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我覺得有些奇怪,在趙家我們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這有些不正常,特別是趙明輝的存款,按照他的工資收入,他不可沒有留下一分錢,這很不正常,難道都被他買了彩票,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過,有的人為買彩票弄得傾家蕩產。」李艷秋說。
「依我看來,他的錢是在某個人的手上掌握著,這個人有可能是曹紅薇,這個女人有些手段,已牢牢地把趙明輝控制在手中,趙明輝會心甘情願的听從她的話。」鄭萬江說。
「可是從目前的請看來看,她參與了謀殺趙明輝案件,這讓我的心里很是不理解。現在她已經被殺害,但我們在曹紅薇的房間也沒有發現存款,只是發現那兩萬元現金,難道她把錢藏在了別處。」李艷秋說。
「這個凶殺案有著一定的背景,一些事情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但其中的案情我一時也難以琢磨透。還得看以後的事態發展。曹紅薇的死已經落出了苗頭,他們已搶在我們前面,並已有人進入趙明輝的房間,這都應引起我們的注意。」鄭萬江說。
「這是一起連環案,案中案,他們各自有著險惡的目的,然而隨著案情的進一步發展,又把他們的命運連在一起,我斷定他們已經聯手共同對付我們的調查,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以後案情發展我們還難以預料。」李艷秋說。
「你說得沒有錯,但也暴露出了他們的恐懼心理,目前正在加緊活動,既然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那就好辦,我們會把他們一網打盡,但這可是個大案,我們絲毫馬虎不得,曹紅薇的死我已深感不安,那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鄭萬江說。
「這也是她罪有應得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和凶手相互串通,一再從中作梗,意圖把我們引向歧途,案情也不會是這樣的結局,這種人很是可悲,一點不值得可憐,不必為這事情自責。」李艷秋說。
「可是她必定死亡,使我們剛剛得到的線索又中斷。」鄭萬江說。
「他的彩票是從哪家彩票站買的?」鄭萬江問。
「我看過大部分是從福華和康佳彩票站,是不是找他們了解趙明輝的情況,這也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李艷秋說。鄭萬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們來到了縣商業銀行,在行長辦公室找到了趙明輝的父親趙鼎義,他見鄭萬江他們到來,趕緊起身和他們打著招呼,鄭萬江自我作了介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趙鼎義的臉色陰沉下來,許久沒有說出話來,看來趙明輝的死亡對他的打擊不小,說句實話,發生這事擱誰也會受不了,必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都怪我們老倆口對他過于寵愛了,對他百依百順,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他可以隨心所欲,哪里想到這樣倒把他給害了,落得這樣的結局。」趙鼎義說著也流下了眼淚。
「趙行長,您也不要過于自責,事情即發生了,我們都要正確的對待,希望您能夠積極協助我們,把事情真相夠清楚,將凶手繩之以法,這是我們共同的目的。」鄭萬江說。
「這你放心,我絕對支持你們的工作,盡快將凶手緝捕歸案。」趙鼎義說。
「我們已經去了你的家里,他媽媽已經給我們提供的一些線索,一些跡象表明趙明輝社會關系復雜,經常和社會上的人物在一起,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案發以後,有人又偷偷進入你的家,取走或毀壞了對他們極為不利的物證,使案情更加復雜化,他的同伙曹紅薇又被殺人滅口,可以說明這是一個特大的犯罪同伙在猖狂的活動著,使我們的偵破工作受阻。」鄭萬江把家里檢查的情況說了。
「會有這樣的事情,有人進入了我的家,我怎麼沒有听說過這件事情,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趙鼎義驚愕地說。
「當時並沒有引起你愛人的注意,我們去調查,意識到有人已經進了你的家,取走了相關的罪證,她這才感覺到,把情況和我們說了。」李艷秋說。
「在出事前他有沒有異常的表現?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鄭萬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