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思想還挺開放的嘛。」吳玉亮說。
「不是我開放,是大勢所趨,現在的人都這樣,這也是一種現實,你想管都管不過來,經濟社會就是金錢社會,人們一旦有了錢他們是什麼事情都會干得出來的,也不是某個人能阻擋得了的。」楊繼光說。
「你認為這些錢會在誰的手中?必定你是總經理,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鄭萬江說。
「應該是在他們這兩個混蛋手中,我給他們待遇不低,可以說是養兩個活祖宗,真不知道他們要這些錢干什麼用,所以請你們一定想辦法給我查出來,我會好好的謝謝你們。」楊繼光說。
「那就沒有別人參與此事,你對公司的人員比較熟悉,有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通過我們調查,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有過多的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懷疑還有人參與了此事,不然不會輕易得逞,那些錢掌握在另外人的手中,曹紅薇和趙明輝也只是受人利用。」吳玉亮說。
「其他人嗎?」楊繼光說。
財務室就那麼幾個人,白蓓玲不可能,她還是一個姑娘,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另外她只是一名出納員,根本接觸不到帳務,別人還會有誰呢?其他兩個人根本沒有上班,值得懷疑就是康佳虹了,可是她已不知去向,這和她有沒有關系,目前還難以斷定,她和趙明輝關系密切,或許她會知道一些問題,找到她一些問題可以迎刃而解,說不定是她和趙明輝倒的鬼。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她的消息,她的失蹤令人置疑,不然怎麼單單這個時候去向不明。」吳玉亮說。
「她會不會和鄧世非、左威明他們有關系,這些人在社會可都是個人物。」楊繼光說。
「我們正在做進一步的調查,但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他們有問題。」鄭萬江說。
「那你們可以對他們采取必要的措施,把他們抓起來一問不就真相大白。」楊繼光說。
「你說得倒是輕巧,你有什麼證據說明他們有問題,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無法說話,弄不好會把我們也擱進去,說不定會影響整個案件的偵破,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吳玉亮說。
「你們權力可以說是無邊,即使是抓錯了又有何關系,只要把案子破了,誰又會說你們的不是,他們還能找你們的麻煩,找一個詞就把他們辦了,再有他們也不是什麼正經人物,早晚會惹出事情來。」楊繼光說。
「你說得到是容易,現在干什麼都**制,不能憑印象辦案,那樣還了得,公安局三天就得關門。」吳玉亮說。
「現在的法律真是太多了,有的法律規定大有漏洞,可以說是制約你們自己的,一個死刑犯都可以找律師辯護,讓你們列舉證據,和他當面對質,是不是太死板了,有一萬個理由也不能殺人,到時還不是一槍崩了,我看著是多此一舉,白白浪費你們的時間,不如多抓幾個罪犯,這樣可以減少對社會的危害。」楊繼光說。
「你這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假如你遇上這事,也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進行狡辯,逼我們拿出證據來。不會和我們這樣說話,在這里大發感慨。」吳玉亮笑著說。
「說的也是,事情發在誰的身上都會這樣,就像我現在一樣,出了事情只有我一個人著急,其他人都跟涼柿子一樣,火都上房了,他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就是不干正事,哪里知道你的心思。自己的夢還得自己圓。」楊繼光說。
「周耀乾這幾天和你見面沒有,都說了些什麼?」鄭萬江問。
「前幾天和我還見過面,主要是為了平息眼前的事情,他這個人有些頭腦,並把張縣長也找來,趙明輝是商業銀行長趙鼎義的兒子,我們之間的關系都不錯。孩子突然死了,等于絕了他的後,你讓我如何向他交代。他還不罵我一輩子,我也無臉和他見面,他們先出面找趙鼎義談談,協商具體解決的辦法,然後我再出面,這樣問題就好解決了,可是誰又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楊繼光說。
「其它還說了什麼沒有?」鄭萬江問。
「還有就是業務上的事情,別的沒有再說什麼。喝完酒以後,他們倆去洗桑拿了,放松一下心情,我心里有事就沒有去,情況就是這樣。」楊繼光說。
鄭萬江又問了其它一些情況,謝絕了楊繼光的挽留,回到了公安局。李艷秋把她所得到的情況作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