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這個人心眼靈活,好交際朋友,在街面上是個人物,他幫公司要回了不少貨款,讓人感到十分的佩服,他多次追求過我,想和我交朋友,但是我沒有答應他,因為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他對我很是不錯,鄧世非總是想方設法討我的喜歡,可我看不慣他身上的那股匪氣,只是出于以往的情面才和他接觸。」白蓓玲說。
「這個耳環是你的嗎?」鄭萬江問。
「這個耳環確實是我的,但已丟失好幾天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到了曹紅薇的辦公桌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白蓓玲說。
「那麼你的耳環是什麼時候發現不在的?」鄭萬江問。
「出事前的幾天,具體是那天我記不清了,在一次洗完澡後發現沒有的,我估計是在月兌衣服或洗頭時掉落的。」白蓓玲說。
「你當時就沒有找過?」鄭萬江問。
「當時找了,但是沒有找到,我問過幾個人都沒有看見,反正也不值幾個錢,也就沒往心里去。」白蓓玲回答說。
「當時都有誰在場?」鄭萬江問。
「當時有五六個人,但是都沒有看見,要是看見了不可能不告訴我,因為耳環是一對,她們揀到也沒有用,不可能在自己花錢去配一個成對。」白蓓玲說。
「那天曹紅薇有沒有在現場?」鄭萬江問。
「當時沒在,她是後來去的,還問過我是怎麼回事,並說這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別人不可能給收藏起來,說不定在進來時就沒了,自己沒有注意到,也不要胡亂猜疑別人,再有耳環也值不了幾個錢,弄不好會傷了姐妹之間的感情。」白蓓玲說。
「她把衣服放在了哪里?」鄭萬江問。
「好像就在我的旁邊,沒有找到耳環,我便出去了,情況就是這樣,至于怎麼到的她的房間,這我哪里說得清楚,難道是曹紅薇揀到了,可她為什麼沒有還給我,她拾到以後也沒有用,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白蓓玲說。
「曹紅薇和趙明輝的關系如何,人們傳說他們的關系很不正常。」鄭萬江說。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錯,說話語氣比較隨便,曹紅薇是個風流人物,外界對她的傳言不少,至于是否有那種不正常的關系,沒有親眼見過,這種事情也不能瞎說,不過她和總經理楊繼光的關系法同一般,說話的眼神都和別人不一樣,財務上的事都是她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沒有特殊的關系,楊繼光不可能听她的。
「楊繼光的為人如何?」鄭萬江說。
「這個人極不正經,以前曾經酒後對我動手動腳,被我臭罵了一頓,以後就沒有對我那樣過。說句實話,現在找份工作不容易,為了今後的生活不得不給他干工作。」白蓓玲說。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再說說李艷秋和馬成山調查康佳虹的情況,由于康佳虹昨天沒有上班,今天早晨直接到她的家,才知道她去上班了,便來到了天馬公司。
此時康佳虹正在打字室上班,打字室只有她一個人,滿臉喜氣洋洋地樣子,嘴里哼哼著歌曲,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主任辦公室的電話,立刻拿起電話,說︰「您好,主任,請問您有什麼指示,是不是有文件要打。」
「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有事請找你。」里面傳來李主任的聲音。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康佳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