
「她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啊?」孟少錕問道。桑蠶子已經溫柔地抱著眼前的美人,開始朝門口走去。桑蠶子方才說道︰「出去再說。」
桑蠶子抱著這美人從身邊經過,孟少錕鼻子一動,一股濃烈的蠟味躍入鼻子里面。
「這怎麼有蠟燭的味道啊?」孟少錕自言自語說道。忽然叫道︰「不好,這個有怪。」伸手去抓桑蠶子,叫道︰「將這個給丟了。」桑蠶子一心一意在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上,耳鼻都失去了功能,幾乎察覺不出這個美人是假的。
孟少錕手上很快,一把抓住了桑蠶子。桑蠶子似乎對手上的美人十分在意,好似一個小孩子抱著最親愛的玩具,不肯讓別人拿走了。
桑蠶子見孟少錕抓來,怒道︰「你要干什麼?今天不管如何,我都要帶走。」桑蠶子一個聳肩,閃過孟少錕,奇怪地看著孟少錕。
孟少錕心中暗叫不好,此刻的桑蠶子已經堅信手中的美人就是真人了。一雙眼楮目不轉楮地看著手上的美人。
「你讓我看看你手中的她。她不是真人……」孟少錕說道。想道桑蠶子此刻失常的表現,孟少錕已經想道了很可能在這個蠟美人身上隱含著一種氣味,這樣子才令桑蠶子迷失了本性,變得痴情和動人起來了。
桑蠶子依舊動情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一陣冷風吹過來。
屋內的燭火一下子就被風吹熄滅了。四周開始變黑。孟少錕眼珠子大睜開,明顯地看著桑蠶子手上的蠟人開始慢慢地變化。
整個屋子也越來越熱。
蠟美人開始慢慢地融合了。
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緊閉著,孟少錕蒙的一個轉頭,才發覺到屋子變成了鐵皮制作的房子。不知道是什麼人弄出一個鐵皮的屋子。鐵皮越來越熱。桑蠶子手上抱著的蠟美人已經慢慢地變形了。桑蠶子大哭起來,道︰「你為什麼要離開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原本光彩迷人的蠟美人失去了光澤,失去了身形固有的苗條。造物主造出了美麗的身形,此刻要親手毀掉了他。桑蠶子好似重新回到了某一個夜晚,在絕望的時刻,手中的人也是這般地失去了生命力的。那一刻,桑蠶子才明天這個世上只有一樣東西能夠是自己過得幸福。
金錢。
可是金錢永遠帶不來那種溫暖……
孟少錕上前一巴掌打在桑蠶子的臉上,罵道︰「狗日的。別做夢了,跟我一起出去。」桑蠶子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猛烈搖搖自己的腦袋,道︰「這是誰要算計我啊。害我迷亂了心智了。」急忙將手上的蠟人丟在地上,仍舊有些不舍地多看了幾眼。
「這才不會有是日本人要搞我們啊?」桑蠶子恢復了清醒,問道。孟少錕已經走到了進口的門處,發現門是精鋼做成的,已經開始隱隱地發出了紅光。
「我也說不清楚。依我看,今晚是鬼節。日本人動手也不會選擇這一天。而且你判斷僵尸氣味應該是不會錯的吧。」孟少錕警覺地說道。嘗試著在精鋼上觸模一下,精鋼上的灼熱感順著手指上的鋼筋快速地傳了過來,孟少錕急忙收了回來。
桑蠶子也是往頭上望去,一臉怒氣。
沒想到居然被人誘@惑到這里,更令自己氣憤的是,居然做出了一個虛假的「她」的迷惑自己。孟少錕和桑蠶子兩人額頭上的油不斷地滲出,汗水不斷地滲透出來了。
「孟公子。你可曾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啊?」從鐵屋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孟少錕心中一驚,想道︰「這怎麼忽然多了一個女人,難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嗎?而且,我是溜進這個地方,這女子按道理說也不可能認識我的……」孟少錕捫心自問,感覺出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虧心事情,急忙答道︰「我還算是個正人君子吧。沒做什麼事情對不起姑娘吧。」
「桑蠶子,你可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啊?」聲音又一次問道。
桑蠶子額頭上的汗水似乎停止了流動了,放佛他此刻矛盾的心思,桑蠶子翕動著嘴巴,難以說出聲音。孟少錕一把抓住桑蠶子,輕聲說道︰「你快些說話,再過一會我們就要變成烤豬了。」桑蠶子臉色漂浮不定,久久才說道︰「我雖然貪財,做了不少壞事。但是說起虧心事。我也只有那麼一件……」
桑蠶子說完之後,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好似多年的重擔才松開了。
「桑蠶子可以出來了。孟公子你就在里面多呆一會吧。」聲音道。孟少錕叫道︰「你是誰啊?我到底怎噩夢得罪你了……」話音還沒落下,只見桑蠶子站立的位置忽然一下子就露出一個洞,桑蠶子順著洞一轉眼就滑下去了。
孟少錕豈能錯過這個機會,快步追上去。
哪知洞口一下子就關閉了,桑蠶子從洞漏出去,地板上依舊堅不可摧了。鐵屋子越來越熱,孟少錕心中更是著急,心中迷糊地想道︰「我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啊?難道是說我很久沒有去看葉白夢了嗎?」孟少錕想道這里,大聲地說道︰「我知道有把我妻子留在深山古洞,很久沒有回去看她。這是不是我的虧心事啊。」
「哼……哼。你妻子一人在深山之中,你雖然在外奔波,沒有去看她,也算一件虧心事。但不是我想知道的虧心事」聲音明顯有些激動和不服了。
「那線線對我一直痴情。我卻沒有好好對待她。這算不算是一件虧心的事情啊。」孟少錕已經將上衣給月兌掉了。
「線線愛你。你待她如妹妹。這也不是一件虧心事情的。但是你卻享受線線給你帶來的享受感,浪費線線的青春歲月,這也算是一件虧心事。但也不是我想知道的那件虧心事……」聲音更加憤怒。
鐵屋里面越來越悶熱,孟少錕時不時地用手上的衣服擦去汗水,發覺手上的衣服越來越熱,干脆丟在地上,不過一會,衣服居然燒了起來。
「我認識一個洋美人。我跟她發生過**上的歡愉……我和一個日本女子有過肌膚上的接觸……這算不算虧心的事情啊。」孟少錕已經顧不上更多的,將自己隱秘的情感給說了出來。
「哼……」外面傳來一陣急促卻十分氣憤的聲音。
而後就听到腳步聲,門外的人好似十分生氣地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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