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位風度翩翩,散發著貴族氣息的男子,安伊冰眉頭深鎖。
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長得很招人喜歡,卻不知心里那股怨念從何而來。
「受傷了嗎?」毫不掩飾的擔心,但見她如此防備,祁譯銘的眼底劃過一絲失落,胸口那股澀澀的滋味,縈繞在心髒正中。
她終究還是防著他,始終對他懷有戒心。
「謝謝祁先生的關心,我很好。」安伊冰冷冰冰的語氣充滿著抗拒,她的倔強和驕傲不允許自己接受這個男人的幫助。
在安伊冰的心里,她永遠都會記得,那晚雖然他救了自己的命,但是前提依舊不變——他跟蹤她,這是事實。
「嗯,如果沒事,我就先行一步了。」祁譯銘自知再繼續留在這里只是自討沒趣罷了,他還沒到那種厚著臉皮賴著不走的地步,況且今天來醫院另有其事。
安伊冰並未搭理,或許她真的是愛記仇的小女子。
「祁先生,麻煩您等一下!」安伊冰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倏的起身叫住了他,見他停下腳步,便快步走了過去。
「怎麼?」祁譯銘對于她主動打招呼的行為有些驚喜,嘴角漸漸揚起一點弧度,語調里有著淡淡的欣喜。
「謝謝你好意提醒我,但是和祁承先生的合作,我是不會放棄的!」安伊冰神情嚴肅,似在感謝,卻更似在諷刺祁譯銘的多管閑事。
「安總裁,即使這樣,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稍稍防著……」
「不需要,既然我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我必定要相信我的合作伙伴!」安伊冰沒有等祁譯銘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打斷。
這次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只是不希望有任何的動搖。
祁譯銘痴痴地看著安伊冰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抿了抿唇,看來她已下定決心,那麼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你去了哪里?臉色怎麼這麼差!」安伊冰剛踏進辦公室就看到郝勛業一臉焦急的迎面走來,話語間是深深的擔心,一時間竟忘記這是在哪里,對伊冰的擔心可見一斑。
「等下,我去關門。」即使面對她所珍惜的人,安伊冰清醒的腦袋並未忘記此時此地是不被允許的,她稍稍推離了郝勛業,轉身關門,又謹慎的把窗簾拉了下來。
「伊冰,有沒有哪里受傷?手機怎麼不開呢?都怪我,如果我可以守在你的身邊,那該多好。」郝勛業一只大手伸來,將她緊緊擁入懷里,目光低垂,那神態里的歉意,是如此清晰。
那一刻伊冰只要抬眸便能夠看到他卓而不凡的容顏,是如此靠近,呼吸可聞。
不禁紅了臉龐,便想著掙月兌這個讓她沉淪的懷抱。
「不,勛業,這和你沒關系,是我不小心。」安伊冰斂目收眉,的確,昨晚的事情是她不小心,和他郝勛業沒有半分錢的關系,而她也不希望他自責。
「伊冰,讓我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好嗎?這樣我就可以……」郝勛業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懷中的人兒已堵住了他的嘴,讓他再也沒有辦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