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飯店以後,要了些酒菜酒喝了起來,本想把趙明輝灌多了,看他的笑話。可是他的酒量確實不小,結果他們都喝多了。趙明輝比他倆喝得多些,走路都有些發晃,把他送到宿舍後就回房間去了。
「你們倆離開財務室時,是否把門都關上,尤其是里面的防盜門,在案發現場我們發現里面的防盜門並沒有鎖上。」鄭萬江說。
「絕對沒有錯,肯定是關上了,我們知道那是財務室,不把門關上,那還了得,尤其是里面的防盜門,我連關了好幾次才關上,真要是出了事我們月兌不了干系,結果沒有想到還是出事了,我們倆十分的後悔,我們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干嘛非要出去喝酒,並且把趙明輝也叫上,他一出事我們是第一個嫌疑人,必定是我們在一起喝的酒。」錢建明說。
「你們回房間以後又都去了哪里?有沒有人去過你們的房間?」鄭萬江問。
錢建明說︰沒有人到過我們的房間,因為酒喝得不少,回到房間後不久便睡著了,中間去了一次衛生間,早晨七點我們便去了工地。九點多鐘,我們方才知道公司出了大事,趙明輝被人殺死了,听到這一消息後,我的心里很是害怕,怕把我們給牽連出來,我們昨天晚上和他見過面,喝酒的事你們肯定會知道,有些事情我們無法說清楚,畢竟我們去過他的房間,會留下我們的腳印和指紋,這些可是現成的證據,你們是不會放過的,這也會引起人們的猜疑,說我們和他的死有關,可是這和我們根本沒有關系,只是在一起喝的酒,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
「你們是否知道財務室有巨額現金?」鄭萬江問。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們不可能找他去喝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出現一點差池我們都逃不了干系,可是還是出事了,又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可是一起殺人案件,我們也無法解釋清楚。」田良說。
「經我們調查,趙明輝是在晚上十二點以後被殺的,假如你們確實把防盜門關好的話,那麼有人又進入了財務室,這個人十分熟悉財務室的情況,並和趙明輝認識,這才致使他輕易得手,你們把當時的情況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發現可疑的情況,或許能給我們能提供一些線索。」鄭萬江說。
「由于酒喝的確實不少,頭有些發暈,我確實想不起來了,田良你也仔細想想,這可以洗清我們的嫌疑,不然你我都逃月兌不了干系,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這黑鍋,那也太冤了。」錢建明說。
「請你們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異常的情況,比如見到什麼人沒有,屋里有沒有響動,這對我們破案極為重要。」鄭萬江啟發地說。
「那天我們把他送回來的時候?」倆人細細地想著當時的情況。
「對了,在經過曹紅薇的宿舍時,通過窗戶,我恍惚看見有一個人影動了一下,似乎有一個玻璃杯掉在地上,因為窗簾拉著,屋里又沒有開燈,那時路燈雖然沒有關,但還是看得不太清楚,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身影,當時就喝多了也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有些不對路,夜里她的宿舍怎麼會有人,而且是一個男人的身影,那他是什麼時候進去的。」錢建明說。
「我也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那麼晚了,她的房間怎麼會有人。」田良說。
「會不會是你們的幻覺,確實有沒有這碼事?」吳玉亮說。
這也是一種正常的現象,他們倆當時酒喝得不少,趙明輝突然被殺,案發以前只有他倆進過他的房間,他倆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真要不是他倆干的,這個時候為了解月兌自己的嫌疑,會不由自主產生一種幻覺,就好像跟真的一樣。
「現在想起來,不可能是一種幻覺,只是當時誰也沒有在意,也絕對不會想到趙明輝被人殺害,那時她的房間怎們會有人,這個人說不定就是殺人凶手。」錢建明說。
「曹紅薇的房間?」鄭萬江不由一愣。
腦海里立即出現財務室的格局,這幾個房間是相互間通著。並且前後都有窗戶,可以看清里面的情況,也就是說,假如凶手藏在曹紅薇的房間,完全可以進入趙明輝的房間作案。如果真象錢建明所說的那樣,有人事先躲進了曹紅薇的房間,在等待時機作案,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案,目的無疑是為了那筆巨款,可是知道財務室有現金的只有財務室的三個人,即曹紅薇、白蓓玲和趙明輝,難道是他們三個人之間有人早已密謀好了,內外勾結盜走了巨款,作案時被趙明輝發現,他和趙明輝認識,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從而把趙明輝殺死。
可是進入曹紅薇房間的是個男人,這個人會是誰呢?這到底和她倆誰有關系,她倆是前後到達現場的人,都有毀滅現場痕跡的機會,如果她倆串通好的話,更容易把現場所有痕跡毀滅,那幾根頭發是她倆故意留下的,意在混淆公安局的視線,這是一個大膽的舉措,因為從殺人的手段上來看是一個男人所為,想到這里,鄭萬江頭緒有些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