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非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思維特別敏捷,這對他來說反而是個大好時機,完全可以嫁禍給後來那個人,不會有任何後患,這一點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不會輕易采取行動。可是他還是采取了行動,殺害曹紅薇就是他的杰作,現在康佳虹和左威明又同時失蹤,這和他有著極大的關聯,有人在背後為他出謀劃策。同時利用他的手在做文章,從而把視線有引向他。
這個人物有著更陰險的企圖,他是想利用鄧世非把水攪渾,把視線引向謀財害命或者是情殺方面,巨額現金失盜、現場留下那幾根女人的頭發、還有曹紅薇之死等,這一切都在他的控制當中,是他在控制著整個案件,其目的還尚未得知,鄧世非在社會上是個人物,如果偵查範圍總是在謀財害命方面做文章,那樣將會出現一個誤區,認為鄧世非就是這個案件的主謀,因為他有著一定的先決條件,那就是他曾經在天馬呆過,十分熟悉公司的情況,並且和趙明輝關系密切,還有和曹紅薇的曖昧關系,這都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
可是目前一些跡象表明,鄧世非當時並不知道具體情況,如果他知道趙明輝已被殺死,這和他毫無關系,不會貿然采取行動,而是有人巧妙利用了這起盜竊案,妄圖把水攪渾,把視線引向謀財害命方面,如果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那就會使偵破工作進入一個誤區,最後只能以盜竊殺人案而告終。
有些線索表明,左威明就是先進入財務室的那個人,但他的目的只是為了保險櫃里的金額現金,絕對沒有殺死趙明輝的意思,這只是一個苦肉計,是他們和趙明輝早已預謀好的,意圖是謀取那些巨額現金,趙明輝頭上的棍傷完全可以說明這個問題。而是從院牆上跳進來的那個人殺害了趙明輝,這個人和趙明輝認識,但也是受命于他人,可以說是他的主子在背後指使他。
黃麗梅听了鄭萬江的分析,覺得是有些道理,但她的心里也存在著一些疑慮,趙明輝被殺死以後,雖然人不是左威明殺的,但他畢竟是盜走了保險櫃里的現金,必定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頭上的棍傷很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這樣做自以為十分周密,可以瞞天過海,但手法很是拙劣,早晚會被公安局抓到,他無論如何逃月兌不了法律的制裁。鄧世非是個狡詐殘忍家伙,可以說是個亡命之徒,不會不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為了保住自己和被盜的巨額現金,什麼招數都會使得出來,他的手下有著不少人馬,完全可以指使他們去干,這樣也不會把他牽扯出來。不然不會對曹紅薇下殺手,康佳虹和左威明又突然失蹤,這無疑和他有關,要不是符友高犯案,牽扯出韓大為來,案情發展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說不定還在老地方轉圈子,不可能知道康佳虹的下落。
「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鄧世非為什麼會這樣做,無論他如何狡猾,終歸會留下蛛絲馬跡,何況是這麼大的舉動。」黃麗梅說。
「可你別忘了,那個人是後來進的財務室,不論他是出于什麼目的而殺死了趙明輝,這對鄧世非他們極為有利,不會輕易的采取措施,這樣反而會過早的暴露他們,但後來的事情致使案情復雜化,是後面人物想把水攪渾,鄧世非也是上了那個人的套,不得不被人牽著鼻子走。」鄭萬江說。
「你是說開始他們毫無關系,但出于各自的目的,他們之間又互相利用,聯合在一起,才導致案情更加復雜化,這個人又會是誰呢?」黃麗梅說。
「這個人在社會上的勢力不亞于鄧世非,和他比起來,鄧世非又是個小人物,他的目的更為險惡,只是還沒有被我們掌握,要利用鄧世非這條引線把他引出來。」鄭萬江說。
「你是說這個人和鄧世非認識,可是為什麼听他的話,鄧世非在社會上可以說是個人物,不會輕易听從人的擺布。」黃麗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