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琢磨了好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味,這次把他抽調到省廳工作,是有意識的還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如果說是有意識的安排,可是沒有看出任何跡象來,可是他們為何突然調查朱鋼的事情,如果真是有人舉報這件事情,這倒不是可怕的事情,可以全部推到譚華慶的身上,他是派出所所長,所里出現任何事情全部由他一個人承擔,可以借此機會把他搬到,這也解除了他的心仇大恨。
關鍵是不知馬勇生他們心里是怎樣想的,為什麼突然把他抽調到省工作組,局里那麼些人,比他有本事的人多的是。張縣長雖然和馬勇生提過他的事情,但以前看來好像沒有起什麼作用,難道是機會不成熟,是給他一次顯示才能的機會,在看他的工作表現,這樣才好在公安局說話,馬成山還是百思不解,做著種種猜測。
馬成山還是沒有一點思路,隨即撥了一個電話,但又把手機關了,又想了一會兒,發了一個短信約對方在城南小樹林見面。對方給他回了一個短信,讓他注意自己的尾巴,不要讓人盯上,他一會兒就到,車號是5667。
馬成山準時趕到事先約好的地方,一輛車號5667已經等候在那里,馬成山趕緊下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監控小組馬上把情況作了匯報,鄭萬江指示不要驚動他們,設法查清車里面到底是什麼人。
看來這個家伙終于坐不住了,他開始與主子聯系,是在尋求月兌身的辦法。
「你說和他見面的會是誰?」馬勇生問。
「我猜測馬成山一定會是和他取得聯系,目前已經引起了他的疑心,這個家伙心虛了,但是沒有了主意,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決問題,不過這個家很是狡猾,也只是在利用馬成山,絕不會把實情告訴他,」鄭萬江說。
「你說的不錯,這個家伙不會輕舉妄動,除非萬不得已才會出來活動,密切監視馬成山的行蹤,看他如何行動。」馬勇生說。
「那麼殺害齊光南的凶手會是誰呢?」鄭萬江說。
「通過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是鄧世非派人指使的,鄧世非失蹤無疑加大了工作力度,他的手下知道鄧世非的為人,不會輕易把事情說出來,再由他們相信鄧世非的能量,他是不會出事的。」馬勇生說。
「艷秋和玉亮有沒有線索,青龍有沒有行動。」馬勇生問。
「艷秋他們正在加緊調查工作,查找到他的相關情況,目前還沒有可信的線索,由于他有著一定的勢力,一些知情人對此事說得比較含糊。胡麗莉這幾天根本沒有出去過,她還真是沉得住氣,一直沒有和他取得聯系。」鄭萬江說。
「決不可掉以輕心,他們的聯系方法極為詭秘,幾乎讓我們難以想到。」馬勇生說。
「可是我們有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如果貿然采取行動,這樣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幫家伙疑心很大,如果措施不當,我們反而被動。不過,那些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們不會輕易的丟下。」鄭萬江說。監控小組打來帶電話,和馬成山見面的人正是周耀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