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得第一次,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第二次……在頂層套房……」他聲音低而暗啞,如果不是這種環境下,真會以為是情人間的呢喃,我憤怒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從來說話就不會看場合的,到現在還想到開這種玩笑。
「只不過,這次,我們都穿著衣服……不過,從眼神到味道,跟上次一樣。」他評價道。
原來他還記著這事,在任何場合,任何!他都不忘羞辱我!
淡漠地掃了他一眼,哪怕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在心理上已然與他同仇敵愾,視他為自己人,可是他從來就沒有真正這麼想過,就算現在,他大概也認為我是不配與他共同面對危險的。在他眼里,我就是天生下賤之人!
「倘若跟我死在一起,你是否要從墳墓里爬出來再死一次才安心?」心一涼,嘴又狠毒起來。
「你過來!」他輕輕一笑,突然一把拉過我,這時的距離我和他更像是擁抱在一起耳廝鬢摩的情侶。
「至于嗎?臉都白了,跟我做一次你就這麼為難?」
「謝振寰!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我想我那時候應該不只是臉白,渾身也一個勁抖——我很怕,是否他真的要把我塑造成一個合格的歡場女子,在任何時候,跟任何人,在任何場合,都可以毫無羞恥和愧疚之心。
「無所謂,不會影響我的感受,除了你自以為是謝大小姐,只怕老頭子都覺得冤枉。我才是謝氏唯一的正宗的血脈。」
「你們他媽的拍文藝片?卿卿我我夠了嗎?」炸薯條腦袋冒出來,不耐煩地罵道。
謝振寰的臉皮厚度和強大的心理素質在這時得到了無限彰顯,完全無視炸薯條的存在,雙手開始在我背上游走。緊接著猛地襲來堵住我要出口的聲音,突然間的唇齒相接——那感覺,實在特別奇怪,我渾身緊繃著,像塑料模特一樣,一動不敢動。
他很有侵略性,不斷地貪婪吞噬我的氣息。
我不能去想他是我同父異母弟弟的事實,嘗試把他當成龍允澤或者記憶深處的某個人。可是不一樣,太不一樣,充斥著狂野放肆的謝振寰,就算你閉著眼楮,也不可能以為他是內斂而永遠有著香水與蘇打水混合著的清潔味道的龍允澤,也是記憶中那個人身上世界上獨有無二的味道。
頭暈目眩中慌亂把他推開,喘氣道︰「你……真的要……」
「嗯……我感受很好……」說著變本加厲地噬咬過來。
此時對于我來說世界上最羞辱的事莫過于此了,同樣面對身份和倫常,同樣處于窘迫的危險中,我一團亂麻,像被月兌光衣服接受世人審判一樣惡心和無地自容,可是他卻像和一個妓女即將上演一場激情好戲一樣享受。而且他了解我的心態,我絕不會跟他發生任何離經叛道的事,可是他還是偏要這麼做,寧願便宜了頂發這幫人,也生怕讓我舒服了片刻!
「喂,你專注點好不好?」見我走神,他不滿地用力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幾乎落淚,正要反擊回去,他卻將戰地轉移到臉頰,再到脖頸……「陳亭午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聲音很低,但是內容卻振奮!
「逼真點,拖延時間。」見我沒反應,他壓低聲音提醒。
原來是這樣,我馬上把伸出雙手勾在他頸上,身子順勢靠在他胸口,從炸薯條那個角度看,大概是我在熱烈地回應著謝振寰。
漸漸地他的手有些不規矩了,超越了演戲應該有的部位,我手指在他頸上狠掐了一下,提醒他別玩過界了。指甲深陷入他的皮膚,他微微皺眉,低低竊笑間突然猛攻起我的脖頸處,不再噬咬,取而代之的是吞吐的氣息在肌膚上一遍遍刷過……
紅袖系統出了問題,昨天發的三十一章顯示不出來,影響親們閱讀了,潁川月下這里抱歉了~現在重發一遍。
另外,由于系統問題,我這邊後台看不到點擊率的增長,從前天到現在沒有變過,所以請大家留言支持啊,不然我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看~
感謝蘇xiao琳mm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