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我比他先清醒過來,聲音艱澀︰」天要亮了,你……在這睡會,我去沙發……「
我松開緊緊抓住他後背的的手,將他推到一邊。
惶恐害怕得要哭,天啊,我們做了什麼?如果說上次還可以用一時沖動來當做借口的話,這一次呢?一時沖動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否則就是蓄謀。
最無法寬恕的是,他昨晚才訂婚,我也剛剛答應了嘯風的求婚。
謝振寰似是很疲憊,深深吐了口氣,閉上眼楮拉過我一只手道︰」你知道我們發生這種事我最怕什麼嗎?「說著又自語道,‘我要是瞻前顧後,怕別人風言風語,大概今天華越不在我手上。我怕的是我們只有在床上才這麼契合,天一亮,又是你死我活的敵人。」
聲音顫抖而黯然,這,可以算是表白嗎?
我木然坐在那里,腦子里一片空白。
我和他之間,適用這樣的話嗎?心中也不禁莫名地一澀。
可也只有一瞬間,我和他都恢復了正常,就算他真心我也真心又如何,沒有結果的事罷了,身份,倫理,過去……太多太多。
何況,我和他之間,哪來的真心,真心的是江心怡,是凌嘯風。
我冷靜下來,跳下床緩緩地將浴巾、外套一一裹在身上,慢得像在進行一個儀式,天邊黎明的微光太微弱,暗的我們看不清對方,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看著我,總之我輕輕將臥室門掩上,來到客廳,已經一絲睡意也無,看著東方即將破曉的天,心中似是很亂又似是十分清明。
突然一陣急促地腳步在門外響起,我正疑惑這樣的黎明時分有誰會這麼急三急四的,我家的門便被敲得地動山搖。「宸姐!快開門,是我!」是陳亭午的聲音!
我忙打開大門,陳亭午滿頭大汗地沖進來,見我在這才松了口氣,叫苦不迭道︰「宸姐,你馬上跟我去一趟,人間四月那邊有麻煩了,四處找不到寰少!我跑了大半夜,電話也接不通。」
我心里咯 一下,能讓陳亭午這樣驚慌失措的事情,絕不容易應付。他一坐在沙發上喘氣道︰」寰少也不知上哪去了,訂婚夜,竟然不在心姐那。」
听他這麼說,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不怪他疑惑,誰會不疑惑?一個男人訂婚夜不在未婚妻那,不在自己家,在任何地方都是反常的!我不由得一陣心虛,忙岔開話題,一邊找鞋一邊轉頭問道︰」那邊一向小心謹慎,上次頂發的事後,嬋姐她們不是越發注意了嗎,怎麼又鬧出事來?」人間四月是**,本來是找樂子的地方,出任何事都會嚇走熟客。
「得罪了多大的人物,我未必罩得住?「我弓著身子找鞋,緊張得有點僵住。」內地一個高官的公子昨晚……「陳亭午湊在我耳邊說到。涉及到權貴,我一听也知事關重大,匆匆踩上高跟鞋,
見陳亭午還站在瞪著我,又急又不耐煩道︰」還不走?」」喂喂,宸姐,你裹著浴巾出門?「陳亭午一把拉回我,像看怪物一樣,」我知你心急,」邊說邊快步去幫我開臥室的門︰」可你先回房換個衣服啊,這樣子如何出——」
說頂梁骨走真魂那感覺不假,等我要阻止他已經來不及,陳亭午一拉開我臥室的門,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天哪!一片狼藉的戰場,男人的襯衫,女人的絲襪爆炸性地沖擊著視覺,還有一絲不掛坐在我床上的謝振寰!
潁川之言︰一直認為,走在流言蜚語中的愛情是最幸福的。
于是,文中的宸女也有一個最最極端的愛情。
愛情就是,那個人堅定不移,敢于你一起去眾叛親離
不過,他們顯然未到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