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干嗎活得那麼累,事事都要想開一些,不要把自己拴在十字架上,你看人家楊繼光,活得是多麼瀟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一點都不著急,不還是整天花天酒地的,根本沒有你那麼多的煩惱。」周麗娜說。
「我和他怎麼能比,他是本地人,這麼些年把各方面的關系都打通了,可以說是個地頭蛇,不管哪方面的人都得給他面子,什麼事情都難不了他,有時一個電話就把事情辦了,可我不行,畢竟是一個外來人,是靠別人的飯碗吃飯,所以各方面辦事都得小心翼翼,整天提防著讓人給算計了。」周耀乾說。
「張縣長對你很是不錯,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可以找他,那還有什麼辦不了的事情。」周麗娜說。
「他們這些人有女乃便是娘,心眼比誰都不好使,見錢比見他媽還親,這樣的人根本靠不住,你有錢時會和你稱兄道弟,說得比唱得還好听,一旦沒了錢,根本不把你當回事,他們是屬豬八戒的反而會倒打一耙,我在他的身上可是沒少花錢,可他們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總想把錢全部裝入自己的口袋。」周耀乾說。
「憑你的腦瓜,把他辦了還不容易,他現在不是對你挺好的,對你可以說是百依百順,有他在你害怕什麼。」周麗娜說。
周麗娜說著把頭貼在他的懷里,她剛從浴室里出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特別是她那一頭飄柔的長發,使周耀乾的前胸感到陣陣發癢,一股股香氣著往他的鼻子里鑽,周耀乾的心里不由一動,看著懷里的絕妙佳人,那顆緊繃的心暫時得到一些安慰,他抱起周麗娜走進自己的臥室,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暗淡的燈光下周麗娜更加顯得嬌艷無比,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楮看著周耀乾。
「周哥,不要再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要活得現實些,這兩天我都要想死你了,就好像跟丟了魂死的,心里沒著沒落的。」周麗娜嬌聲地說。
周麗娜起身抱住了周耀乾,猩紅的小嘴使勁地親/吻著他,不時發出輕輕地呻/吟聲,好似貓叫/春一般,同時扭動著縴細的腰際,豐/滿堅挺的胸部緊緊地貼在他的懷里,這讓周耀乾感到激/情頓起,渾身的熱血在沸騰,猛然把嬌小的周麗娜壓倒在柔軟的床上。
鄭萬江給山西方面打電話,詢問青龍的活動情況,得知青龍只是住在一家旅社內一直沒有出來,這兩天根本沒有任何行動,不知這個家伙在搞什麼鬼。鄭萬江讓他們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若發現左威明的蹤跡立即實施抓捕。
「是不是又鄧世非的一條詭計,他這是在迷惑我們,左威明根本不在山西,是為了把我們的視線引開,他們可以安然的把他轉移走,這樣豈不中了他的奸計。」監控組長說。
他的心里也十分著急,青龍就跟沒事人一樣,整日躲在旅社里,不得不對此產生懷疑,是不是判斷錯誤,會不會又是一個**陣,左威明並沒有在山西,而是在其它地方,青龍來山西只是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如果那樣他們是白費了辛苦不說,還會讓鄧世非鑽了空子。目前情景不得不有些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