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就等嫦娥這樣說呢,心里早就等不及了似乎,剛才因為有馬蜂刺在傷口處,自己必須小心翼翼才能找到那根馬蜂刺,所以,沒時間來感受嘴唇吻住嫦娥那水女敕肌膚的時候,那種奇妙的觸感——現在好了,以裹毒的名義,可以盡情地親吻她的肌膚了,盡管只是那一個局部地區,但已經足夠了,這已經是天賜良機,讓我有機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與她有這樣的肌膚之親了……
朱剛烈這一口下去,仿佛含住了渴盼已久的美味佳肴,頓時就饕餮般地吮yun裹咂起來……
「哎呀,好癢癢啊……」嫦娥居然嬌聲地叫了起來。
「這就對了,肯定是里邊的毒液被吸出來了……」吳剛一旁還這樣做著解說……
听吳剛這麼一說,加上嫦娥的叫聲那麼令人心曠神怡,朱剛烈就更加賣力地裹咂起來。按照朱剛烈的那種饕餮裹法,別說真有個被馬蜂蟄了的傷口,即便什麼都沒有,都能被他給裹出水兒來的感覺,嫦娥還能不喊癢癢啊!
一直裹到朱剛烈的腮幫子交酸無力不緩口氣就再也裹不動的時候,才松開嘴巴,定楮一看,媽呀,把嫦娥的胳膊給裹出一個橢圓形的紅印來……
「快吐呀,把裹出來的毒液給吐出去……」嫦娥似乎早就在朱剛烈的裹咂中,平息了馬蜂蟄後的那種刺痛痛感,轉而變成了撓癢癢一般的裹咂舒服……
「不用吐……」朱剛烈好像從嫦娥那女敕白的肌膚上,裹出了他所渴望的瓊漿玉露一樣,哪里肯將嘴里裹出來的液體給吐掉啊……
「必須吐,咽下去會中毒的……」嫦娥居然用了命令的口吻。
「吐吧,你是怕她說你嫌棄她身上的味道才不吐的吧……」吳剛居然是這樣理解朱剛烈為啥不吐裹出來的東西的。
「沒嫌棄呀,以前我自己被馬蜂蟄的時候,裹出來的東西也都沒吐過,後來也沒中毒啊……」朱剛烈還這樣解釋到。
「你還是吐吐吧,我這里又有點疼了,你要是不吐的話,再裹我這里,怕是你嘴里有馬蜂的毒液,然後給交叉感染了呢……」嫦娥馬上就說了這麼一句。
「哦,那我吐,吐完了馬上就給你裹……」朱剛烈一听嫦娥這麼一說,馬上就吐掉了嘴里裹出來的那口液體,原因和目的是,馬上又能去裹咂吮xi嫦娥那水女敕白淨的胳膊了。
也不知道真是朱剛烈將馬蜂蟄的傷口里的毒液給裹出來了,還是朱剛烈那血氣方剛的處男唾液具有非凡的消毒止痛功效,抑或是異性間天生就有某種神秘的因子,一旦親密接觸,便會起到神奇的作用,反正嫦娥在朱剛烈給裹咂過三次之後,居然一點痛感都沒有了,除了傷口附近有一片紅印之外,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最後,吳剛找出一個創可貼給貼在了傷口處,就算完全處理完畢了。于是,三人繼續向野蜂山的月復地深處進發,只是這次朱剛烈不再健步如飛地躥到前邊老遠,而是一刻不停地跟隨在嫦娥的前後左右,美其名曰是防止馬蜂或者蛇蠍蚊蟲來侵害嫦娥,其實是給了朱剛烈一個寸步不離令人著迷的嫦娥的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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