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在薩哈磷身邊躺下,熟睡中的薩哈磷像剛出生的嬰兒,干淨純潔,不受世俗的玷污。不知夢見什麼,臉上露出嬰兒般笑容。對薩哈磷的命運,我一無所知,不知如何幫他?雖然薩哈磷沒提,但我知道代善與皇太極的斗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我和薩哈磷成親前,代善被告與努爾哈赤大福晉袞帶私通,雖然沒有實質證據定代善的罪,但肯定引起努爾哈赤的懷疑,代善的地位岌岌可危,可能走上儲英的老路,薩哈磷為人子女,怎能不替代善擔憂。
遠水解不了近渴,薩哈磷遠在千里之外,沒法幫代善解決問題。我這個穿越人士對清朝前期歷史不熟,沒法幫薩哈磷解決問題。古人的智慧不容小瞧,玩心眼,我不會他們的對手,還是老老實實地做縮頭烏龜的好。睡意漸濃,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薩哈磷早已經起床,我這個做妻子的真的不合格。換好衣服,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歡快地跑下樓。
看著小院滿院的綠色,笑得更歡。薩哈磷一襲白衣,坐在涼亭里讀書,很養眼。悄悄地走了過去,蒙上薩哈磷眼楮。「猜猜我是誰?」薩哈磷掰開我的手,抱著我坐在他腿上。「小丫頭,什麼時辰了?為了等你吃飯,我都餓瘦了。」滿臉委屈地看著我,弄的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乖寶寶,委屈你了。好可憐哦,餓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心疼死我了。」做了一個西子捧心,逗得薩哈磷哈哈大笑。「鬼機靈,坐到對面去吃飯。」不說還好,經薩哈磷這麼一提,我感到餓了,乖乖做到薩哈磷對面,等著開飯。
古代的早餐很簡單,粥加饅頭,另外配幾碟小菜,沒有營養。薩哈磷才十七,正在長身體,每天還得辛苦讀書,得好好補充營養。牛女乃營養高,一天兩杯牛女乃。古代人好像沒喝牛女乃的習慣,而且女乃源也不好找。心里有事,吃了幾口放下筷子。「妍兒,不符合口味,要不要換個廚子?」我「啊」了一聲,知道薩哈磷誤會了。「不是了,上次定制的牌匾還沒拿回來,我急著去取。」撒謊水平不高,薩哈磷明顯不信,不過也沒阻止我出門。
「路上小心,讓阿和跟著去。」讓阿和跟著去也好,免得踫上王三,給薩哈磷帶來麻煩。「知道,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薩哈磷放下碗筷,將我送到門口,暗中囑咐了阿和幾句。「回去吧,我會早去早回的。」薩哈磷點頭,我和阿和往市集方向走去。
「阿和,知道哪有賣女乃牛的嗎?」阿和沉默地低下頭,不知道又不會吃了他。「不知道也沒關系,我們去市集看看。」阿和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隨著我去了市集。
市集的不寬的小道擠滿了人,顯得很擁擠。我和阿和費了半天力,才勉強擠了進去。找了一圈,也沒看見賣牛的。「大嫂,我想問一下,附近有賣牛的嗎?」那大嫂睜大眼楮看著我,好像看見怪物。那大嫂壓低聲音,好心勸道︰「夫人,可別再問了,朝廷規定,不得私自賣牛。」沒想到朝廷還管百姓家務事,不過牛是農民家最貴重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賣的。
「謝謝大嫂。」灰心喪氣地離開集市,古代生產力落後,現代牛女乃滿天飛,古人想喝上一杯牛女乃卻難于登天。「夫人,小的听說附近有個牛販子,他家說不定有牛賣。」不滿地瞪了阿和一眼,不早說,害我在集市瞎轉悠了半天。說來阿和也很冤枉,他也是在集市听他人說的。「走吧,會看看。」
阿和不愧是薩哈磷得力干將,不到一炷香功夫,找到了牛販子的家。剛到門口,傳來一陣惡臭味。阿和上前敲門,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子開門,濃眉大眼,是個種莊稼的好手。「有事嗎?」好奇地看著我和阿和,眼珠子不停地來回轉,是個機靈的孩子。「有牛女乃賣嗎?」搖了搖頭,啪的一聲關上門,弄的我和阿和莫名其妙。
大門很快再次打開,出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魁梧,臉上滿是胡須,好像遠古人,沒進化好。「兩位進來說吧。」我點頭,阿和跟在我後面進了門。魁梧大漢帶我倆來到後院,里面擠滿了大大小小的牛。「你倆想買牛,自己挑吧。」說完走了。「等等,我是買牛女乃,不是買牛。」
那魁梧漢子不滿地看著我,怒吼道︰「是不是耍老子玩?這年頭,哪有買牛女乃的?老子沒听說過?」我嚇得躲在阿和身後,真夠野蠻的。「不是,大哥別誤會。夫人確實是來買牛的,請大哥稍候片刻,小弟這就去挑牛。」阿和將我拉至一邊,小聲解釋道︰「夫人,整個大明沒有賣牛女乃的,想喝牛女乃只能買牛回去。」既然阿和知道牛女乃,那肯定有賣的。
「你怎麼知道牛女乃的?」阿和紅著臉,小聲說道︰「小時候喝牛女乃長大的。」原來喝牛女乃長大的,怪不得阿和比其他人高了。「那為何沒賣的?」阿和不解地看著我,耐心解釋道︰「那玩意不好喝,不到逼不得已,誰也不願意喝。」原來如此,怪不得阿和剛才會臉紅。「挑一頭會產女乃的牛,這個重任交給你了,我在門外等你。」捏著鼻子,逃跑似的離開女乃牛場。
在門外足足等了一刻鐘,阿和牽著牛出來了,滿臉痛苦的表情。我和阿和牽著牛回家,路上回頭率暴增,阿和低著頭,牽著牛。不管路人的指指點點,我行我素,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以後有牛女乃喝了,辛苦點也是值得的。牽著牛從後門進去,阿和將牛牽進了廢屋。
薩哈磷跑著來到後院,看著妍妍正在給牛喂草。本來在亭子里讀書,听見下人匯報,說夫人買牛回來,自己還不相信,現在是不信也不行了。薩哈磷心里哀嚎,他的夫人果然與眾不同。人家夫人愛買衣服首飾,他家夫人居然買頭牛回來了。
看見薩哈磷站在不遠處,笑著跑過去邀功。「薩哈磷,我買了一頭牛回來,以後可以喝牛女乃了。」薩哈磷嘴角抽搐,痛苦地點頭,不識好人心,等哪天愛上喝牛女乃,就得感謝我。「妍兒,這牛怎麼養啊?家里沒人會呀。」對了,忘了這個問題了,難道專門請人養牛?不值得呀。「我養。」薩哈磷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打量了我半天,搖頭。
「讓阿和養吧。」阿和听見他家公子讓他養牛,違心接受命令,心里將那頭牛罵了千萬遍。阿和答應的非常勉強,讓阿和喂養牛確實大材小用。「找個放牛娃吧,用不了幾個錢,沒找到之前由阿和負責喂養。」阿和滿臉激動,差點跪了下來。「奴才謝過夫人。」薩哈磷走過去扶起了阿和,拍著阿和肩膀,笑著說︰「受委屈了,過幾天就好了。」阿和笑著撓頭。
「夫人,走了,告訴我怎麼回事?」薩哈磷拉著我的手往前院走。「沒什麼啦,我想你這段日子辛苦了,想給你做好吃的,所以買了牛回來,等牛產女乃了,我給你做雙皮女乃。」不能告訴薩哈磷實話,否則,以薩哈磷個性,很定會暗中下手,那頭牛肯定會提前見閻王,畢竟這個時代的牛女乃不好喝。那頭牛很不給力,直到薩哈磷考試,牛女乃影子也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