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夏東陽輕輕叫了叫她的名字。
「爸爸,媽媽。」嘟嘟見二人久久沒有上來,便在高處揮手叫著。
于林慧看了看嘟嘟,她手上還有籌碼,就還沒有輸,「我們快上去吧。」
林慧性子強,和遲慧不一樣,夏東陽的這劑猛藥似乎並沒有起到效果,其實于林慧所謂的欺騙,或許就是一切錯誤的開始也說不一定。
………………
和文麟予見面已經是一周後了,言閆本來是焦頭爛額,卻在老師告知,已經找到了願意注資的財團之後終于放下心來。
「對方的底細清楚麼?」
言閆搖頭,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不過老師的朋友,應該錯不了。」
「八成又是哪里的暴發戶,錢多得沒處花。」
「那也不一定,沒準人家看中的是作品的內涵。」
「這年頭有錢又有品位的,我身邊是屈指可數。」文麟予這些年看言閆總是自己一個人,便調笑道「不如介紹給你好了,那些有錢人的脾性比較怪異,你應該會和他們的胃口。」
本來是來談公事的,文麟予的口氣轉得挺快,「嘖嘖,這還是我當初認識的文工嗎,也不知道和誰呆久了,變了性子。」
「咳咳……」文麟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桌面上的手機突然亮起,屏幕上的一男一女吸引了言閆。
說話間她就搶過了手機,一臉的不可思議。文麟予也火了,本就高大的身子,傾身而上,奪過手機,按了拒絕接听。
「我靠,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耗子給貓當新娘。」言閆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文麟予紅著臉不發一言。
「難道是我兩耳不聞窗外事,說說吧,什麼時候的事情。」
「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三年相處,言閆自然知道某人如此文鄒鄒的時候,果斷不正常,「哎,小文,看他這樣,到底是攻還是受呢?」
言閆的一句玩笑,听得文麟予面紅耳赤,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知道……不知道,我們……我們很……純潔的。」
言閆大囧,看面前的人的樣子,可以點都不像是純潔的模樣,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時間不知作何表態。
「不逗你了,言歸正傳,等到老師的朋友將資金拿過來,夏園還是可以如我原來所想的一樣。」
「我總有一種感覺,你在這里三年,其實不就是為了這座夏園嗎,可是若是這樣,你當初就只建一座夏園就算了,何必要用其他兩期建築做輔助。」
言閆向著窗外看去,法國的夏天其實不熱,偶爾幾個穿著輪滑鞋的青年用各種花式的玩法從街道上掃過,「因為我並沒有想過,這里的夏天其實和我記憶之中的很像。」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文麟予顯然不是很懂,「喂,給你介紹男朋友的事情放在心上,我可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