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充斥著肅穆和凝重,即使是一直神態自若的安伊冰此時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她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這個事實在郝勛業面前早就算不上是什麼秘密。
「安伊冰,你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感到吃驚或者內疚。我不稀罕,但是希望從今天起,你可以把我當作真正的朋友!」
郝勛業背對著伊冰,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卻可以明白他的無奈和隱隱的期待。
「不要和我解釋,我知道你的苦衷。」沒等伊冰開口,郝勛業就迫不及待的繼續下一個議題,似乎擔心她的一句話而終止所有的計劃。
郝勛業雙眸無神的看著緊緊關住的門,眉眼之間的淡然讓人無法猜出他在想什麼,眼楮微微抿起,危險卻又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沒有料到自己會就此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勛業,對不起。」安伊冰的愧疚如洪水般涌來,氣勢洶洶,讓她頓時無地自容。
似乎料定了伊冰的反應,郝勛業緩緩轉身,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徐徐走到安伊冰的面前,用指月復輕輕的覆住安伊冰微紅的雙唇。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況且你最應該說的應該是謝謝……」郝勛業嗓音低沉,似乎在盡力壓制著什麼。
不顧伊冰的面紅耳赤,不顧男女有別,再次輕輕的擁她入懷。
這次安伊冰沒有拒絕,沒有反抗,反而覺得這樣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雙手慢慢的環上郝勛業的腰間。
或許這個男人沒有她想象中的不可信任,或許她不需要獨自支撐。
「謝謝。」許久,安伊冰別扭的道謝,忽然覺得這樣的擁抱過于曖昧,便逼著自己從這少有的溫暖中蘇醒。
「安伊冰,送我回去吧!」看著她一臉窘迫的站在一邊,郝勛業的心情大好。
「嗯。」安伊冰的心還在撲通撲通不規則地跳著,臉竟然也像是火燒雲一般紅了起來,大有久久不願褪去的趨勢。
兩人不急不緩的往電梯走去,竟沒有察覺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
安伊冰邊開車,邊透過後視鏡好奇的掃了一眼已經毫無醉意的郝勛業。
他慵懶的坐在後座,修長的手隨意的撐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雙眸炯炯有神的看著正在開車的安伊冰。
兩人的目光不小心撞到一處,安伊冰羞澀的立即轉移視線,而郝勛業則是一臉嗤笑的盯著她,毫不放松,似乎想記住她所有的美好。
「安伊冰,你是在害羞嗎?」眼中波光瀲灩,語氣里滿是調侃和笑話。
「有嗎?」安伊冰臉上一閃而過一絲紅暈,本想繼續維持她一向冰冷無情的模樣,可是她做不到,在他的面前,她已再無能力掙月兌。
「呵呵,你自己知道~~~」郝勛業並不指明,眼中的寵溺顯而易見,依舊是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樣,他絕不干涉的模樣。
「這件事可以保密嗎?」安伊冰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隱藏了這麼多年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哥哥、可芊、莫家的命運可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她怎可以不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