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地撐起身子擦了把血,我圖謀的是謝氏基金,所有人都這麼認為不是嗎,難道他不是希望我干脆地承認了,這樣他本來不多的一點點糾結也沒有了,不過氣憤一下,三天就好了。因此我索性認了,「我們倆是什麼關系?不是你脅迫我,我會留在香港?我又不可能嫁給你,這麼不明不白,骯髒不堪地留在香港,難道我不該圖謀點東西再全身而退?」我咬咬牙,發狠說道︰「你是上過我的床,不過你又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的一個——」
「呵,」他冷笑著打斷,「有必要講這些?你以為你是演八點檔電視劇?我有放不下你我有留你?我有喜歡過你?你以為我們上過兩次床你就很特別?「他這次沒有大喊大叫,語氣嘲諷陰冷得可怕。
這樣很好,謝振寰就是這樣的,毫不留情得讓人清醒。就像學校里最惡劣的男生,優秀而驕傲,他們稍稍的一回頭,一句話就能使灰暗的女生整個世界充滿希望,再在你以為要綻放的時候,輕蔑地告訴︰「你以為我喜歡你嗎?」一地的碎片似乎能增添他們的快樂。
還好,我心里告訴著自己,我應該很開心,至少我還沒有那麼愚蠢,去因為他霸道地不顧世俗而愛上他——本來那也是不可能的,雖然那兩次,我也十分可恥地迎合了他……」老頭子說給你五千萬做嫁妝,呵,看在你伺候過我兩次的份上,我添一倍!給你一個億。「那種居高臨下的驕傲都能從他豎起的手指頭中溢出。」謝謝,你知道的,我最愛錢了,兩次能換五千萬,我對自己的身價很滿意。「我目光迎上去,毫不掩飾地微笑道。
他知道我沖,大概沒想到我能這麼沖,氣得一陣冷笑,」你就是一個字,賤!「
這個鑒定,很多人大概都心里想過。不過像這麼當面說出來,也只有他。
深冬的空氣,像是結冰了一樣。
半晌,抽緊的心終于不堪重荷的崩塌,我緩過來一口氣,先開口道︰「你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嗎?」他剛才下手太重,而且我也猝不及防,我站起來還有些晃悠,但這不妨礙我判斷出去的方向。」不走行嗎?「謝振寰身子沒動,手臂一撈,抓住我的胳膊。他眼神復雜,猶疑、矛盾、憤怒、無辜夾在在一起,」凌氏那邊,我會想辦法補償。「」呵呵,「我笑著打斷他,」這算什麼呢?」我輕佻地看著他,「如果我是別人,你這麼講,滿香港人都會拿你當情聖,這真是一段不愛江山愛美人佳話。可是我偏偏是你——」頓了頓,心里為自己的扭曲難過得說不下去,深吸了口氣這才接上︰「你這麼講,我會認為,你是想賴掉你剛才答應的一個億!怎麼,後悔了,有些心疼你的錢?」我故意做出些歡場女子的輕狂樣子——這實在是我從小便熟悉的動作與語氣。
「你——」他氣急,深吸一口氣,生生忍住上來再抽我一巴掌的沖動,換之以牢牢地抓住我。他何嘗見過我這樣的人,一時無措。
「我怎麼?你說過,我很賤,只想要錢。」我嘻嘻笑道。
潁川之言︰今日第一更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傷心難過時說過來的話,不要相信,同時應該慶幸
不知不覺想去要保護你,才會狠絕到去一痛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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