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年少靜悄悄地開 第十一章 換座位

作者 ︰ 霜之哀凍

這天,舒緩緩正納悶為何這麼久了古董還不換座位呢,古董就拿著一張座位表格給身為勞動委員的季風,讓他貼在講台桌面上以方便各科老師根據座位表來認同學。一放學,大家就按上面的順序自個遷移。舒緩緩和季風向右平移到第二組,從此開始了有同桌的生涯。舒緩緩的同桌就是那位粗枝大葉經常找她借筆的吳蔚。季風的同桌是一個叫楊林的男生,上課愛睡覺的人。舒緩緩很詫異,他一天24小時就沒清醒過嗎?前桌依舊是那個苦思冥想的後腦勺,還有另外一個臭趣相投的後腦勺。

最讓舒緩緩興奮不過的是,以前季風的位置上坐著的是陳諾!也就是說,他和她,僅隔著一個通道!再沒有比這更能讓她歡欣鼓舞的事情了。因為陳諾坐邊排,所以高個子的他根本不用擔心會遮擋別人的視線。

舒緩緩既開心又苦惱,不知該如何表現自己。坐太直了顯得太古板,而且可能會擋住他的視線;坐彎了腰又顯得很頹廢。雙手整齊地疊放在桌上吧,太幼稚了;雙手托著下巴吧,太做作了。舒緩緩真恨自己平時不是淑女,禮儀這東西,到用時方恨少。接著問題又來了,陳諾看黑板的時候,舒緩緩回頭跟季風討論問題的時候,舒緩緩總覺得自己一直在陳諾的視野之中,渾身不自在。

幸好,陳諾坐在咫尺,給舒緩緩所帶來的壓力總算在一個禮拜舒緩緩的自我折騰之後慢慢減小下來。舒緩緩習慣了陳諾的存在,和生活在陳諾的視野之中。

舒緩緩心里有鬼,為了避嫌,也怕自己一旦開口就會暴露自己的心思,所以從不開口和陳諾主動說話,但心里是非常希望他能夠主動和她說上一兩句話。可是,希望都落了空。盡管如此,舒緩緩還是時刻豎起耳朵,隨時關注陳諾那邊的動靜。

新同桌吳蔚其實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老和舊同桌鬧別扭。她是一個直率的女孩,心里想什麼就月兌口而出,不像舒緩緩,表面上順從于老師父母,心里卻打的許多小九九,算盤敲得嘩啦啦的響。不過,吳蔚很八卦,和季風一搭一檔,舒緩緩覺得他們這個角落簡直成了八卦風暴中心了。真是太鍛煉人的意志力了。舒緩緩現在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不管八卦多誘人,她都雷打不動,面不改色,但以涉及到陳諾的事情,她就如坐針氈,躍躍欲听了。

這不,一下課,陳諾前腳剛走,吳蔚和季風就開始發布他們的八卦新聞。

「白絮是他女朋友嗎?我看他們走得挺近。」吳蔚向季風虛心求證八卦的真實性。

「看起來像,但目前還未被證實。他們初中時就很要好了。听說每天陳諾都會送白絮回家然後再走相反方向家。」季風盡量壓低聲音,以防陳諾突然返回。

「哇,好浪漫!我覺得陳諾是一個很體貼的男生耶!唉,白馬王子啊,可惜名草有主了。」吳蔚發出陣陣嘆息。

「那可不一定。很奇怪,初中時他和白絮非常好,可同時他先後交過3個女朋友,難道白絮只是一個紅顏知己?就因為這樣,陳諾初中時就已經是有名氣的風流了。」

「唉,帥哥的情史總是一個謎,何況他經常獨來獨往,只跟白絮走得比較近。」吳蔚的表情仿佛陳諾是一個自閉癥小孩似的。

說的人無意,听的人就坐不住了。偏偏那個听的人又不肯輕易暴露自己的心跡,只好假裝毫不在乎的表情,心思早就飄到他們的主題上去了。

然而,他們適可而止地改變了話題,改談最近社會上又發生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件,與之前的主題相差十萬八千里。舒緩緩只好敲起木魚虔誠地吃齋念佛,專心搞學習了。心里卻總有揮之不去的痛,絞在一起,舒緩緩努力克制,才慢慢地壓制這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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