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緣之愛在清初 私奔(上)

作者 ︰ 葉靈莫言

上官逸的心智非常人可比,沒幾天已經正常去縣衙了辦公了。看見上官逸沒事,我懸著的心放下了,全心全意地找起下毒凶手。有師父和師兄兩個聰明人在,我不擔心找不出下毒凶手。不到半個月時間,師父和師兄幫我找到下毒的人,下毒的是鐘伯,那個對我很好的鐘伯,師兄告訴我時,我不願相信。鐘伯不願意交待主謀是誰,師父不願為難鐘伯,讓他離開了醫館,離開時他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命師兄扶起鐘伯,拿了一些銀子送給了鐘伯。「小師妹,在想什麼呢?這愛走神的毛病可得改改。」「師兄,你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嗎?」我看著師兄,期待師兄的回答。「信,但很多時候身不由己,鐘伯是為了替他兒子還債。哎,小師妹,無論何時,寬容為懷,什麼都不要想,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一切向前看。」說完還不忘拍拍我的頭,好像很多人都有這個毛病,肯定是害怕我比他們聰明。

我和上官逸像牛郎織女,每天都見不著面,只能靠鴻雁傳書。我每天盯著天空看,喂鴿子,那些鴿子個個被我喂得肥的飛不動。為了讓那些鴿子給上官逸送信,我天天幫那些鴿子減肥。「小師妹,你那些鴿子什麼時候能減肥成功啊,每天看著這些鴿子,我的饞蟲被勾起來了。肥肥的鴿子,烤起來不錯。」說著用輕功抓住一只鴿子,我趕緊去搶,那可是我的寶貝。「師兄,趕快給我鴿子,否則你死定了。」我大聲吼道,估計醫館都得抖三抖。「你們倆別鬧了,沒事去醫館幫忙。」師父吼一吼,我和師兄抖三抖,立馬飛奔去幫忙。

醫館里人不多,大部分人在閑聊,看見我和師兄,立馬做起自己的事情來。難道我們有什麼不對勁?我看了師兄半天,沒發現不對勁,看看自己,也一切正常。不去做無謂的探究,開始我的醫者生涯。「福伯,你的腿病又犯了,我給你看看,雖然立春了,但也得注意。」福伯是我的病人,患有腿疾,家中有五個孩子兒子,有兩個尚未成家,日子並不寬裕。

給福伯抓了一些草藥,福伯要付銀子,被我拒絕了。「二小子,你不在衙門好好當差,來醫館干嘛?」福伯第二個兒子在衙門當衙役,福伯明明開心,還不忘訓斥兒子,想起媽媽,每次給她買東西,心里樂開了花,可嘴上卻不忘數落我。看著父慈子孝的場面,我想爸爸媽媽了。「爹,我是去送請柬的,順路過來看看你。」福伯兒子回答道,福伯兒子的話勾起我的好奇心,沒听說他們家有人過生日啊。「什麼請柬啊,能給我看看嗎?」福伯兒子為難地看著我,還是福伯爽快,從他家兒子手中拿過請柬遞給我。看見請柬我懵了,上官逸居然和青青成親,定在三個月後的六月十六,這份請柬是給知府的。

回過神來,我將請柬遞給了福伯的兒子,送他們父子倆出了門。「妍妍,你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請柬的事別放在心上。」「師兄,我沒事,我很好,真的,除非上官大哥親口對我說,否則我不相信。」我不理師兄的勸告,繼續在醫館幫忙。可一上午老是犯錯,要麼斷錯癥,要麼拿錯藥。師兄一直在一旁看著我,眼楮都不敢眨,生怕我闖禍,當師兄不容易啊。

半個月過去了,上官逸從沒解釋過,甚至書信也沒一封,有時我懷疑他是不是人間蒸發了。每天盯著那些鴿子看,我都知道那些鴿子有多少根羽毛了。「小師妹,跟我走,我們去和上官逸說明白,不能老這樣不明不白。」師兄拉著我往外走,我使勁掙月兌大師兄,沒好氣地說︰「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去,你听見沒有?」最後一句話是用吼的,我好好縮在龜殼里,為何要我去面對現實。

師兄不顧我反對,拉著我去縣衙。剛到縣衙門口,我的腿像灌了鉛,一步也走不動。師兄陪著我在衙門外靜靜地站著,我發現自己向迷路的小孩,只知道哭泣,等著別人的幫助。那些衙役好奇地看著我我和師兄,見氣氛不對,保持沉默。那些衙役沒趕我和師兄,完全看在上官逸的面子上,我苦笑,此時我還仗著上官逸狐假虎威。站了半個小時,我拉著師兄回了醫館,師兄很給面子沒有反對。

自從我和上官逸失去聯系以後,周公也狠心拋棄了我,每天很晚才睡。以前是想睡沒時間睡,現在是有時間也睡不著。簫聲從醫館外傳來,我穿起衣服,隨著簫聲來到醫館外。一襲白衣的上官逸正拿著簫,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我揉了揉眼楮,一次有一次的告訴自己是幻覺。「妍妍,去哪兒啊?不認識上官大哥了?」做夢,一定是做夢,我掐了自己一下,真的很疼。我跑過去抱著上官逸,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上官逸溫柔地替我擦著眼淚,我不敢說話,怕說話驚動天上的神仙,收回我的幸福。「妍妍,你怎麼了,說話啊。」看著我一直不說話,上官逸急了。我哭著搖搖頭,不忍看著上官逸著急,哭著說︰「我怕回話,上官大哥會不見的」。上官逸抱著我樂了,笑著罵我傻。「上官大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上官逸沉默著不說話。

心里懊惱萬分,此時說出如此煞風景的話。「妍妍,你願意學卓文君嗎?」被上官逸問蒙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如果上官大哥是司馬相如,我願意學卓文君;如果上官大哥是李靖,我是紅拂。上官大哥還有疑問嗎?」上官逸緊緊地抱著我說︰「三天以後現在這個時辰,你在這兒等我,我見不散。妍妍,你有問題嗎?」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雖然舍不得師父,但我更舍不得放棄上官逸,師父你要原諒我重色輕友。

月亮正圓,果然是個好日子。「妍妍,發什麼呆,夜深了,快回去吧,我也走了,三天後不見不散。」本來我想問問上官逸近況,話到嘴邊又噎下去了,我的日子不好過,上官逸的也好不到哪去。我點點頭,自己回醫館,到醫館門口回頭看,發現上官逸還在原地,我擺擺手讓上官逸回去,關上門,自己樂了起來。我回到自己房間,一覺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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