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夏末 追問愛情

作者 ︰ 紫怨梧桐

「是啊,是一首好曲子,有哀怨,有執著,又無奈,又有堅毅,不是小女人的哭哭啼啼,也不是如潑婦般的嘶吼,而是閑適中透著平靜,如同一個歷經滄桑的老者在給孩子們講述遙遠的故事,沒有一絲怨恨摻雜在里面。」愛麗絲靜靜地說。

「恩,音如其人,創作者如此,听音樂的人也是如此。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看得出你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溫婉女子。你有這樣好的心腸,將來一定會找到一個你愛而且愛你的人,共同演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不朽傳奇。」我說道。

「這誰知道啊,誰知道將來遇到的那個人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有英俊的面龐,是不是有堅毅的目光,是不是一樣有溫婉的心腸。這些都是未知的,我們誰也無法確定。」她說道︰「再說了,我能不能像女主人公那樣痴情,還不知道呢!也許我就是那類花心的人呢!」

「瞧你說的,怎麼那麼悲觀呢,你是什麼樣的女子我還不清楚,這麼好的女孩只有你挑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挑你的道理啊!如果你簡單的幸福都得不到的話,那老天對你也就太不公平了,相信自己,一定能夠遇見的。」我說。

「那誰知道呢,誰能保證自己一個人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呢!反正我不能保證。」愛麗絲如夢般的囈語著。

「怎麼不能保證只愛一個人啊!既然自己認定了就只愛她一個,那就永遠不會改變!」我回應道。

「不要說永遠,我們都還太年輕,哪有那麼堅實的臂膀承受這永遠兩個字的重量。」她說。

「既然認定是她,那為什麼還要改變呢?執手就是一輩子,怎能改變自己的信仰呢!」我說。

「不是自己想改變,而是時勢所迫啊!你們讀武俠小說,看武俠電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應該知道吧!在愛的競技場里就是江湖,一旦身陷江湖又有誰能全身而退。」她說。

「愛情可是不一樣的戰場,只有兩個人的戰場,結局很顯然,最終還是兩個人,誰也改變不了,說永遠就是永遠!」我還是固執的堅持。

「也許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問你個問題,你到現在為止喜歡過幾個女生,不許耍賴!」她問道。

「沒有,哪有喜歡過女生啊!」我故意裝作滿不在乎。

「說謊話呢吧!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跟平時說話很不一樣。你說沒有喜歡過其他女生,那我問你,那黃昏里亮麗的風景線是誰?難道只是這單調乏味的落日余暉嗎?那你日記里的文字又是寫給誰的?當初咱們當鄰桌時,你又為什麼跟小貓換位置?」听她的語氣還有一絲慍怒。

「喜歡並不一定是愛啊!我可從未跟誰說過‘我愛你’。咱們這麼年輕哪里懂得什麼是愛情,只是一廂情願的喜歡罷了。當見到有優雅氣質的女生時就會情不自禁的產生好感,這應該算是人的本能吧!至于是不是愛情那可不一定,這就跟看風景一樣,當你在山間游覽時忽然見到曠世奇景,你能不迸發出好感嗎?難道這也是愛情嗎?」我並不服氣。

「現在的好感也許不算是愛情,這時的我們也沒有那麼成熟,可以三心二意一直更換,也不會有負罪感和遺憾。沒說愛,沒說永遠還好,說過了就是傷害。現在我們都沒有說出愛的勇氣,也沒有說出永遠的力量,可以隨意的喜歡一個人自認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今後呢?等我們長大了,又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習慣了朝三暮四,不認識愛情,說過的永遠只是用曾經不懂來敷衍!」她說。

「照你這樣說,也太危險了,仿佛我們就不能說永遠。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又怎麼可能得到!誰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未來相伴一生的人,那又怎麼敢說‘我愛你’,那愛情又怎麼能開花結果。」我反問道。

「也許並沒有我說的那麼可怕,這都是緣分,要看運氣了,是的那個人在遇見的第一眼就知道是對方,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們還都是孩子!還不懂得什麼是愛情。」她說。

是啊,愛情是什麼呢,我們並不知道,就如水木年華的《中學時代》里唱的那樣︰愛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懂永遠,我不懂自己,愛是什麼,我還不知道,誰能懂永遠,誰能懂自己。我們曾經無數次追問過自己,愛是什麼,她來到時我們是不是能夠認出她的模樣,最終我沒有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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