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友高琢磨了好一會兒,愈加覺得自己目前的處境凶多吉少,必須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免夜長夢多,說不定公安局已發現的他的行蹤,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現在的人沒有一個有好心眼的,會把自己說出來,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他咬咬牙,事不宜遲,必須馬上離開,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把風頭過了再說。
符友高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發動了面包車,剛要出門,又覺得這樣做很是不妥,這輛車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說不定公安局已經在查找這輛車,現在開著這輛車出門豈不是自投羅網,得另想辦法出去。
他又想了一會兒,想到村里有一輛桑塔納出租車,讓他把自己送出山去,然後再改乘其它的車輛,這樣人不知鬼不覺離開,不會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于是,他撥通了電話,得知那人剛回到家里,謊稱自己有急事,便讓他馬上過來,把自己送到山下。
「你自己不是有車嗎?我剛回來,今天特別的累,不想在出車了。」對方推辭地說。
「我說哥哥,看在一個村鄉親的面上,無論如何你幫幫忙,事情十分的急,我的車拋了錨,現在還沒有修好,不然不會麻煩你,你只要把我送到山下就行,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符友高說。
「好吧,你在家里等著,我一會兒就到你的家里。你也真是的,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不成,非得這個時候下山。」對方說。
看樣子很不情願,天都黑了誰也不願意出車,因為都是一個村的鄉親,不可能要錢,即使是給錢也只能要點油錢,這可是個賠本的買賣。
「我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也不願意下山,你放心,車錢我照付,你要多少我給多少。」符友高說。
他生怕對方不來,如果那樣,他這個時候根本下不了山,萬一公安局已盯上他,無疑成了甕中之鱉,這一輩子肯定是交代了。
符友高在家里焦急的等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巴不得立刻就飛到山外,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自己多在家里呆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倍感時間的漫長,好不容易門外傳來汽車喇叭聲,符友高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心里十分的高興,真可謂是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都會幫他的忙,只要離開這里,一切都會平安無事,本想告訴愛人一聲,謊稱自己有事要出去幾天,可是拿起電話又掛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都到了這般時刻,還想那麼多干什麼,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他又把手機關閉,拿起隨身帶的東西鑽進了出租車,隨即離開了他的家。
黃麗梅和康福龍帶著干警已趕到西山村,找到了村治保主任符友亮,把情況向他簡單的作了介紹,符友亮听了大為驚愕,沒有想到他會干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平時看似老實巴交的人,怎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這可真是缺了八輩子大德了,簡直是連禽獸不如,馬上帶著黃麗梅他們來到符友高的家,發現大門緊閉,房間里沒有燈亮,顯然家里沒有人。
「會不會他出車沒有回來,他這個人經常夜里下山拉活,回來時也沒個鐘點,我打電話給你們聯系一下,看看他在哪里?然後再想辦法抓他,你放心,他跑不了。」符友亮說著撥了符友高的手機號碼,但是已關機。
「怎麼辦?他的手機關機,不知他的去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看他的表現不像那種人,怎會干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不要命了。家里又有老婆孩子的,豈不把家給毀了,特別是出了這種事情,全家如何面對村里人,不把他們罵死才怪。」符友亮說。
「這個家伙肯定是預感形勢不妙逃了,現在正是機會,不然這個時候不會把手機關閉,馬上對出山的路口進行封鎖,絕不能讓他月兌逃。」黃麗梅果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