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任笑書和蘇寶牛一路追擊,加上原地的弟子的協助。安倍仙和花尸教教主一行人原本就受了重創,只得一路逃命。
當是逃到河南境內的時候,花尸教教主夜晚難忍苦楚,忽然犯了吃人肉的癮。可花尸教教主心中苦悶,找不到合適的尸體,也沒有時間去挖別人的新墳墓啊。晚上睡在床上難受,真個是輾轉反側啊。
忽然鼻子一動,一股美好的味道忽然傳入自己的鼻子里面。教主心中大喜,從床上滾下來,一下子就跑了出去。原來在住處的不遠處的一間破廟里傳出這樣美好的氣味。
教主已經確定破廟里面有一具新鮮的美味人肉尸體了,所以不顧危險從住處跑了出來了。教主一雙眼珠子看了幾眼,這樣的尸體應該還是比較新鮮的,不然氣味也不會這樣子好聞了。一想到這里,教主的口水就筆直往下流了。
遇見一具美味的尸體是很難得的,就好比真正的幸福無從選擇一樣。教主見破廟大門已經破爛,看了兩眼,又聞了兩聲,確定里面沒有了活人,才走了進去。
新的死人一定要搶著吸那新鮮的尸氣,才對身體和修煉有好處。教主緩慢地走進破廟了。
一尊菩薩已經倒在地上,香火已經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在菩薩腳下,一個衣衫襤褸的漢子側躺在地上,身子一動不動,沒有了呼吸。教主大喜,笑道︰「終于能夠美美地吃一頓了。」教主往前走了兩步,一把將漢子推了一下,漢子沒動。
教主這才上前,將漢子扶正,方才雙腳跪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開吃美食之前的準備動作。教主俯去,伸出雙手將死去的漢子的嘴巴打開,又張開自己嘴巴就開始吸氣。一股尸氣飛快地從漢字的體內傳到教主的體內。
教主大感舒暢,忽然就在此時。
躺在地上的漢子忽然張開了眼楮,雙眼一把就抓住了教主。
形勢當時就扭轉了。
教主體內的氣息慢慢地從體內流傳,隨即傳入了漢子的體內。
真是變化太快了。教主都還不急適應此刻的變化,雙腳準備動彈,被漢子用一股巧力緊緊地將自己抱住了。教主完全失去了控制,體內的黃氣源源不斷地開始往漢子的體內傳去。
這些黃氣是教主吃了無數死人的尸體,吸了無數尸氣所積累的。
好家伙。
現在一股腦地開始被眼前的漢子全部吸進去了。
教主神情大亂,全身被牢牢地控制著……漢子完全不給教主機會。
教主完全處在受的局面上,漢子完全在進攻,兩張嘴牢牢地靠在一起,深情比那東海深,恩恩愛愛到天明。
慢慢地過去了一刻鐘,就在此刻危急的時刻,教主終于使出了絕地反擊的一招,這一招昔日鬼尸子也用過的,當日鬼尸子和盧王盧光稠比試的時候,就是靠了這一招反敗為勝的,甚至在盧王的心中留下了陰影了。
破廟的千古寂靜和觀世音菩薩,都被一聲悠遠的聲音給打斷了。
「噗噗……」,正是救命的一屁。昔日的鬼尸子,今日的教主,也在急忙之中使用過。
教主全身在一股強大的動力下,雙手一伸,整個人快速地往後退了幾步,完全變化了位置了。教主臉色慘白,眼珠子露出惶恐的神采,此刻,才完全徹底地看清楚了眼前漢子的臉,一張還算得上英俊的臉龐格外地迷人,還迷人的臉龐下面,還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弧線。
這些弧線還隱隱地散發著奇怪的紅色光線。教主心中大驚︰「這不是紅色的尸氣嗎?這個人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啊。他媽的身上死人氣息怎麼濃重啊?」教主忽然想起了一人,當初派鬼尸子前往中國就是為了調查此人的。
之後鬼尸子被孟少錕秒殺,這個人的消息也沒有了。
這個人就在眼前。
不過,眼前的漢子就是曾大雨,追擊孟少錕後,後因為孟少錕告誡他武功之中的漏洞,要求曾大雨為孟少錕辦事,才能幫助他恢復男人的雄風。曾大雨答應替孟少錕監視白玄金,從西北回到中原,一路跟蹤白玄金,但白玄金不是一般的人,曾大雨只能遠遠地跟著。
須不知就在這一日,曾大雨在破廟休息的時候,忽然跑來一個人來吸走自己積累的尸氣,這絕對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教主來吸氣的時候。
曾大雨就不留余地反擊了。
干死這個偷襲我的人,曾大雨是這樣子想到的。
教主心思轉動很快,體內的尸氣損失大半,眼下已經無力捕捉曾大雨回去研究了。對于花尸教來說,創派祖師爺是大唐的留學生,當時窺探了楊筠松的「九陰吸尸**「為立派的法門,但不及真正的」九陰吸尸**「的三分之一的厲害。
眼下的曾大雨陰差陽錯,吸收了楊筠松體內的「九陰吸尸**」的力氣,因此可以說是九陰吸尸**的標本。
是花尸教真正的祖師爺。
曾大雨,兩只妖孽般的眼楮看著教主。教主已經大感不妙了,此刻萬萬不會是曾大雨的對手,而且曾大雨干掉自己,那是沒有仇可以報的。
花尸教就有關于被人吸走體內尸氣的教規︰這是你學藝不精,活該沒了命。
教主腳慢慢地動了幾下,已經望門口望去,嘴上說道︰「好漢,我們都是吸人尸氣的,你又何必為難我啊?你應該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難處啊?」
曾大雨也絕不是泛泛之輩,當初看到鬼尸子吸盧光稠的尸氣就覺得奇怪,這分明是自己這一派的功夫,等到弄清楚鬼尸子的身份,才明白這一脈在日本還有存留,而且在那邊有了很悠久的發展。
對于曾大雨來說,至少不會覺得孤單的。
被孟少錕驅使,對于曾大雨來說一直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了,如今遇到和自己一類的人,對于某一個問題,曾大雨也有更多的選擇了。
曾大雨冷冷地問道︰「你別走。我來問你,你現在對女人有沒有感覺?「教主不知為什麼這麼問,自己距離出頭有三米,曾大雨又七米。教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並沒有答話,一個箭步,就朝門口跳去。
曾大雨大怒,叫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教主被曾大雨吸走的尸氣過多,已經遠遠不及曾大雨。三米還是沒跑贏七米。
教主被曾大雨一腳踩在了地板上,曾大雨猙獰地叫道︰「你在想跑的話,我一腳踩死你。我問你,你對女人有辦法嗎?」
「你說什麼意思……什麼對女人有辦法嗎?」教主被曾大雨踩在腳下,卻不解曾大雨在說什麼。
「你一晚上需要一個女人啊?」曾大雨問道,身上的紅色尸氣更加濃厚了。教主慢慢地伸出了手指頭,道︰」三個。」
曾大雨心中一喜,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孟少錕之外,還有人能夠治自己身上的不舉的問題,那麼也就是說成為一個男子,並沒有什麼難的。
曾大雨伸出,在教主的穴道上點了一下,這一點用了重功夫了。
「你帶我去,我需要你。只要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必定不會虧待你……」曾大雨叫道。教主匍匐在地,歡喜地叫道︰」盼望祖師爺傳我真正的吸尸**……」
「孟少錕……終有一日……你會知道我的厲害的……」曾大雨大笑,單手提著教主慢慢地離開了。
野地的野貓野狗發出不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