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縴柔溫順地隨著他走過小湖又回到山崖之下,抬頭看了看天,發現日已西沉,夜暮就快來臨,不由得急道︰「天都要黑了,我還要回家呢!」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先前不急,現在倒急了!不如你今晚就別回家,到我那小屋歇一晚,明日再回去?」說完,曖昧地朝她擠擠眼,故意誤導她的想法。
趙縴柔害羞地跺腳道︰「不行!孤男寡女的,怎可同處一室?」
「怎麼不行?上次不是就在那兒住了一晚?」孟休斯看著她那如紅霞一般的臉蛋,忍不住逗逗她。
「上次不一樣!」她嘟著小嘴低下頭,不知怎麼地心里竟然真的有那麼一絲盼望就這樣和他在一起,直到天長地久。
「逗你的,也當真?」見她有些著急,他趕忙澄清,然後從懷里又模出兩個一尺余長扁扁的小木盒,又掏出兩條紅色細繩。
只見孟休斯拿起紅繩把人參細細的纏繞了一圈,然後分別放入木盒里面,隨即遞了一個木盒給她。
「這盒你拿去好好保存,千萬別告訴其他人你有這麼一株人參!」
趙縴柔有些好奇地問︰「連爹娘和姐姐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嗎?」
他沉吟了一下,「最好別說。你不是說你爹比較貪財嗎?難保他不會把它拿去賣了。」
見她面有難色,他連忙又道︰「我知道你不想對你爹娘有所隱瞞,但你想想看,等你爹娘百年高壽之時,再把它拿出來給兩老服用延壽,可比被你爹拿出去賣還來得好,況且放著它以防萬一有急用時也可以拿出來救命呀!」
「你說得有道理,就照你的話辦好了。」
趙縴柔忽然滿心疑惑地拉著他,用白女敕的柔荑在他胸口上按了按,縴指又撫了撫,除了一種暖暖的感覺,什麼也沒有。
「你在做什麼?」孟休斯低頭看著她按在他胸膛上的小手,那只白女敕的小手猶如帶著火球一般,燙得他全身異樣的燥熱起來,他快速抓住那只魔手,阻止她再出現任何撩撥他的舉動。
她微微揚高眉,「我只是想看看你懷里究竟能掏出多少東西來。」
「那要不要我把衣服月兌了給你看清楚?」他故意作勢要月兌衣服。
「不要。」她想拉住他月兌衣服的手,由于過于急躁,腳下一滑,整個人竟朝前撲了過去。
「小心。」孟休斯慌忙攬住她,生怕她跌在地上,忙亂之中,一只手就這麼非常不小心地踫上她柔軟的胸前。
趙縴柔有些羞澀,臉頓時紅得猶如天邊的晚霞。
「呃……天色不早了。」
孟休斯漲紅著俊臉道。說真的,他的心也怦怦直跳,真想把她抱回到山洞里面再也不放她離去。
趙縴柔仍然羞紅著臉,不好意思看他,嘴張了又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偷偷抬眼看他卻不禁瞪大眼楮,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吸引得連要害羞也忘了。
他從懷里掏出硯台及一枝筆,將筆在硯台蘸了蘸,選了崖壁上比較光滑的地方,竟在上面畫了起來。
明明什麼也沒有,怎麼可能還模得出硯台來?趙縴柔很是吃驚。
仿佛知道她會吃驚一樣,孟休斯微笑著轉過身把她拉過來緊緊擁在懷里,低聲對她說︰「柔兒、我是一個修道之人,會一點小小的法術,不必驚奇也不要害怕好嗎?」
見她不出聲,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頷,溫柔地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誠懇地解釋道︰「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但今天天色已晚,如果從原路回家的話,恐怕天黑也到不了家,所以我只有另想辦法送你回家。你要相信我,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