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水師 第209章 孟少錕身體密宗咒印的解除

作者 ︰ 九道泉水

在拉薩城里面逛了一夜,孟少錕和花曉曉回到家中。花曉曉拿著轉經筒,丟給孟少錕,道︰「你多愁善感,拿著轉經筒多轉幾次,就能忘記你的煩憂了。」晚飯時分,善寶才回到家中,孟少錕已經等在家中。豬耳鬼有幾句話原本要說,但見孟少錕見了善寶,就十分急切,決定暫時不說了。

「孟先生。今晚你隨我一起去。」善寶說道。孟少錕雙手一拜致謝,出門之前,豬耳鬼說道︰「今晚你去的地方我不能去。我比較不是人,去了那里對我不好。小主人,你可要記住,即使沒找到你要的東西,都不要緊。我有辦法?」

「你怎麼今天變得婆婆媽媽的?」孟少錕不解地問道。豬耳鬼搖搖頭道︰「你回來我再跟你說吧。」夏大在門外叫道︰「孟先生,我們家大人有請了。」

善寶沒有帶幾人,一行人走了一會,就來到了布達拉宮門前。兩個喇嘛見了善寶,迎上前來,又帶著善寶進了布達拉宮里面。孟少錕素來听聞這布達拉宮,第一次進來,就覺得古樸令人整個靈魂都沉靜下來了。還真如花曉曉所言,一進了布達拉宮里面,整個人就安穩下來了,也不願意吵鬧了。

順著樓梯走了進步,路上又遇到一些走動的喇嘛,穿過一些房屋,才最終到達了目的地了,是一件十分偏僻但幽深的房子。善寶上前朝打坐的喇嘛作揖,又用藏語說了幾句話,才從一旁退了出去。孟少錕端詳眼前的上師,果然是佛法精深,不可侵犯,但眉宇形態之間又是和藹可掬,幾乎伸手就能抱住這個世界。

孟少錕雙膝盤坐,雙手合十,道︰「孟少錕參見上師。」打坐的喇嘛並未睜開眼楮,笑道︰「你千里迢迢而來。是為救人而來嗎?」

在房間的角落,藏香悄悄地燃燒著。空氣散發著清香的,令人心醉,忘記世界一切煩憂。

「上師何以知道我千里迢迢而來?」孟少錕問道。

「你自祁連山,走昆侖,過岡底斯,拜神湖納木錯。從寒冬之中到來,于春日來這里尋我。春日萬物生長,千辛萬苦來這里,是為了救人而來。」打坐喇嘛依舊不動,只有嘴巴在動,雖然身子未動,但卻看見了世界萬物。明照天地。

孟少錕心中一驚,急忙磕頭,方知佛門高僧面前,自己萬萬不可孟浪,道︰「小子孟浪,還望上師見諒。」打坐的喇嘛搖搖頭道︰「我又沒生你的氣,何必見諒你。」

眼前的喇嘛如此高的精神。孟少錕只覺得自己如此地渺小,急忙再次叩首,方才說道︰「我妻子為惡鬼怨氣纏身,失去心髒,沉睡多年不得醒。我請大師賜教蘇醒的**。」打坐喇嘛微微地睜開了眼楮,道︰「我自八歲開始修行密宗,已經過去了九十年,但依舊沒能完全生死大事,也未能打破自己的心垢。但是若一個人失去了心髒,是不可能活過來。你對你妻子的痴情可感天地,痴念太深,也只能害了自己。」

佛經上說︰一個人修顯教要經過三大阿僧祗劫才能成佛,而修密宗則可以「即身成佛」。佛說︰「一切諸佛以持真言而得成就。」持真言者,密法修持者也,金剛手菩薩的化身諾那活佛對密法的殊勝有這樣的解釋︰「密宗能夠即生證佛之理,譬如一個極堅固塞口之玻璃瓶,佛為瓶外空氣,眾生是瓶內空氣,佛之所以為佛,眾生之所以為眾生,只因為一層極堅且厚之心垢玻璃為之隔絕也。密宗行人以大菩提心為因,並得金剛上師心傳密法,以我之三密,與佛之三密感應道交,恰如用大錘,將堅固的心垢「玻璃」擊得粉碎,立使瓶內空氣與瓶外空氣融合交通,故得即生成佛。密宗秘而不宣,注重口頭傳授,經典之多,而且戒條嚴明。世人多不能看到其經典,不似佛教之中的顯宗,有經典流傳于世。

孟少錕心中一下子涼了下來,這個密宗高手這樣子說,那麼賈瘋子所說的辦法能不能救人。鼻息飄過醉人的藏香,慢慢地在空氣中輕舞。孟少錕竟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問道︰「密宗之中可有救人性命的**。」

「密宗修行一步步來。今日我見你在廣場上跪拜,忽然落淚,知你有佛緣。你若願意,我願受你為弟子,傳你密宗所有經典。助你月兌離苦海,勘破世界萬物。」喇嘛說道。孟少錕搖搖頭道︰「若終我一生都無法修成密宗高手。那我妻子豈不是要在棺材里面沉睡千年。我求上師,為我指一條道路。」

「一切苦恨都是枷鎖。少年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夜色如此迷人,但終不過是你看到迷人。它本不迷人啊。你放下吧。」喇嘛說道。

「上師。我听聞有一樣東西能夠使人具有轉動生死。懇求上師借給我。」孟少錕說道。打坐的喇嘛定力極深,但仍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啊」,問道︰「少年人。讓我看一看的命運吧。」打坐的喇嘛忽然眼楮光芒一聚,釘在孟少錕的臉上。孟少錕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一下子就進入一片隆隆的暖意之中。

打坐的喇嘛八歲開始修行密宗,現在已經過去了九十年,已經有九十八歲,到底有多深的修為,無從窺知,可謂是閱人無數,世間的悲歡都見過。

孟少錕年剛過二十,命運雖然有無盡的變數,在高深的佛法面前也顯得渺小。

所以喇嘛眼中光芒射來的時候,孟少錕幾乎不能動彈。喇嘛有沒有開佛眼,能不能幫孟少錕看出命運流往何處?這些都不能確定。

周身在一陣暖意之中流轉,接著孟少錕只感覺全身一陣酸痛感,好似有什麼東西被拔出一樣。這段時間飛速地流逝。等到孟少錕重新能夠正視孟少錕的眼楮的時候,打坐的喇嘛依舊是笑容滿面地看著孟少錕。老喇嘛臉上有了一絲愁緒。

「少年人。你身上的密宗咒印我依舊給你了。但我實在沒有轉動生死的東西給你啊。」老喇嘛說道。孟少錕眯眼一看,在眼前果然有一灘黑色的東西,不知道是鮮血還是什麼。

之前去見皇帝的時候,孫公公要了孟少錕的一顆牙齒制作了密宗的一種法器,以此來控制孟少錕對光緒的忠心。今日遇到修行密宗的高僧,用了念力給孟少錕解開了。雖然沒有達到此行的目的,但能夠解開這個隨時發作的咒印,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這高齡的喇嘛能夠為自己解開咒印,孟少錕叩謝道,隨即語氣一變,方才說道︰「上師。你周全我性命,我原本感激萬分,但那轉動生死的東西能不能借給我一下。」打坐的喇嘛忽然怒目一睜,罵道︰「莫要貪得無厭。世上事情不要強求。」

這是從打坐喇嘛身後走出一人,正是下午見到的形色匆匆的喇嘛,這年輕的喇嘛應該是在老喇嘛身邊跑來跑去的。孟少錕不知道這老喇嘛為何生氣,知道事情已經不能和平地解決,已經決定了要用強求的方法了。

孟少錕從地上一躍而起,筆直從高僧的頭頂越過,那身後忽然出現的年輕喇嘛,十分強壯,見孟少錕一跳而起,也大感驚訝,上前就要將孟少錕抱住,這年輕喇嘛也是佛門弟子,卻沒有練過武功。孟少錕輕易地一躲開,就鑽進了這房子里面的另外一個房子里面。

打坐喇嘛叫道︰「平措。你也進去,不要出來。」平措也跑進去,孟少錕一進這房間,四處簡樸。平措跟了進來,一聲不吭地立在門後,就在此時,從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孟少錕知道來人不少,也伏在門口處,沒有說話。

然後就是一陣爭吵的聲音,多半是因為藏語的原因,孟少錕一句話都沒有听懂。

可是那打坐喇嘛的話語之中應該十分地激動,也很亢奮,好似要反對一件什麼事情了。就在這時,孟少錕感覺到有兩人慢慢地望著里屋走來。

「你們什麼人。滾回去?」打坐喇嘛叫道。兩人嘻哈地笑道︰「嘿嘿……嘿嘿……大師。我們是你的朋友啊。」打坐喇嘛修行密宗,在心靈的開拓上站在新的高度,和眼前的平措喇嘛一樣,幾乎不會什麼格斗技巧。叫喊聲之中滿是絕氣憤,看樣子對于闖進來搗亂的兩人無能為力了。

用的是漢語制止,那麼進來的兩人應該就是漢人了啊。平措有些著急地擔憂地听著門外的聲響。那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孟少錕深吸了一口氣,示意平措不要動手。

平措雖然有蠻力,但是絕不是要進來兩人的對手。

兩人走路的步子和呼吸的氣息也可以感覺出是一個高手,另外一個也不差。不是高手,但絕對不是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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