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像魔怔了的張千山;麻雷子撓了撓頭,開口道;張哥,那個,我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哎,你怎麼追?
蔣青山一臉鄙夷的,看了眼,麻雷子,開口道;剛才和那個女子一起的.是教小學教語文的丁宏碩,那個女子叫她爸爸,難道這不是我們,可以找出女子的線索嗎?
麻雷子撓了撓頭,一臉不服氣的開口;你以為,我沒有想到嗎?我只是在想,那個丁老師很恐怖的,我們難道要打他女兒的主意?
張千山疑惑的問道;恐怖,為什麼,難道他還打孩子?
麻雷子一臉心有余悸的開口;何止是打孩子,他可是讓我抱著兩塊磚,蹲過一上午馬步的人。
你活該,誰讓你,掀人家女孩裙子的;蔣青山一臉鄙夷的打擊,麻雷子道。
麻雷子一臉尷尬,不過絕不示弱;你不是還練過倒立嗎?爬女廁,看人家上廁所,都沒你那麼丟人,齷蹉的。
听到兩個人的風光史,張千山感覺自己‘汗’都出來了;自己結交的這些都是啥人啊!
蔣青山一陣大怒;M的,你想死是不是、
對于打架,麻雷子向來不怕,何況是手下敗將‘蔣青山’,看看雙方的武力值就知道;蔣青山一米七五體型彪悍,卻是一身肥肉,白白女敕女敕的;而麻雷子雖然也是同樣的身高,卻皮膚黝黑,一身肌肉。
看到麻雷子真有打架的意圖,蔣青山撇了撇嘴;沒有頭腦的大猩猩,懶得理你。
眼看事態就要有向危險境地發展的趨勢,張千山不得不拿出作為老大的威勢;好了,去前面吃籠包,我請客。
還是吃的,最有吸引力,兩個眼看,就要大打出手的梁山好漢,立刻‘化干戈為玉帛’轉而投入共同的愛好之中。
只是吃東西的時候,張千山依然念念不忘那個‘猶如陽光里走出來的’女孩‘。
麻雷子比較直接;張哥,你就別想了,你沒看見她身邊的小姑娘嘛,估計都有四五歲了,也就說人家結婚都有幾年了。
而相對來說,蔣青山就比較,齷蹉了;他一臉猥瑣的開口;少婦才有味道嘛,結婚了又如何,我們呢張哥又不和他結婚。
誰說我不準備和她結婚,我是在給大哥物色對象,只要她願意,我可以不考慮她有孩子的;張千山一臉堅毅的開口。
看著麻雷子還有蔣青山,連包子都塞在嘴里,不去攪動的吃驚看向自己,張千山撇嘴一笑;有問題嗎?
蔣青山慌忙將包子咽到肚里去,開口道;沒問題;只是內心暗嘆;這人真齷蹉,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去讓他那個大哥去娶,難道那樣就可以玩嫂子了。
可是,那可是丁老師的女兒啊!麻雷子還是不忘提醒兩人,雖然丁老師只對他和蔣青山有威脅。
對于麻雷子的話,張千山直接忽略,張千山開口道;青山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張青山作為三人集團的軍師級人物,換忙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然後開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個女子的信息,有無丈夫,是否還在婚內,有沒有什麼後台,如此等等,都要了解。
張千山,額頭見汗;要那麼麻煩?
沒辦法,就要那麼麻煩;蔣青山確定的開口。
郁悶的麻雷子,喃喃低語;蔣青山,你這小子,裝什麼高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初中畢業。
說做就做,既然有了目的,張千山立刻發動關系展開行動。
有著目的,和錢財的保證,辦起事情來,果然很是迅速。
不到半天的時間,張千山就打听到;丁宏碩的確有個兒女,今年應該二十七歲了,只是這個女兒,好像在六年前,就被人拐走了。
田鎮中老年麻將館里二樓的一個包間內,張千山,麻雷子,蔣青山和一位陌生青年相對而坐著,雖然幾人面前擺著麻將,卻沒有人打牌,這一幕如果讓外人看見的話,一定會很是詫異,要知道這里可是收費的。
張哥,這位就是在街上混的不錯的李哥,蔣青山替張千山介紹著。
被叫做李哥的男子,三十來歲的模樣,臉上皮膚,卻沒有農村般黝黑,可以看出男子平時的生活條件不錯,男子名叫李彪,田鎮知名人物‘李勝的兒子’。
對于同樣是田鎮知名人物家的少爺來說,李彪對于面前的張千山還是听說過的,雖然由于自己的父親開的是磚廠,而張千山父親是跑船,而沒有交集,但不影響雙方成為朋友,但前提是有,有利于雙方的條件。
張千山,你說話可要算話,我讓父親幫你,你將你們家,在北河的停船位,在你們家船,不停泊的時候,給我停船;李彪再次確認著自己和張千山他的條件。
李哥,大家都是街上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你認為我會騙你嗎?張千山呵呵一笑。
得到,張千山的確認;李彪呵呵大笑的站起;張兄弟好豪爽的性格,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你的那件事情,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是問題;李彪向張千山拍胸口保證。
看著微笑著離開的李彪;張千山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麻雷子忍不住開口道;張哥,經過打听那個叫丁蒹葭的女人,可能是被人拐賣過的,你用北河的船位,來換取,是不是太‘得不償失’了。
‘得不嘗試’,對于麻雷子,能用出一個成語,蔣青山很是詫異,不過對于麻雷子的意思,蔣青山也是很贊同的,他們都認為憑借張千山的條件,還有在田鎮的地位,要娶一個可能會被人拐賣過的女子,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對于值不值的,只有在大城市里呆過的,‘張千山’知道,因為張千山知道,不可能有被拐賣的女人,會背的是香奈兒的包,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