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那間周痛曾經來過的別墅里,傳出滄桑的聲音︰周家少爺來上海了,而且還和你們在一起!
如果白雪在這里的話就可以看到,自己家父親哪‘隱晦’的臉!
砸了砸嘴白老大掛了手機︰本來也就是抱著萬一的指望,沒想到還真的不是,真是白費心機啊!不過幸好,女兒和那人在一起,還沒什麼具體的發展。總體來說,沒有付出什麼太大的代價。白老大想了想,撥通女兒的號︰小雪啊!在哪呢?又去找那個人了,回來,回來,爸爸有事和你說。
在水鎮的的醫院里,白雪掛完電話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突然給自己打了這麼一個電話,今天準備在這里陪著小丫頭玩,當然是為了和周痛在一起。
姐姐你要走了嗎?小丫頭有些不舍。雖然叔叔是自己的,在小丫頭的心理,不過這個姐姐也是很好的,就算讓她和叔叔在一起,也沒什麼關系的,小丫頭明顯被白雪幾次買的一大堆零食俘虜,心理已經把周痛給出賣了!
呵呵,白雪拍了拍小丫頭的頭,故做生氣的說道︰和你說多少次了,叫我阿姨!這麼又忘記了。
小丫頭苦著小臉︰奧,阿姨我忘記了。
看著有點昏昏欲睡的周痛,燕子提醒著︰你怎麼不去送送啊!
送,送什麼,撇撇嘴又不是不來了!
去啊!燕子眼一瞪。
暈,,你別叫那麼大聲,我是怕你了。周痛慌忙蹦出去。
燕子感覺一陣好笑,一大男人被自己嚇的心驚膽戰,自己還是蠻有成就感的!只是看著奔出去的男子,燕子感覺心理空落落的?
哎,我的白雪公主殿下,我送送你吧!白雪被周痛的聲音喚住,猛的轉回身子,你剛才叫我什麼!
周痛下了一大跳,自己不過是口花花了下,用不找那麼大反應吧!我剛才,剛才叫你公主殿下,這麼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周痛心里鄙視自己,這麼那麼膽小。難道是面前的女孩太美。
白雪眼楮紅紅的,可以看出她在極力忍耐著什麼︰是前面說的,說啊!
(我的公主殿下)沒什麼特別的吧!有那麼大反應嗎?周痛雙手做護胸裝,做著隨時迎接痛擊的準備。
我這也沒有比路邊上的男人貪禁的眼光猥瑣吧?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吃完,擦干沫淨後不認賬,被秦香蓮盯著的陳世美呢!可自己是冤枉的啊!看醫院大廳里進出那麼多人的目光,周痛一整嘆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不遠處護士也是伸著頭看來,只是那眼神怎麼都帶著鄙視呢?尤其是男人更是帶著只要美女一聲呼,利馬奔來痛打負心漢的表情。
一具軟軟的嬌軀投入周痛的懷抱!聞著誘人的女子體香,周痛真是有種做夢的感覺!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靠著手邊的一團,很柔軟,又捏了捏,周痛登時反映過來,這是什麼,慌忙把手舉過頭頂。
白雪剛才還沉寂在回憶的感動里︰那個人對自己說︰小丫頭不要怕,有我保護你,你姓白嗎?你不如叫白雪吧!
一名十二三歲的男孩對著一名穿著不合身白色公主裙的女孩說︰我的白雪公主殿下,我是你的騎士,周大少爺是也!現在想想當初那個少年對自己說的話,是那麼的前後不結合,和白痴。卻不是這些年一些公子哥送的玫瑰跑車能代替的。
正在沉寂在感動中的白雪感覺胸上被一只很有力度的手,捏了一下,那只手好像不確定似的,又捏了捏,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白雪,臉一下子騰地紅的發燙。看著一下爆發出無限嬌媚白雪,周痛呆了。感覺近在咫尺的美人呼吸吐出的芬芳,只要是個男人都有一親芳澤的沖動,周痛也不例外。
看著在眼楮里越來越放大的瞳孔,白雪心里有一絲掙扎,卻仰起腦袋,準備迎接。
傷風敗俗!張大主任絕對不會讓面前可惡的小子得逞!你妻子還躺在醫院里,你居然能在這里坦然的和女孩摟摟抱抱。張主任橫眉倒豎,儼然一正直的衛道士形象!讓周痛接近的嘴唇吻了個空。
白雪松開手臉色緋紅的跑了出去,臉頰緋紅,白裙飄飄,儼然凌波微步,如天界仙子般!讓周痛感覺猶如在仙界,看著仙女飛舞。
在目送白雪遠去後,周痛回頭。
你里格個查,周痛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破壞了老爹的好事!我滴個初吻還是沒獻出去!
你說什麼。張主任怒吼,同時隱晦的看了看四周,這個大廳這麼多人,而且很多都是對面前小子怒目而視,就不怕他敢動手,所以言語態度上那是一個強硬!
周痛走到張主任身邊,和張主任一條線的錢多,明顯退後了兩步,開玩笑,現在被踹過肚子還有點疼呢?看著張主任強忍著沒退後,周痛一陣好笑。身子站在張主任的面前,低著頭輕聲道︰我說你個老不休,你大門忘了關上了,黑幽幽的草叢里一只小蛐蛐啊!
周痛故意壓低的聲音,並不那麼輕,故意做作的動作更是吸引了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張主任明顯還沒反應過來。就听到幾個護士「哎呀’的羞叫,看向自己的目光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張主任慌忙低下頭,發現那個地方的褲子被劃了一個口子,露出一片深林。登時慘嚎一聲,雙手捂著,向衛生間奔去。
周通連頭都沒回的走著,把手里一枚剃須刀片丟在垃圾桶︰心道︰該你個老不死的丟人,居然不穿內褲。
叔叔,叔叔,媽媽要退了特護病房,說要回家!小丫頭看見周痛進門就大喊大叫的嚷嚷。燕子狠狠瞪了小丫頭一眼。小丫頭現在有周痛撐腰完全不怕了媽媽的威脅,對著周痛吐了吐小粉女敕的舌頭,然後把身體縮在周痛身後。怎麼了,怎麼要回家!我疑惑的看著燕子。
不是,我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看周痛臉色還好接著說道︰何況那麼貴,比住酒店還貴呢!還是回去吧!
最後在燕子的強烈要求下,周痛還是給她辦了出院手續,在面對開出來的醫藥單時,周痛無語了,想起燕子說的話︰我不是不知道,在醫院對我有好處,可是我住不起,我也不住。就拿酒店的單人標準間有洗澡間的那種,普通的一夜也就不到二百,好點的一夜也就三四百,當然不包括五六星級以上的。可這醫院的單間也太離譜了吧,快趕上四星級酒店了!怪不得現在網上流行一句話︰活著住不起,說的是房子。死了埋不起,說的墓葬。病了,看不起,說的就是這個藥費!
交了錢,周痛想了想︰小姐麻煩你幫我開個便宜點的單子好嗎?周痛一臉獻媚的表情。
你說什麼,開便宜點的單子,你講的出來哦!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買賣假發票的地方,我們這可是正規鎮級醫院!怎麼能做出那種既違法又犯罪的事情。看你這麼年輕,怎麼老是想著鑽國家的空子,年輕人我們要是那樣做了,我們還對的起國家對我們的培養,對得起人民對我們的信任嗎?中年婦女坐在窗口後面一臉正義言辭的表情。把個周痛說的是目瞪口呆,頓時感覺自己是上對不起國家,下對不起人民了。
李愛芳一听見外面的小伙子要發票,也沒听清是什麼原因,就把外面的小伙子當成里一些想公費報銷,讓自己多開發票的人,于是用說順嘴的台詞,好好教訓了,周痛一番。
等周痛誠惶誠恐的向病房走時才突然想起來,不對啊!我是讓她給我換個錢少的發票!暈,怎麼被哪個婦女教訓了半天。于是回頭,認真的和正洋洋得意的李愛芳解釋了一遍,其中眼楮更是差點蹬掉,才最終把單子上的數字改的少了那麼一個零的數字!看著手上從一萬多變成一千多塊的發票,周痛不禁感嘆︰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啊!
不用扶了,我是不能勞累,又不是不能走路。上樓梯時燕子對非要再次挎著自己的肩膀,扶著自己的周痛羞澀的說道。其實這樣的話,一路上自己也已經說的不是一遍了,可是偏偏卻沒有用力氣把身邊男子推開的力氣,甚至有點留戀。
周痛對于能抱著美女,手臂和手掌體會那種溫潤軟滑的感覺,更是是非樂意,對于燕子沒有力量的推搡,根本就直接忽略。
小丫頭倒是翹著個嘴,吃力的跟在後面,口中嘀咕著︰壞叔叔,壞死了,臭叔叔。只見她左手提著保溫飯盒,右手提著水果,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小包,里面裝著自己的零食。看著前面的媽媽和叔叔,相擁著把自己丟在後面,小丫頭就是一陣生氣,嘀咕的聲音更響。
周痛和燕子對視一笑︰小丫頭回來時不是叫著自己什麼都能拿的嗎?呵呵,現在就從小區門口下了車到樓下,幾十米的距離就受不了了。
把燕子和小丫頭安頓好,謝絕了在她們家休息的邀請,雖然這個邀請很誘人,周痛差點都動心了,不過最後還是控制著自己走了出來,本來一對母女生活就艱難,要是在讓人說三道四的,哪日子更沒法過了。拿著燕子給的一千多塊醫療費走回黃海家,也沒和一臉驚訝的黃海大招呼直接回到了房間,倒在床上,這幾天真是累得很了。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一開始不是還說什麼戀愛自由嗎?怎麼現在我還沒有怎麼樣呢?你就管上了,就連我出去,你也不允許。白雪本來听到電話里父親的聲音很沉重還以為有什麼事呢!結果到家就是听了父親一通說教。
是,我是說了現在戀愛自由,可是自由也要有個度吧!你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不說他的學歷背景,這些最基本的,就說他現在吧!像個什麼樣子,整天游手好閑沒有進取心,如果不是你說的話,他現在還是一個搬箱子的民工,一個民工能給你什麼,車子,房子,女生的化妝品,名牌包包,他能給你嗎?他只能讓你跟著他受苦,每天粗茶淡飯,為了一斤大白菜在菜市場和人家吵架。你是我白譯成的女兒,我怎麼能讓你跟著這麼個人受苦。白老大紅潤的臉鐵青的說道。
可是不是還有我的嗎?我不要他又多努力,多上進,只要心地善良,對我好就行了。白雪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在意對方的身份,只要愛情。而且連自己工作養活對方都想到了,還真是小女孩,而且是有錢家的小女孩,才有的想法。如果她經歷過沒錢的日子,經歷過別人買著漂亮衣服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感覺。還有看見人家在優雅的環境里就餐,而自己卻只能在路邊充滿油膩的店里吃一碗拉面的生活,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樣想,沒經歷過的,永遠不知道沒錢人對有錢人生活的向往。陳婷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父女倆對峙,心里感嘆著。
對你好,你怎麼知道他是真的對你好,不是看上了你的家庭條件。
她不是這樣的人,白雪反駁。是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想怎麼樣說,畢竟人心不是能看到的事物。
恩,白譯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說的周少來上海了,這次不是那個冒牌貨了,有空可以去見見他。
看到女兒失神的眼楮,白譯成終于舒了口氣︰看來,她對那個周痛不是真的喜歡,而是對以前恩人的思念,然後在相見之後轉達的愛意。早知道何必費那麼多口水,直接說真正的周少來了不就好了嗎?
他在哪呢?白雪急切的問道。恩,和劉俊幾個小家伙在一起呢!正好你二叔和劉俊老頭子在一起見到的。具體的白譯成就不說了,白雪和劉文幾個關系很好,接下來她自己就會想辦法了,對于自己女兒的魅力他還是有自信的,白老頭子甚至都想到了做周家親家的事情上,想到得意處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至于劉俊也喜歡自己家閨女的事他也知道,本來要是沒有周少的事,劉俊也是個好的選擇,不過現在有更高的選擇了,得罪劉家,就是老二也不會有什麼話說的。
頭腦發昏的白雪都不知道怎麼走回房間的,躺在自己粉紅色繡著加菲貓的床單上,也沒有了平時混混欲睡的感覺︰怎麼會不是呢?哪為什麼感覺他好熟悉,他明明說出了和小時候對自己說出的一樣的話,而且長得那麼像,是自己先入為主了嗎?如果他不是,那麼這麼久投入的感情,不算是對周痛的投入,而也是對另一個人投入,而周痛只是替代品。可是腦海里怎麼沒有對那個人的期待,卻有周痛的影子閃現呢?
接了公司人事部得電話,周痛還有點莫名其妙︰人事部找自己干什麼!不過疑惑歸疑惑還是起身去公司!
小子睡得真是死啊!真是羨慕你們年輕人,可以睡那麼沉,樓下坐著看電視的黃海看見周痛,想起昨晚叫他起來吃飯,沒有反映的樣子感嘆的說道。
早啊!黃叔,我要出去了,你忙。周痛是沒心情理黃海的,簡單的招呼落荒而逃,因為他看見黃海起身準備和自己長談的架勢了。
人事部通知周痛在小會議室等待!小會議室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周痛感嘆這麼個安靜優雅的環境居然沒有人經常來坐坐,太浪費了。不過很快周痛就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喜歡來這里坐坐了。
一名三十來歲女子長得不是很漂亮,不過保養極好,穿著職業的黑色套裝,手里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在周痛對面坐定︰掀開文件夾,抬頭看向周痛,然後開口說道︰你是周痛是嗎?你好我是人事經理成芳。
聲音很婉轉,如果光听聲音的話還以為是二十幾歲的姑娘呢!周痛心里感嘆。
在公司對于周先生的考察中,覺得周先生不在適合現在的崗位,公司由于發展需要不能在和周先生續約,所以公司決定給周先生予以辭退,不過公司將按勞動者保護法補償周先生的工資。說著抽
出一張紙,對周痛說如果同意請在上面簽上你的名字。
現在終于坐定為什麼這里那麼冷清了,開除人的地方,沒事誰願意來這坐坐。拿起成芳遞過來的筆,猶豫了一下,還是抬頭對成芳問道︰我想知道我為什麼被開除。
成芳眯了眯有神的眼楮,還以為沒什麼麻煩的呢!居然還要把千篇一律的話在說一遍︰對于你在公司做的什麼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吧!畢竟要走了,免得讓大家尷尬,你覺得呢?
迷糊的回答,成芳有經驗,當他說到著的時候,對方都會乖巧的閉上嘴巴,不在問下去,畢竟誰都要面子,既然都要走了何必再讓人說出自己什麼做的不對,讓自己丟人呢?畢竟沒有完人,什麼做的不好,自己心里還是有數的。
不過今天就踫上了個極品。看到成芳壓迫的眼神,周痛依然好不變色的說道︰我可不是想賴在公司不走,只是我想知道我錯在哪里,最起碼以後去別的公司,我知道自己的缺點,可以改正不是嗎?
成芳愣了,眼楮居然有點不敢看面前這個真誠男孩的眼神,是的以前開除人都是有理由的,雖然都沒說過不過基本上都是有理由的,就是有幾個找不到理由,卻給開了的人,也沒有開口問過為什麼。而現在有人問了,而且還是那麼的不得不回答。可是老板交代下來,然後自己就直接通知了,她一粗略的看了一下周痛的資料,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能正當的開除,難道和對面的男孩說︰是因為老板看你不順眼嗎?
恩,哪算了,我知道了!周痛向成芳點點頭表示理解。自己還真是蠢,還非問理由,老板要開除人還要理由嗎?因為他是老板就這倆字他開除人就不需要理由。反正自己最近班上的莫名其妙,現在被開除的莫名其妙也是正常的。不過听說有兩個月的補助,看來還是蠻不錯的,心里居然想到,要是在別的在干幾個月,然後開除在補助幾個月的工資,那麼循環下去自己的工資平均下來不是追上白領了嗎?周痛YY著。
看著面前的幾張十塊再加幾個鋼的補償,周痛摘掉眼鏡肉了下眼楮,張了張嘴,沒法出聲音。
成芳也感覺到了不好意思,作為一個人事經理居然不能說出,解聘者的理由本就不可原諒,還要為老板的摳門解釋,真是夠郁悶的,不過沒辦法誰讓這就是自己的工作呢?
周先生按照合同公司是要賠償你兩個月的工資,攻擊五千元,不過由于公司在培訓你開車的技術後並沒有開始為公司服務,所以,,,
所以就從補助里面扣除辦駕照的錢是吧!周痛打斷成芳的話說道。
恩,成芳點頭。其實這點小錢白譯成是不在乎的,只是想到自己好像被欺騙了,心里有一點不順,所以就連幾千塊也摳門上了。
走出白氏食品廠周痛把零錢裝在口袋里感嘆;好了,現在要是在古代的話,自己應該是剛剛撕毀賣身契,恢復自由身。
恩,周痛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會安慰自己啊!哈哈……看了看身後依然忙碌的工廠周痛自嘲的笑笑,握了握拳頭為了以後不被開除,老子也會努力地當老板。周痛發誓著。
不過怎麼才能當老板呢!苦著臉的周痛向公交車站走去,同時擰著眉毛。
哎,周痛被開除了感覺如何!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路邊的車里傳來。陳婷從她的寶馬里優雅的向著周痛走了過來。
婷姐,周痛叫道。剛才一直不爽了,居然沒發現最近自己不少開的車就停在不遠處。
別叫我婷姐了,不然我說的話難听,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陳婷笑了下,只是哪笑有點無奈而且一閃即逝。
恩,說!周痛眯起眼楮︰我想我什麼都不好,就是心髒還好點吧!應該能承受打擊的。
本來我是替白老大警告你的!看到周痛的疑惑,陳婷接著說道︰是的,知道為什麼,你突然從小工人變成我的跟班嗎?因為你的姓「周」還有白雪。
所以我被誤會成了另一個人,然後我的好運開始了,還有白雪的回來也是因為我,然後一個美若天仙的美女向我接近。不過我想就算是白雪喜歡的話!白雪的爸爸也不會支持的,而他支持了,那就那就只能說明,那個男人是很有權勢很有錢的那種,當然不是他有,而是他的家族。
周痛笑了,笑的很開心︰所以我這個很接近的人,就被白雪人認出來,而白老大看來也是個喜歡冒險的人,于是就默許了!而現在可能發生了一點狀況,那個人里了,或者你們知道我不是。
你很聰明。陳婷不得不夸一句,這個家伙光憑自己的狀況,和別人對他的態度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的確值得自己夸他一下。那麼接下來的情況就不用我在說了吧!
我知道,我不會再打攪白雪的,我有自知之明。頓了一下,周痛看著陳婷的眼楮說道︰如果,白雪喜歡的是我,我一定不會放棄的。如果白家人在攔著的話,我會讓他們後悔的。
陳婷對周痛威脅的話,不屑一顧,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然後撂狠話︰放心吧!沒有這個可能,白雪已經去找他的那個人了。陳婷看著周痛暗淡的眼神,突然心里一疼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想起自己曾經也有這麼個弟弟的,也是這樣該死的,一廂情願的愛情,讓自己的家里只剩下自己,陳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柔︰小痛,努力吧!年輕人可以沒有錢,可以沒有權,但不可以沒有上進心。不然的話,不僅得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會失去喜歡自己的女人。知道嗎?其實你並不是沒有機會。好了,我進去了!
看著轉身向工廠了走進去的背影,周痛愣了︰知道嗎?其實你並不是沒有機會。低聲重復了這一句,周痛的嘴劃上一道弧形︰知道了婷姐,我會努力證明自己,白雪你可別讓我失望!
六月的天氣還真是悶熱,尤其是南方的地方,空氣本來就潮濕在加陽光的暴曬,簡直就像在一個大的桑拿里面,讓人頭腦混混的。這該死的天氣,周痛大叫著掀開毯子。
大哥你瘋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于鵬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我說怎麼那麼熱,原來是你小子,你不是說睡地上嗎?我是想睡地上可是小強太多了,爬來爬去的癢的我睡都睡不著。
起來啦,起來啦!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周痛坐了起來扭了扭還有點酸的脖子,睜開蓬松的眼楮。
就從今天開始吧!周痛看著窗外,飄過的雲。
這是一間鐵皮房就是路邊你經常看到的那種,泡沫外面包了層鐵皮的活動板房,這種房子拆裝方便還沒重量,目前建築公司基本上都是用這樣的臨時住房。
房間里有八張床上下鋪,周痛來的時候這個屋子已經沒有床鋪了,所以兩個人只能睡在一起。本來失業無聊想來看看于鵬的,結果就被拉的在這干了十幾天的活,理由是不受點苦,自己就不知道努力。因為自已那副散漫的樣子,于鵬看著是最不順眼。當然于鵬也有私心就是想讓周痛幫他.
你今天還要去干活。周痛不管屋子里別人起來的叫嚷,身體很無力的再次躺下,原來工地干活那麼累,而且連這里也是分成三六九等,當然這里的分層,不包括開發商,監理還有各種包工頭,那些在工人眼里和自己不是一個層次的,而分成三六九等的卻是工人自己。周痛回憶起昨天當自己和于鵬因為搬水泥而累的坐在地上喘氣時,一名帶著藍帽的工頭拍著自己的肩膀說︰累吧!累就罵你們的父母為什麼不給你一個好的出身,不過估計將來你們的孩子也會這樣罵你們,因為你們,他們也許將來也要向你們現在這樣累。
雖然那個工頭張著滿口的黃牙說這話時眼神里不僅有嘲弄的光芒,而且滿嘴的臭口水噴了周痛一臉。周痛都沒有在意,因為周痛的心靈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是啊!自己過得苦,過得累,可以怪父母。那麼自己不努力,將來孩子怪誰?不就輪到自己的子女來罵自己了?
于是在于鵬把那個工頭一把拽開時,周痛對于鵬說;不干了,我們出去闖吧!
郊區還真是好,只要給點錢的話在地邊上就能給你蓋上幾間磚房,當然你要有身份證,現在周痛和于鵬連帶從工地帶來的兩個北方人,二十來歲高大魁梧像個活張飛的張朝山,五十來歲的男子有氣勢的名字,叫做‘丁力’,不過他是個看起來猥瑣的老頭子,自稱可是曾經做過一任國家干部的人,‘村長’。
屋子里的木桌旁四個人圍坐著,就這花生米喝著五塊錢一瓶的沱牌,在內蒙可以搞到槍還有獵槍,這次去就看你的了,將來于鵬要是收回滬江堂,少不了你一個副堂主坐坐。丁力臉上依然掛著猥瑣的笑容;什麼堂主不堂主的我不在意,我只要掙點錢讓我下半輩子過的舒服點,槍你放心,時間可能長點,估計要一個月。
張朝山卻是憨憨的一笑,我就是想多掙點錢,能娶個想我們工地上田工頭那樣好看的媳婦。
恩,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娶上好看的媳婦啦!于鵬笑笑對張朝山說道,這次去一路上你都要听丁爺知道嗎?他讓你這麼做就這麼做。恩,張朝山認真的點了點頭。
周痛端起一杯酒對兩人說道︰我這杯祝兩位順利歸來,我先干了。
丁力端著一杯酒站了起來,張朝山也跟著站了起來,丁力將酒撒在高低不平的磚地上︰這杯酒等我們回來再喝,從這里我就出發了。
說罷把酒杯摔在地上,丁力拿起靠在牆邊,里面裝著不知道什麼破爛的編織袋,向門外走去。
目送兩人遠去,于鵬開口︰不知道他們倆人這次是否會順利回來。
順不順利就不是我們能考慮的了,不過從今天開始于大少,開始高調復出倒是真的。周痛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後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