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作為媒人已經在張大山家吃過幾次飯,而今天他卻沒有在去張大山家吃飯的理由,但是沒有關系,雖然張大山大兒子今天的婚禮,自己不能去喝酒,但在對方結過婚之後,自己將會擁有北河的停泊權,這是李勝興奮的源頭,所以還沒有到午飯時間,他早早的就吩咐家人,給自己做上幾個小菜,然後準備好好喝一場。懶
在李勝哼著小曲,將酒杯倒滿的時候,兒子李彪奔來過來,看到兒子一頭大汗的樣子,李勝輕輕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意識到可能出事了,他的意識一點沒有錯。
李彪不顧饅頭的大汗,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將丁家悔婚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勝听完,李彪的述說,頓時坐不住了;按照李彪敘述的情況來看,張家的婚是沒有結成,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我和張家達成的協議,沒有成功,那麼協議也就是無效的了,這是李勝接受不了的,為了給張家求親,自己可是給了丁鴻儒不少好處,而且自己還落了一個逼迫他人的名聲,結果自己什麼也沒有撈到。
李勝很是憤怒,憤怒丁鴻儒的收錢不辦事,憤怒丁蒹葭的出爾反爾。
沒有任何猶豫,李勝直接給張大山打去電話,對面傳來張大山的唉聲嘆氣,最後張大山還說了一句;不會怪你,只怪這個世界上世風日下啊,當然張大山對于雙方的協議問題是‘只字未提’的。蟲
這讓李勝最後一點希望,也徹底消失,掛掉電話的李勝,抬起一腳,狠狠踢在面前的桌子上,雖然李勝的憤怒,只是讓結實的實木桌子輕微的晃蕩一下,但他沒有在意,他要讓那些不守信用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做人是要守承諾的,不然那就要付出代。
李勝立刻召集人員,所有和自己有關的人員,地痞流氓,整整帶了五十人,直接奔赴丁宏碩家而去,而那里剛剛看熱鬧的人群剛剛散去。
丁家依然沉寂在歡聲笑語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只是在期間周痛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再次沉寂在歡快的氛圍之內。
李勝家的車隊在奔到田鎮街頭的時候,就被一群手持防暴棍的警察包圍,雖然警察里面有田鎮的熟人,但對于李勝的解釋,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李勝帶領的主要幾名人員帶上,警車;因為這些行動不是田鎮派出所做主導,人員是直接從市區下來的。
最後跟隨李勝而來的五十名人員只剩下三十來人,在沒有主心骨的情況下一哄而散。
在最後一輛警車開走之後,三名男子,留在了原地,然後三人沒有任何猶豫的直奔丁宏碩家而去,白淨的白金,壯碩的楊建,還有比楊建更加壯碩的張朝山,在幾分鐘之後,幾人出現在周痛面前。
看到三名長相猙獰的男子,出現在面前,丁宏碩劉玉龍兩人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丁宏碩更是凌厲開口;你們還有完沒完。
三人對于丁宏碩的臉色沒有理會,而是彎腰對著周痛準備行禮,不過三人並沒有彎下腰,周痛已經跨前一步將三人摟在懷里,大聲開口;你們怎麼來了,我的好兄弟;周痛可不想向丁宏碩知道她的女兒跟隨的是一名黑道份子。
對于周痛的熱情,三人一愣之後,就緊緊抱在一起,對于他們每個人來說;對于周痛感情都是復雜的。
白金自然不用說,周痛就是他的引領者,在他心中就是如師傅一般的人,白金緊緊抱著周痛;痛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而楊建則是視周痛為靠山,如果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那個失蹤的妹妹之外,誰是楊建最關心的人,那麼就是周痛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對于兄弟的信任,更是因為他那化腐朽為神奇的智商,楊建可是看著他一步步將滬江會帶出來的人,楊建知道這個世界上,只要周痛還在,而自己緊緊跟隨著對方,那麼就絕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楊建同樣緊緊抱著周痛,哽咽開口;沒有你,我都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三人之中,也就張朝山的感情最是單純,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對周痛有好感,因為在他傻傻的腦子里,他能看得出誰真真的對自己好,看到兩人都緊緊抱著周痛的張朝山,也不示弱直接伸出超出常人的肩膀,大喊;痛哥,我就知道你會沒事,因為你是神。
不管自己在面前幾人心中的重要排行,周痛知道,面前的人,都是自己重要的人,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感情是真心的。
好了,幾個大男人,別再這里肉麻了,我來給你們介紹伯伯嬸嬸認識;周痛收拾心情開口,招呼三人。
听到介紹親人給三人听,三人立刻身子一整,他們很有秩序的對著丁燕喊道;嫂子,好,雖然介紹長輩很重要,但是周痛的女人,自己的嫂子更是重要。
這句話出口,讓站在一旁看著幾人真情流露的丁蒹葭一愣,然後就是紅霞爬滿粉臉,本來在海市已經在私下習慣,這個稱呼的丁蒹葭,沒有想到這個稱呼會當著周痛的面被叫出來,而且還是在自己父母面前,這讓丁蒹葭露出了久違的小女兒情節。
丁蒹葭拿眼去看周痛,發現對方並無任何不適,才放下心來,雖然丁蒹葭知道自己已經讓周痛無法舍棄,可她還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名正言順’的出現在周痛身邊,這關系到丁曉雁將來的地位,對于社會上見慣了‘是是非非’的丁蒹葭,已經習慣考慮這些事情。
現在看來對方,毫無任何
不適,同時還有稍許的小小得意,這讓丁蒹葭安心不少。
白金三人的動作讓周痛一陣詫異,只是周痛並沒有任何的反感,只是看張朝山在喊完之後,對著自己眨了眨眼楮,有點哭笑不得,看來對方是想突出丁蒹葭,來增加丁蒹葭的地位,看來對方三人還不知道再誰的家里,只是這也讓周痛很是詫異,一項在滬江會里,不太和人接觸的丁蒹葭,居然有那麼高的地位。
周痛的詫異也屬正常,要知道在周痛沒有消失之前,雖然幾人對于丁蒹葭也很是尊重,但那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現在給周痛的感覺是,白金等人是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