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安局,鄭萬江把情況向馬勇生作了匯報,從目前的調查情況來分析,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案件,有人事先進入財務室,伺機作案,從錢建明反映的情況來開,曹紅薇房間曾出現過一個人影,這一點不容忽視,他可是一個重要的人物,為什麼要隱藏在曹紅薇的房間,斷定他就是殺害趙明輝的凶手。
鄭萬江設想了當時的情況︰
趙明輝他們喝酒回來後,錢建明把他送回宿舍,隨即離開了,由于酒喝得多,躺在床上便睡著了,這時已夜深人靜,正是作案的大好時機,那人便進入了房間開始作案,從現場情況來看,他有防盜門和保險櫃的鑰匙,可以說是一起內外勾結案件,事先提供了必要的作案條件,所以才能順利的進入財務室,作案時驚動了趙明輝,這個人趙明輝也認識,使其驚慌失措,為了不使自己暴露,一刀將趙明輝殺死,然後打開了保險櫃,盜取了全部現金,他熟悉公司的地理情況,從而輕易逃離了現場。
「可是他頭上的棍傷是怎麼回事?真如你所說,不應該用鐵棍打傷他。那根鐵棍也不可能在趙明輝的床邊。真要是驚動了他,應該用刀殺死他才對。」馬勇生說。
「這一點我目前還無法解釋清楚,也正是疑點所在,更加說明了案情的復雜性。」鄭萬江說。
「你認為他是什麼時間進入的財務室?又是怎樣離開的財務室,因為是在深夜,不論是誰,他不可能通過公司的大門光明正大離開,這樣極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還有牆上的血跡,是什麼人留下的,和案子有沒有聯系,這些都是疑點。」馬勇生說。
「這個目前還是個謎,或許是由其它原因,這個我們還一時沒有注意到,但這是一起謀殺案已確定無疑。」鄭萬江說︰「從目前情況開來,他應該是下班以後混入的財務室,或者是在錢建明他們進去以後,這期間是一個空檔,這個人可以乘虛而入,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鄭萬江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從目前的調查情況開來,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案件,它有著一定的背景。」馬勇生說。
案犯十分清楚財務室的情況,尤其是當天支取了大量的現金,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張揚,知道這事的只有極少數人。再有他是怎麼得到保險櫃鑰匙的,並且是正負兩把鑰匙,特別是保險櫃的密碼,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必須由內部人員大力幫助才能做到。這個作案者絕不是心血來潮,偶然作案,他也沒有那個膽量,他是準備了相當長的一定時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內外勾結,是公司內部人從中做了手腳,不然不會輕易得逞,看來是案情越來越復雜,財務室的人員都在嫌疑人之內,只有他們才知道財務室的內幕,可以為作案者提供方便的條件,還有趙明輝他們出去喝酒,是偶然的還是有預謀的,這些都應引起重視,如果是有預謀的話,作案者不是一個人,可以說明是一起團伙作案。
「您說的沒錯,這個問題已引起我們的重視,正在作進一步的調查。」鄭萬江說。
「一定加快案件的偵破工作,盡快弄清事實真相,把凶手繩之以法。」馬勇生說。
「鄭隊,從目前情況開來,凶手使用保險櫃鑰匙打開的保險櫃,鑰匙只在白蓓玲和趙明輝兩人手中,他是怎麼得到的。白蓓玲這個人值得懷疑,保險櫃鑰匙到底有幾把,都在哪里?」吳玉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這正是我們下一步需要調查的問題。還有一點,據錢建明反映,趙明輝經常出入洗浴中心和按摩房那種地方,並且親眼看見她和一個小姐在一起,說明了趙明輝是個放蕩不羈的人,個人私生活極其的腐化墜落,如果這樣,我們的調查面還要擴大,不能局限于現有的幾個人。」鄭萬江說。
「這個問題應引起我們的注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趙明輝是個人物,案件背景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馬勇生說。
「成山和艷秋馬上找到白蓓玲和康佳虹,一是調查保險櫃的鑰匙使用情況,二是她們活動的情況,尤其是白蓓玲,只有她掌握保險櫃的密碼,凶手是怎樣得到保險櫃密碼的,這一點應引起我們的注意。七日晚上她都去了哪里,都和什麼人接觸過,哪些人可以證明,把情況要弄得細些。」鄭萬江說。
「我和玉亮再去一下現場,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現場已經勘查過了,不應該有什麼遺漏。」吳玉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