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鄧世非的手不由有些發抖,他真的不敢開槍,這可是在他的家,槍聲一響,會驚動樓里面的人,他根本跑不了,即使是不被人發現,可是死尸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運出去,本想把張曉山嚇唬住,讓他趕快滾蛋,以免耽誤自己的大事,沒有想到這個家伙根本不吃這一套,反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他感到騎虎難下,後悔剛才把弓拉得太滿了。沒給自己留一點余地,這個老家伙他知道,其能量非同常人能比,在道上有著一定的勢力,什麼事情都會被他擺平,不然不會這樣鎮定自若。
「你的手怎麼發抖了,瞧你那點能耐,干不了什麼大事。是條漢子那就開槍,我到那邊也會佩服你,不然就老老實實的听我的話,保證沒有你的虧吃。」張曉山輕輕拿開了頭頂上的槍說。
張曉山十分了解鄧世非的秉性,雖然有著一定的膽量,是個敢打敢殺的人物,但有著一定的弱點,欺軟怕硬,你要是稍微軟弱一點,讓他把話給嚇唬住,那他可就來神了,連蛤蟆都會給攥出尿來,會想方設法讓你乖乖的听他的話,但一旦被對方給嚇唬住,那情形可就大不一樣,會象龜孫子一樣俯首稱臣,你讓他干什麼都成,所以對付鄧世非他早已胸有成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老奸巨猾,我算是服了你了,在江湖上算得上一個人物。」鄧世非無可奈何地說。隨手把槍放進自己的口袋。
「這就對了,俗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按照我說過的話去辦就行了,保證萬無一失,到手的錢又不燙手,我還會坑了你,你也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的事,再退一步說話,即使是出了事情,這和你有何關系,完全可以把罪責推到那些人的身上,他們得了好處,也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只會在醫療事故上大做文章,根本不會把你牽扯出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張曉山說。
張曉山這是在為鄧世非打氣,以解除他心里的顧慮,如果他真的犯起擰來,不幫他辦這件事情,他還真沒有辦法,只得另找其它的渠道,這樣會耽誤他許多時間,鄧世非在這方面有人,手下有一幫得力的干將,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只是心里有些害怕,他哪里知道鄧世非的心思,已經被眼前的事情攪昏了頭,實在不想干這件事情,本想把張曉山唬住,沒有料到這個家伙軟硬不吃,反而著了他的道,不得不听從他的安排。
上午,曹紅薇正在自己的家里,她的心里很是不安,感到有事情要發生,她拿出一個手機,插上一張手機卡,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對方通了,但是沒有人接,她又撥了一次,對方已經把手機關了,這個家伙在搞什麼鬼,這個時候怎麼不接電話,並且把手機還關了,真是把人急死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個固定電話號碼,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是誰?」她問道。
「怎麼連我的聲音都听不出來。」對方說。
「怎麼是你,你怎麼還沒有離開,讓他們發現了那還了得,到那時還會把我牽扯進去,你趕快離開這里。」曹紅薇著急地說道。
「他已經給我找好了地方,我想馬上就走,可十分的想念你,能不能見上一面。」對方說。
「現在不行,公安局已經找過我,說不定對我起了疑心,這個時候不能因小事大,有機會我在找你聯系,先把這陣子忍耐過去再說。」曹紅薇說。
「可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路,他們是不是再利用我們,這些人心計歹毒,你是對付不了他們的,一定要長點心眼,不要讓他們給賺了進去。」對方說。
「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我的心里自有主張,他目前還不敢把我咋樣,萬一有事我會有辦法逼他就範。」曹紅薇說。
「總之你一定要小心,他們可都是不好對付的人物,其能量非同一般。」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