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安局,馬勇生、鄭萬江又仔細的研究了案情,確定了工作重點。他告訴鄭萬江,案子做得一定要扎實,證據一定要確鑿,現在形勢極為不利,背後的人物可不是簡單對付的人物,他的能量誰都不敢想象,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辦不了他,從目前情況看來,這伙犯罪集團如此的囂張,這和他的庇護有著直接的關系。一旦把他牽扯出來,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掩蓋自己的罪行,罪犯並不可怕,而是背後這個人物才可怕。
鄭萬江接到報告,馬成山去向不明,他的手機已經關閉,家里也沒有他的消息。
「一定是找他的主子匯報去了,現在已達到了他的心願,也是他表功的時候。」馬勇生說。
鄭萬江點點頭,馬成山現在是得意洋洋,自以為是,認為目前形勢對他極為有利,把鄧世非一案交給他辦理,完全可以掌握主動權,可以按照他的意願行事,把任何風險都可以化解掉,哪里想到鄭萬江已經注意上了他。
夜晚,在一條偏僻的鄉間公路上,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路邊,兩個人正在小聲的交談著。
「你那邊的情況如何,鄧世非是否安全?」
「您放心,他藏的地方連神仙都找不到,並對他已經采取措施。」
「一定要把這事情辦妥,不能露出絲毫的痕跡來,實在不行就把他給打發了,絕不能留下活口。」
「這個時候我還不想輕舉妄動,把鄧世非打發了,我怕他的手下會找我鬧事,這些人物都是他的心月復,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萬一他們起疑心,事情就會更加不好辦。」
「這個時候可不能太麻痹大意了,如若出現一點差池,那對你我都不利,說不定會栽進去。這可是生命攸關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手太軟了也不行,公安局可不會心慈手軟。」
「這個問題我已經全面考慮了,目前一切焦點都集中到了鄧世非的身上,而鄧世非又在我們的手中,他們是無論如何找不到他的。公安局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只能漫無目的胡亂搜捕。」
「但也不要自以為是,鄭萬江的心路比你不左,我怕他這又是一個陷阱,讓我們往里鑽。」
「你設法查出康佳虹和左威明的下落,想辦法把他們倆滅了,然後嫁禍于鄧世非,這兩個是極其危險的人物。萬一被公安局抓住,說不定會惹出其他的事情來。」
「這個我心里明白,鄧世非也是個滑頭,說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哪里,他這是在和我耍心眼,同時想牽制著我,讓我對他不要有想法。這個時候我還不想把事情弄僵,把他逼急了,一些事情還真不好辦,他手下的那些人物也十分的精明。」
「這個時候一定要把事情想的全面,不能出現任何問題,你也真是的,干嘛又和他們攪在一起,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個趙明輝也真是可惡,不僅和曹紅薇攪在一起,並且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致使他對我也起了疑心,所以才對他下了手,本想利用這起案子把水攪渾,可是沒有想到事情越來越復雜。」
「事情發展誰也沒有預料到,你也要有所思想準備,鄭萬江這個人極難對付,辦案沒有一點規則,有著特殊的辦案風格,他的心理想法誰都猜不透。馬勇生對他又十分的袒護,什麼事情都順著他。」
「他畢竟還是一個小毛孩子,我已經想好了應付的辦法,實在不行我會給他些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