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婚禮行禮的時候,你來阻止,我就停止這場婚禮。」言閆並不明白夏東陽這話里的意思。
夏東陽沒在仁心醫院呆得太久,一個電話讓他不耽誤地離開了醫院。
言閆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再回到病房的時候,李莫已經來了醫院。
「你去哪里了?」
「哦,出了些事情。」
「護士說你要她拔了針頭,連水都沒吊完就出去了。」
「你管的會不會太多了?」言閆低聲呢喃。
「我……」李莫覺得自己就是欠。「沒什麼,我只是怕大哥回來見到你不好,拿我開刀。」
言閆眼楮一亮,「你哥要回來了?」
「嗯,明天中午的航班。」
言閆松了一口氣,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回到正軌。
「既然回來了,繼續輸液吧。」李莫按了呼叫器。
「我已經好了。」言閆討厭李莫的口吻,似乎每個人都該听他的。
護士進來,李莫不管言閆,說道,「剛才用的什麼藥,還沒輸完都給她再輸一次。」
「好的。」小護士被李莫不耐煩的語氣嚇了一跳,言閆再回絕也是沒用,認命地躺會病床,又被扎了一針。
………………
于遲慧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怎麼都睡不著,披了外套到院子里乘涼。
「怎麼,睡不著麼?」听到是母親的聲音,才松了一口氣。
「媽。」
杜茗約在她身邊坐下,「媽也睡不著,你爺爺把翡翠金瓖給你,真是讓媽寢食難安。」誰不知道這翡翠金瓖是古玩,值好幾個億的東西,這還不算,誰拿了翡翠金瓖,這于家的財產在于文澤百年之後就是誰的,于文澤居然將于家雙手奉給夏東陽。
「我不是為這個,我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當新娘子的人都這樣,按你們年輕人的說法叫婚前恐懼。」杜茗約很疼這個女兒,在她面前是溫和的母親。
「媽。」
「你放心,媽自然會給你擺平,林慧走了之後,媽只剩下了你,媽舍不得你受委屈。」
「當年,您嫁給爸爸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于遲慧下意識問出了口,杜茗約臉上的神色不十分好看,她的婚禮是她一生的笑柄。
「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哪記得那麼清楚。」
「我這兩天總是夢到大姐。」所以于遲慧才睡不著。
「夢她做什麼。」雖然一樣是自己的女兒,可是從小到大,于林慧對于她實在不親。
「不知道,媽,我心里就是不安。」明天會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
「你安安心心當新娘,你放心好了,東陽他爸與我是舊識,夏家不會薄了我們的面子。」
于遲慧微微舒氣,「我知道了,那我先去睡覺了。」
「快去吧。」于遲慧走後。
杜茗約從兜里掏出手機,「喂,可別忘了明天的事情。」
「于太太,我們做事你放心好了,婚禮期間不會有人打擾。」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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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登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