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緊迫,你馬上去附近村莊查找朱鋼的下落,如果是個屠夫,這可是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不行可以拘捕他,我馬上回去對尸體進行尸檢,咱們分頭行動,不能讓凶手逃月兌。」鄭萬江說。
「明白,這把殺豬刀是確鑿的證據,只要是這把刀的主人,我可以案犯嫌疑人將他抓捕。」革繼昌說。
鄭萬江打量這里的地理位置,這里距離公路有二百多米,聯想到這里埋的尸體軀干部位,相當于整個尸體的一半重量,他推翻了以前的推斷,凶手有著便利的交通工具,他把尸體運到這里後,然後分開進行掩埋,胳膊和腿是最後掩埋的,氨水罐是他掩埋尸體的最後一站,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掩埋尸體時間是在深夜,到了氨水罐,有可能是已近天亮,麥田里已經有人在干活,加之太過于勞累,已沒有力量在挖坑穴掩埋剩余的部分,隨手把它扔進氨水罐里。
凶手存在著僥幸的心理,那個氨水罐已經多年沒有使用,不會有人發現里面的東西,假如不是小男孩貪玩掉進里面,根本不會有人往里面看,即使是有些難聞的氣味,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氨水罐本身就有股難聞的氣味,過路人到了這里都會躲著走,而小孩子只是為了好玩,根本不在乎這種難聞的氣體。假如沒有小孩掉到里面,那個救小孩的人粗心大意的話,把小男孩送上去後就上去,也不會發現里面殘骸肢體,現在正是炎熱的夏季,尸體會很快腐爛。
他揣摩了尸體的重量,大約有一百四十斤,雖然把尸體進行了分解,但一個人要把他背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有一個強壯的體格才行,不然不可能帶著尸體走這麼遠的路。再有就是他有著交通工具,可以先把尸體軀干掩埋,然後再去運尸體的其它部份,同時這個家伙很有心機,他把頭顱分為剁開,分開掩埋,是為了防止萬一有人發現,會辨認出來是誰。
如果那樣,殺人凶手也不會是附近的人,那麼偵破的範圍還要加大,不能局限于附近這幾個村莊,因為凶手有著交通工具,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來到這里,想到這里,鄭萬江的心里又一沉,這個家伙又在耍心眼,死者是附近村莊的人,是故意把視線引向附近幾個村莊,那麼這個尸體會是誰呢?為什麼把他殺了?這個尸體會不會就是齊光南?鄭萬江的腦海里涌起了幾個問號。
革繼昌來到農貿市場,打听朱鋼這個人的下落,有一個叫朱寶貴告訴他,朱鋼是前各莊人,和他是一個村子的,革繼昌听了心里不由一陣高興,說不定他就是殺人凶手,他問朱鋼現在哪里,朱寶貴撥通了朱鋼的手機,得知他正在家里。
革繼昌一听,事不宜遲,他馬上來到朱鋼的家,指揮人把前後門堵住,以免嫌疑人月兌逃。
他敲響了大門,過了一會兒,「誰呀。」里面來面一個女人的聲音,看樣子是朱鋼的老婆。
「我們是賣生豬的,有事情要找朱鋼。」革繼昌說。
「你們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我們家已經和別人定好了,只能等明天再說了。」說著話院門打開了。
「朱鋼現在在家嗎?」革繼昌問。說著他帶人走進院子里。
「我說你們是干什麼的?找他到底有什麼事情?」那個女人見幾個男人要進屋,這幾個人她不認識。但看樣子不像是賣生豬的,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情,心里不由有些發毛。
這時屋里走出一個男人,見到革繼昌幾個人的表情,不由大叫一聲,轉身慌忙後門逃去,革繼昌明白了,他就是朱鋼,這個家伙有問題,不然見到他怎麼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