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紅雲是帝虛的一個分身,而且紅雲也沒有死,帝虛被鎮元子熱情的拉進了五莊觀。
「道兄,快把人參果拿出來吧,我已口饞很久了。」帝虛一坐下便朝鎮元子討要人參果,卻不把自己當做外人。
「你還是如此憊懶,可憐我在你不在的歲月里節省下的人參果,倒要一半進入你的月復中了」鎮元子笑罵道,卻也毫不猶豫的叫自己的徒弟清風、明月把自己收藏的人參果拿了出來。
「唔,多年未吃人參果,這還是如此美味。道兄別干坐著一起吃,我看你一定老樣子舍不得吃,你也是的果子熟了便要吃你怎麼就像寶貝一樣藏起來那??」帝虛見鎮元子拿出了人參果,也沒在意他怎麼說拿起邊吃。而听帝虛的言語卻是他比鎮元子更像人參果的主人,鎮元子在旁听著帝虛熟悉的話,只是微微笑著並不反駁,因為他知道這是他那老友真正的樣子。
而在旁的清風、明月卻不樂意了,便道︰「你這道人好生無禮,好似這人參果是你家的一般。」
「清風、明月你們不得無禮,他乃是你們的紅雲師叔。」鎮元子見自己的弟子如此,便想起紅雲現在的樣子已與過去不同,清風、明月卻不認得了。
「他是紅雲師叔!!!師尊紅雲師叔不是死了嗎??」清風、明月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帝虛說道。
「清風、明月你們怎麼如此咒我,亡我過去如此疼你們,你們偷吃人參果還是我幫你們背黑鍋的那。我太傷心了。」帝虛見清風、明月如此表情便調笑道。
「帝虛,你現在外貌與紅雲甚遠,他們修為不到不能認出且莫如此調笑吾徒!」鎮元子笑呵呵的說道。「清風、明月他便是你們的紅雲師叔,你們以前看到的是他的分身,這是他的本體。」
「道兄啊,我只是調笑一下你的徒兒,不用如此吧。」
「師叔,清風(明月)都以為見不到你了,你沒死太好了。」清風、明月听了鎮元子的解說,轉頭又見帝虛笑著看著他們,喜極而涕道。
「清風、明月好久不見啊,有沒有再去偷吃人參果啊!」
「哪有偷吃啊,以前都是師叔要吃的。」清風、明月邊說邊偷偷的朝鎮元子看去,身體卻慢慢朝帝虛身後挪去。但是他們發現平時嚴厲非常的師尊並沒生氣還是笑眯眯的。
「好了,你們不用朝帝虛身後多了,過去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了,若有下次,我可不輕饒。」鎮元子知曉自己的老友紅雲沒死,心情不錯便放過了二童。
「你們師叔我剛剛出世沒什麼好東西,先欠著下次補上,現在我與你們師尊有事,你們先下去吧。」
「師叔別忘了我們的禮物哦,否則下次你來我們不給你拿人參果。」清風明月二人依依不舍的看著帝虛走了下去。
「老友,現在可以給我說說你的事吧,我卻對你非常好奇啊!」鎮元子見他的二徒都下去了便向帝虛問道。
「道兄莫急,且听我慢慢說來」帝虛緩緩地說起了他的事。
「我本是盤古的第十三滴精血混合地之濁氣化形而出的,在此上我與諸祖巫都一樣。我天生掌握的是只有聖人可以修煉的規則即大道,我掌握的是帝皇規則。因為我即是十三祖巫,又掌握了帝皇規則,若我出世則會影響巫妖大戰,所以天道便用盤古心髒所化的盤古殿把我封印在無盡虛空,我不久前才因為共工撞斷了不周山使無盡虛空出現裂口使我出世。因為當時我是無緣無故便被天道封印,而天道要體現它的平衡便給予了我一個補償可以讓我听道祖講道,得到聖位。我從盤古父神一氣化三清得到靈感,悟出了一個神通我也叫他一氣化三清,卻是我把自己真靈分出仙、人、魔三道真靈放出無盡虛空到了剛剛開闢的洪荒世界中,天道讓我的仙之真靈得到了聖位,但沒想到如此倒霉因聖位而被殺了。我的這三道真靈是我,也不是我,他們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沒見到他們之前我也不知他們現在是誰,或者也要像紅雲一樣隕落了我才會知道……」
「原來如此,可我听說祖巫殿也就是盤古殿不是一直在巫族聚集地嗎?」
「那只是盤古殿的投影而已,真正的盤古殿可是除了盤古斧所化的四件先天至寶之外的第五件先天至寶啊!」
「帝虛,你真是祖巫,我覺得你有元神?」
「那不是元神,是我自創的武道修煉出來的武靈,我的武道修煉自身有點像以力證道的修煉方法,但是我的武道修煉出雖修肉身但是也可走斬尸證道的路子。我的武道修煉洗伐自身,排除無用濁氣,凝練武靈。」
「帝虛大才啊,听你如此說好似可以讓巫族修大道,知天數。」
「道兄你忘了我是祖巫嗎?巫族當然可以如此,我想當時天道封印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吧。不過我的武道修煉標準很低可以說的上人人可修煉,當然肉身先天強悍的在先期修煉有優勢,見效也快。」
「在巫妖大戰之時,如若巫族有此種功法,妖族不為所慮啊!」
「為時已晚啊」听此,帝虛也有一點傷感,在無盡虛空之中也就他的這十二位兄弟姐妹跟他聊天,而如今只剩下了化成平心娘娘的後土了。
帝虛暗暗下定決心要把後土從地府這牢籠放出來,他下定決心後便恢復過來了。
「帝虛,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不怕被聖人算出你的跟腳。」鎮元子擔憂的說道。
「道兄不用擔心,除了道祖,諸聖是算不到我所說的話的。」帝虛是滿懷信心的,帝皇的話可不是簡單能算到的,而他對鎮元子卻是非常的信任,相信他是不會出賣自己的,畢竟當初紅雲自爆後可是發狂的追殺鯤鵬他們。
「道兄,吾把紅雲先復活了,畢竟我這三個分身卻是要完滿的。天庭紫薇宮還缺一人坐鎮。」
鎮元子听此,便把帝虛迎到五莊觀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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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虛走上他剛剛凝出的祭台上,在供桌上放上里一碗水,三張符紙。帝虛高聲念道,
「天道在上,吾帝尊帝虛在此,以逆天之法復生吾之分身紅雲,乃有因由,請天道諒之。」頓時在五莊觀上空連連響起九道雷聲,卻沒天罰劈下,是天道準許了。
「謝天道,謝道祖。」卻是在剛才道祖鴻鈞為帝虛述說原由,使天道只給了帝虛一個警告,故帝虛由此言。
在三十三天外的混沌之中的一座宮殿之內一老道睜了一下眼,便閉上繼續神游太虛了。剛才若有人看見,必會發現傳說中無情的道祖眼中浮出了一絲笑意。
卻道為何帝虛要如此,原來當魂魄與真靈分離以後卻不能復活了,而帝虛要復活魂魄與真靈早就分離的紅雲分身卻要如此告知天道原因,否則天道會降下天罰,當然後世封神榜中真靈可以復活卻是天道的原因。
帝虛拿起一張繪有星辰圖案的符紙,上寫有六個字,玄奧非常但是一眼看去都知道這讀「帝虛符詔星辰」此乃天道文字非大神通者不可寫,勉強寫出也會使寫著元氣大傷。
「星辰萬丈,以光引之,紅雲之魂速速凝聚」帝虛念著咒語,左手伸出食指往右手手腕一劃把血灑在星辰符上,頓時天穹上的星光照耀到了洪荒大地上,大地上時不時閃爍著白光向五莊觀飛來。不過片刻在帝虛身前供桌上凝出了紅雲的魂魄,但是他雙眼無神一點都不想一個大神通者的魂魄。
「師尊,這是……」清風、明月發覺異象便來到了後院看見此景向鎮元子問道。
「是你們的師叔在復活他的分身紅雲,爾等不要大聲喧嘩,且在我身旁看著。」鎮元子本想叫清風、明月下去,但是想到他們與紅雲關系很好,便把他們留了下來。
帝虛見紅雲的魂魄已經穩定下來便把他放入在供桌上的那一碗水中,此水可不簡單乃是在帝虛先天掌握的日月星三大神光神通凝聚出的三光神水,滋養靈魂卻是最好。
帝虛從袖中拿出一團殘缺的真靈,正是紅雲殘缺的真靈,把真靈浮在身前。便又拿起一張繪有太陰圖案的符紙,上面也寫有六個字卻是「帝虛符詔太陰」。緩緩念道
「吾乃帝虛帝尊,太陰從吾之令照耀洪荒,紅雲之靈速速隨太陰之光前來此處。」
帝虛有劃開了右手手腕把血灑在符上,剎那間,天穹之上的星辰之光一收,太陰向洪荒大地灑下了銀色的光華。因紅雲自爆灑落在洪荒上的殘余真靈紛紛順著太陰之光飛到天穹上,凝結在一起出現在了帝虛身前紅雲殘缺真靈下方,「合」帝虛輕喝一聲。便見一大一小兩團真靈緩緩地靠攏,最後合在了一起化成了一團完整的真靈。
此時,帝虛因連續動用天道文字和種種神通,臉色居然變得蒼白起來。
「帝虛,沒事吧~~~~~」鎮元子見帝虛臉色變得蒼白,情不自禁的上前說道。
帝虛沒說什麼只朝鎮元子揮了揮手表示沒有事。鎮元子見此,也沒堅持便退了下來,他也知道這種儀式開始卻是不能再停下的,剛才是見到帝虛虛弱一時激動而已。
帝虛把放在三光神水中的魂魄拿了出來浮在真靈旁邊,拿起最後一張符紙,只見上面繪著太陽圖案,上面六個字是「帝虛符詔太陽」帝虛停頓了一下,念道。
「太陽從吾帝虛之令,生生不息,照耀萬物,滋養眾生,魂靈聚。」帝虛念罷,天穹之上太陽之光照耀到紅雲的魂魄和真靈上,使魂魄和真靈慢慢的合在一起。
當兩者完全和在一起時,紅雲魂魄的眼中慢慢恢復出了神采。
「恭喜道友回歸!」帝虛見紅雲魂魄已恢復神智道。
「同喜,同喜,吾既是汝」
「紅雲你騙得我好苦啊。千萬年的兄弟你卻不告訴我你有個本尊」鎮元子激動地說道。
「道兄,非是我不願說而是天道不許啊,而且我與本尊是沒什麼區別的,我是他的一部分這是不變的。」紅雲還是笑呵呵的道。
「好了,道友那天庭之上的紫薇宮還需你去坐鎮。」帝虛見紅雲與鎮元子已恢復過來,便上前說道。
「善,不過我的復生卻滿不過那些人,你要早做準備。」
「沒事,帝俊、太一消散在天地,我也不願去欺負小輩便算了結了,鯤鵬、冥河是兩個跳梁小丑不必介意,而西方二聖欠我的因果,如今你以復活,道祖也收我為弟子,.他們現在應該在想怎麼還我的因果,女媧、三清卻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我麻煩。」
「看樣子,道友以早有定計,是吾多慮了。吾走了」
紅雲瞬間便卷起還剩下的三光神水化出肉身便飛向了紫薇宮。
而此時三清算出紅雲乃是帝虛分身,太上老君只微微一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元始天尊卻是皺了皺眉,此事超出了他的猜想,而通天教祖停下了正在講的道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弟子皆是莫名其妙不知教主為何如此開心。
女媧剛知紅雲是帝虛分身時一陣頭痛,眉頭緊皺,但知帝虛無疑報復便放松下來,對帝虛也添了幾分好感。
數最頭疼的卻是西方二聖,讓聖位可是大因果啊,現在又不好唆使他人殺帝虛,故非常頭疼。最後二聖決定,在帝虛遇到不可解決的困難時助他一臂之力,他們認為道祖雖說帝虛有聖人戰力,但是始終不是聖人,是比不上他們的。
而鯤鵬與冥河在感到紅雲復活後便害怕的躲在了各自的老巢不敢出去,卻是帝虛復活紅雲的舉動,使他們畏懼帝虛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