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曹紅薇是作案者,那麼其它現金存放在哪里,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蹤跡,甚至連她的存折也沒有發現,這些都不是正常的現象,估計是在某個人的手里,對這個人十分的信任,根據現場勘查的結果,所以確定曹紅薇是他殺。
在她的房間內的手提袋里還發現一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只寫著︰薇姐,晚上公園門口見。落款是愛你的輝,並沒有具體日期,經檢驗確實是趙明輝的筆跡。但上面並沒有發現任何指紋。說明曹紅薇也沒有看這封信,估計曹紅薇沒有料到有人要害她,這封信還沒來得及看,喝了酒以後當即死亡,因此斷定有人是故意這麼做,暗示曹紅薇和趙明輝的不正當關系。
可是趙明輝已經死亡,不可能再給曹紅薇寫信,這是殺人凶手的紕漏之處,想嫁禍于人,從而留下了破綻,至于這封信是怎麼到的這個人的手中,還有待于作進一步的調查。但他知道曹紅薇和趙明輝的關系,並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以便威脅他倆就範,這才發生了天馬公司現金盜竊案。
還有一點應引起注意,那就是在今天上午十點,有一輛出租車曾經到過曹紅薇的家,期間有一個男孩,找過曹紅薇,把一個手提袋交給了曹紅薇,然後就離去了。由于是一個小孩子,沒能引起監控人員的注意,但對當時的情況作了拍照。鄭萬江說著拿出了那個孩子和出租車的照片。照片很是清晰,明顯看出號碼是冀RX168。
「這個家伙是夠狡猾的,竟然雇人來送東西,並且是個孩子,這不會引起我們的注意,幸虧我們已對她采取監控措施,不然還真有些麻煩,上哪里去找這個人,我們一定認為是個成年人干的,毫無目的胡亂轉圈子,我敢斷定那手提袋里就是那兩瓶酒。」李艷秋說。
「那個孩子和出租車有沒有線索。」馬勇生問。
「我已經派玉亮和成山前去調查,估計很快有結果。」鄭萬江說。
「要加緊調查工作,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殺人凶手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有著一定的伎倆,這應更加引起我們的注意。」馬勇生說。
「從發案到現在已經兩天的時間,我們剛剛得到一些線索。卻被意外的掐斷了,這是我們沒有料到的,這也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低估了對手高估了自己,沒有把事態發展想的全面周到,沒有把嫌疑人控制住,才會造成這種局面。」鄭萬江說。
「這也不能全怪你們,殺人凶手實在是太狡猾了,有著一定的反偵察能力,幾乎是和我們同步行動,一定要找到那個孩子,是有人花錢雇他去給曹紅薇送酒,孩子會知道那個人的特征,找到他一些問題即可迎刃而解。」馬勇生說。
李艷秋拿出一個手機,告訴鄭萬江,這是曹紅薇另一個手機號碼,他最後撥通了兩個電話,但是對方並沒有接,是用磁卡公用電話給曹紅薇回的電話,通話時間一個是三分鐘,一個是兩分鐘,估計對方怕引起我們的懷疑,不敢和她直接通話。
「和她通話的人是誰,你們有沒有調查清楚。」馬勇生說。
這兩個人是和曹紅薇最後通話的人,曹紅薇已意識到自身的危險,所以沒敢用自己的手機號碼給對方打電話,而是用了另外一個號碼和對方取得聯系,是害怕人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
「那兩個手機號碼已經調查過,一個是鄧世非的,另一個是外地的手機號碼,戶主叫田萬方,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沒有得到確認,他們都用公用電話給曹紅薇通了電話,具體談話內容我們無法得知。但我斷定一定是和案子有關,不然不會用這種方式取得聯系,說明他們的心里都有鬼。」李艷秋說。
「鄧世非和曹紅薇取得聯系,他原來在天馬公司呆過,熟悉公司的情況,另外一個是外地號碼,曹紅薇怎麼會和他取得聯系,並且使用沒有公開的手機號碼。說明她們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