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看多久你的背影,你才會回頭;我不知道,要對你多思念,才能進入你夢鄉;我不知道要多努力,才能達成,你的理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直堅持著,就算有一天看不到你的背影。這句心聲獻給,盲流深深喜歡的人,祝你永遠幸福。好了,高尚的談完了,兄弟們荷包,求鮮花,盲流不求,也不敢求,盲流只希望看到盲流作品的大大們,給夠去給盲流留個言,不管是建議還是支持,盲流都歡迎,那樣盲流就會有堅持下去的動力,謝謝親們了)
對于劉俊的行動,滬江會眾位長老,都紛紛暗嘆陰險,對于周痛的高瞻遠矚更是欽佩。
幸虧在一開始的時候,滬江會就有了防備,于是在有人,向屬于滬江會場子里的小姐,拋出橄欖枝的時候。所有女孩們都持了懷疑態度?就連那些長期的賭徒們,面對一些優惠的誘惑,也直接給予拒絕,因為他們也認為天上沒有掉下餡餅的事情?
于是,劉俊在得意了一段之後,才發現,自己自以為是的得意之作,居然被人嘲弄了,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這是劉俊所接受不了的,就像他喜歡白雪,卻可以將白雪讓給周昌,卻不會讓周痛接近白雪一樣。對于比自己弱的任何事物,他都持‘看不起’的態度,而現在這個看不起的人,卻打了他劉俊的臉,可想而知他的憤怒。
這個世界,沒有攻擊不破的堡壘,何況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人士。于是從出場費的降低,到最後幾乎全免。對參賭人員的放貸的優惠,到幾乎零利率。劉俊用人和幫的實力,和滬江會打了一場,不均衡的挖人戰。
阿玲,是滬江會再水鎮娛樂場所的一位媽咪,她是屬于最早,跟著現任于老大的那幾位媽咪之一,當初跟著那兩個男人的時候,她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會成為東區的老大。
有時候阿玲也‘沾沾自喜’的向朋友炫耀,當初自己在滬江會老大面前的種種,讓身邊姐妹們很是羨慕。
而現在她也面臨著抉擇。
一名同樣打扮的妖嬈的女子,坐在對面向阿玲勸導著︰小玲,不要那麼死腦筋好不好,滬江會的形式,你難道還沒有看清,現在外面正在全面的大檢查,其他區的場子,卻都是正常營業,唯獨東區沒有,姐妹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接活了吧?
我們出來坐的,不就是靠年輕的這幾年,多賺點錢嗎?難道你忍心,看著手下的那些姐妹們,放下尊嚴後,還要白白的流逝青春嗎?女子質問著阿玲。
這句話,將阿玲說的身體一震︰是啊,女人就那麼年輕的幾年,自己是老了,可那些跟著自己的姐妹們,卻還年輕,她們放下尊嚴的時間是短暫的,耽擱不起啊!
于是一名媽咪,連帶著自己手底下的十幾名小姐,都隨著這名女子,而去南區。
這樣的劇目,在東區各個地方上演,說的話語,也是大同小異,總之只有一條,那就是勸離東區。
而對于賭徒來說,這是個,值得狂歡的節日,去南區賭場賭錢,不僅安全有保證,還有能享受幾乎零利率的高利貸,不對,應該稱之為低利貸。
這個世界上,有錢真是好,不僅可以增加你的成就感,還可以沒事拋著玩。周痛迭起手里的報紙感嘆著,錢的好處。
而周痛面前的眾人,則是一個個愁眉不展的樣子。
痛哥,半個月前,我們按照計劃,確實阻止了人和幫一段時間的進攻,可在人和幫,加大攻勢的時候,我們手下各個娛樂場所的媽咪,基本上已近被挖了七七八八,而登記的賭徒們,更是沒得說,幾乎都轉去了南區。于鵬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帶人,將那些跑來跑去的蒼蠅,都給剁了?春才一臉憤慨的嚷嚷。
剁了,也沒有用,我們不能給他們帶來一個安全的環境,也不能給他們更多的優惠,就是沒有人來當說客,她們也會自主選擇的。夏東芝搖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