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耀乾知道以後會饒了他,這不是惹火燒身。」鄭萬江說。
「周耀乾也只是看上了她和楊繼光的關系,對她並不怎麼感興趣,他和楊繼光是合作伙伴,曹紅薇在這里面起著穿針引線的作用,但他對楊繼光也十分的不滿。曹紅薇這個女人也不地道,是個給錢就上/床的主,所以她的死對周耀乾來說無關重要,再者,他也不會知道是鄧世非殺了曹紅薇,必定她是服毒死的。」左威明說。
「毒死曹紅薇的事都有誰知道?」鄭萬江問。
「這事只有鄧世非一個人知道,當時連我都沒有告訴,只是告訴我不要再和她接觸,並拿出兩瓶酒讓我找個人給她送去,我的心里還納悶,他為什麼樣這樣做,曹紅薇死了我才知道這里面的奧妙,這是在殺人滅口。」左威明說。
「氰化鉀是從哪里來的?」鄭萬江問。
「氰化鉀是馬成山給的,他們很早以前就混在了一起,一些事情都是被馬成山擺平的,不然鄧世非早就進去了。」左威明說。
有一次他們在喝酒時,氰化鉀從馬成山的口袋里掉了出來,鄧世非知道以後便要了過來,說以後備不住用得上,真不知他那時他是怎麼想的,干嘛要這種東西,現在看來,鄧世非真是個殘暴的家伙,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要這東西是為了應急用的,誰要是威脅到他,肯定後殺人滅口。
「這個馬成山你們要多加注意,他隨時會和鄧世非取得聯系,把相關信息通報給他,不然會壞了你們的大事。」左威明說。
「你以為我們是吃干飯的,什麼事都不知道。」審訊人員說。
「這麼說你們早已注意到了馬成山,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才沒有驚動他,怪不得你們能抓到我,要知道這樣我早就跑了,你們也不會抓到我。」左威明說。
「趕快交代你的問題,不要和我說些無用的話題。」審訊人員不耐煩地說。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有什麼疑問你們盡管提,我一定如實說出來,以減輕我的罪責,現在我真是好後悔和鄧世非他們攪在一起,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左威明說。
「案發以後,到你家里的海哥是干什麼的?」鄭萬江問。
「他叫田海,是鄧世非讓他住到我家的,但只住了一個晚上就走了,以後去了哪里不知道,這都是鄧世非一手安排的。」左威明說。
「他是干什麼的?」鄭萬江問。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他這個人有些匪性,不像個正經人物。尤其是這個時候,所以我的心里很是害怕。」左威明說。
「鄧世非以後又把他弄到了哪里?」鄭萬江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鄧世非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左威明說。
「你以後有沒有去過趙明輝的家里,拿走了什麼東西或者銷毀罪證。」鄭萬江說。
「沒有,絕對沒有,案發以後我的心里特別的害怕,根本沒有再敢干其它事情。」左威明說。
馬勇生在審問青龍,青龍面對著威嚴審訊人員,交代自己的問題,這都是鄧世非讓他干的,讓他先趕到山西,目的是殺死左威明,但是並沒有告訴他具體地點,只是到了以後再和他聯系,然後再開始行動,他到了山西以後,不知為什麼沒有接到他的指令,這樣過了幾天的時間,他不知道鄧世非的情況,不敢輕易的離開,只能焦急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