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廳,上官逸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上官逸的娘親也在前廳,看到我很不高興。「妍妍,青青姑娘的傷勢如何?」上官逸關心地問道。「沒事,我已經給青青上過藥了,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應該沒事。」「逸兒,隨娘去看看青青姑娘。」上官逸娘親說道。「伯母,青青姑娘還在昏迷中,明早才能醒過來,伯母明早再去看青青姑娘吧。」上官逸娘親不悅道︰「有勞葉姑娘了,逸兒,隨娘親回去吧」。上官逸本來想說話,師父搖了搖頭,上官逸只得隨著他娘走了。上官逸娘親將上官逸受傷記在我頭上了,看來我與上官逸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上官逸走後,師父給我重新包扎了傷口。看著我的傷口,師父無奈地嘆了嘆氣。「師父,你為什麼嘆氣?我不疼,真的。」「宇兒,過來看看,你看出什麼沒有?」听見師父叫師兄宇兒,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師兄氣得恨恨地看著我。看了我的傷口,師兄皺了皺眉頭。「師父,好像是殺手盟的,他們沒理由對小師妹下手,除非有人花錢買他們的命。」師父听後點點頭,眉頭皺的更深。
看著愁眉不展的師徒倆,我也不知說什麼。「師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擔心那些沒發生的,大不了以後小心些。」師父听後微微嘆氣,讓我將今天發生的事仔仔細細的講給他听。听完以後,師父和師兄松了一口氣。「丫頭,你命真好,我是白擔心了。」「師父,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怎知我沒事?」「小師妹,別裝傻,你有一個好哥哥,有他護著你,閻王爺不敢收。」師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師父和師兄倆人見我沒危險,倆人去喝茶了。其實師父他們想的也沒錯,第二批黑衣人應該是薩哈磷的人,我又欠了薩哈磷一個人情。
第二天上午,上官逸和他娘親來醫館看望青青。青青早上已經醒來了,上官逸和他娘親來到我房間時,青青正在喝藥。青青臉色蒼白,是失血過多造成的。青青起身給上官逸和他娘親行禮,被上官逸娘親阻止了。上官逸娘親握著青青的雙手,笑著說︰「青青救了逸兒一命,我倒是不知道該如何謝你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說。」說完從手上退下玉鐲給青青帶上,看著這一幕,我想起給我玉鐲那一幕,真是八面玲瓏,不愧是官家夫人。
青青起身推月兌,一不小心將身上玉佩掉到地上,青青立馬起身去撿,看著青青下床很費力,我好心幫青青撿起,看見那玉佩,我腦子里一片空白,那玉佩上刻著一個‘逸’字。我顫顫抖抖地將玉佩遞給青青,心里在滴血。上官逸看著我不對勁,立馬過來扶我,我向後退了退,唯一的想法是趕快離開這里。青青拿起那塊玉佩,擦了擦上面的灰塵,上官逸的娘親看見那塊玉佩更是大驚失色。
上官逸的娘親很快平復自己的情緒,恢復一副貴婦人的模樣。「青青姑娘,可否將玉佩給我看看?」青青依言將玉佩遞給了上官逸的娘親,上官逸娘親那玉佩的手抖了抖,抱著青青哭了起來,我和上官逸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上演哪一出戲,我選擇在一旁看戲,上官逸在一旁勸他娘親。「娘,青青姑娘並無大礙,您不要傷心。」上官逸娘親不理上官逸,仍舊抱著青青哭。「上官夫人,青青並無大礙,請夫人切勿傷心,否則青青罪該萬死。」臉上掛著淚珠,真是我見猶憐,看著青青和上官逸,很想將他們掃地出門,但作為一個大夫,我不能這麼做。
看著里面上演水漫金山,我怕被水淹,在門外透氣。好吧,我承認自己在吃青青的醋,同時也在為我和上官逸的未來擔心。「小師妹,你怎麼在這兒?」師兄手里端著粥,應該是去給青青送粥。「里面發大水了,一會再進去吧。」師兄看著我不對勁,將粥遞給我,拉著我進了房間。房間里上官逸不知在想什麼,滿臉吃驚,連我們進來都沒有察覺。上官逸娘親眼含淚水,嘴角擎著微笑,青青是最正常的一個,臉上洋溢著笑容,窩在上官逸娘親懷里。看著這幅怪異的畫面,師兄看向我,我也不知道,只能搖搖頭。
屋里很安靜,最後還是上官逸打破這種局面。「娘親,這不是真的,你騙我對不對?」上官逸很驚慌,雙手握拳,好像在等待宣判。「娘沒騙你,青青確實是你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她身上的玉佩是最好的證明。」話剛說完,我失手將粥打翻了,如果不是師兄再給我涂藥膏,我不相信我的手被燙傷了,因為一點也不疼。「上官夫人,你能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嗎?」師兄邊替我上藥邊替我打探情況。「逸兒和青青從小訂親,玉佩是信物。」說著拿出一塊玉佩,上官逸顫顫抖抖地從他娘親手里接過玉佩。
我偷偷看了一眼,玉佩上刻著蓉字。上官逸握著玉佩,不知道在想什麼。屋里出奇地安靜,大家在等上官逸說話。「娘,兒子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走出了房間,大家面面相覷。看著上官逸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我一片茫然。或許我該學學上官逸,將頭縮在龜殼里。「師妹,我們出去吧,讓青青姑娘和上官夫人說說話,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和師兄離開了房間,將空間留給她們倆。
師父和師兄兩個人陪著我喝茶,害怕我想不開。看著他們倆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里暖洋洋的,即使我失去上官逸,我還有師父和師兄。「師父、師兄,你們有事先忙,我沒事的。上官大哥和青青從小訂親又怎樣,上官大哥喜歡的人是我,我還有機會。即使他們倆成親也沒什麼,我還有你們,想我既聰明又漂亮,不愁嫁的,呵呵。」我剛說完,師兄馬上接到︰「小師妹別著急,我替你查查青青的身世,一切太過于巧合。你們上香遇刺,青青舍身救上官賢弟,太巧了」。師父也點頭贊同師兄的觀點。
師父和師兄陪我坐了一會,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細想起來,確實有很多疑點。一般人上香選擇上午,為何青青會在下午替父母祈福,最重要的是上官逸為何一定要去月老廟,看來要解開這些謎團,還得去找上官逸。現在不合適,等上官大哥平復了以後再說吧,希望師兄能有所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