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寰少……你,你怎麼在這?」陳亭午像見到鬼一樣,三寸不爛之舌蕩然無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謝振寰。
問我還是問他,問我還是問他,問我還是問他……我心里砰砰亂跳,只有這一個念頭。
最終他還是結結巴巴轉頭向我尋求解釋。「這個……」我飛快地思索著如何混過去,「振寰他昨晚有點事找我,你知道,公司有些事,這不他訂婚耽誤了,所以……」怎麼都不可能說得通,什麼事會比訂婚夜的溫柔鄉重要?重要到他要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別的女人的床上?最勁爆的是,那個女人是我,一個最不可能和他有曖昧的人。我泄氣了,求助地看著謝振寰,就是有天大的事,難道必要拋下未婚妻來半夜商量?何況公司有什麼大事是他陳亭午不知道而反而我知道的?
「我……昨天有事找Carly……」謝振寰臉皮一向厚,仿佛渾然不覺似的,完全無視床上和地上的戰場,「有些累了,就在這休息一下。「如果我不是當事人的話,我保證,拿我所有的錢打賭,我一定會仰天長笑,然後惡毒地指出,」謝振寰,你說謊當別人都是白痴啊?你套房離這走過去要得了五分鐘?你在人家床上休息會搞得像成人電影的片場?果睡也不是這麼睡的!「
所以我這人不適合做壞事,一理虧連大氣都沒敢出。好在陳亭午這人心中最有數,知道其中必有蹊蹺,倒也不多問,張大嘴看看我又看看謝振寰,頻頻點頭。我對此十分感激,他要是那種腦子里沒成算的炮筒,一定一句話炸死人地問道,宸姐,那你剛才為何不說寰少在?
我和謝振寰迅速對視了一下,他立刻轉移話題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連你都驚動了?‘人間四月’那邊誰在善後?」看來他一早就醒了。
在謝振寰面前到底還是不同,陳亭午立刻詳細地講了一遍,「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來了太子爺,宇峰他們肯定小心伺候著,畢竟他老豆手里松一松,華越在他地盤上要好混的多。」陳亭午察言觀色,見謝振寰頷首,便接著道︰「不知為何昨日喝了酒又吐又泄,倒在地上抽起來。峰仔又是送醫又是道歉,人家理都不理,放出話來,不讓他們滿意,就叫我們別想往內地混了。」
謝振寰正要說話,門口傳來一陣恐怖的叫聲,嚇了大家一跳,其實我不用跳頭都要炸了——因為我清楚的分辨出,那是孫清清的聲音——陳亭午進來後一直一驚一乍,門都沒有關。
我幾乎想用頭撞牆,天哪,為何偏偏是今日所有人都要來我這呢!
「Carly,寰少,午仔?你們昨晚……「到底忍了一下,換成了比較中性的詞,」在一起?」孫清清的聲音簡直天生適合尖叫。她走路輕,走進門來我們幾人也未發覺,以致于她突然看到大開的臥室里果男謝振寰和只裹著浴巾踩著高跟鞋的我,扔在地上的保險.套,她能只用‘昨晚在一起’這樣溫和的句子,實在是有涵養。
我剛吐出半口氣,她打量著陳亭午一番,又道︰「午仔應該也是剛來的吧?」說著驚訝而又狐疑地掃視著我和謝振寰。
今日第三更
潁川之言︰親們,是誰渲染過,只有敢于光明正大出現在親友面前的愛情才是最甜美的。
殊不知,愛情是自己的,不是雙手合十就能得到祝福。
不必刻意去驚天動地,只要,你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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