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這個背後指使陳德祥的人會是誰?」馬勇生問。
「從目前情況看來,這個人物一定是他,目前他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這樣做是為了爭取時間。以便下一步的行動,只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一時還琢磨不透。」鄭萬江說。
「這說明他有著一定的目的,不然不會這樣。」馬勇生說。
「如果那些錢確實在他的手里,應該馬上想辦法把錢弄出去,不應該和我這樣兜圈子,那樣反而會暴露自己,難道他是另有企圖,只是我們目前還沒有發現。」鄭萬江說。
「不管咋樣,畢竟他已經有所活動,只要抓住這條線索,我們便會有意外的收獲。但是有一點不能忽視,這個家伙非同一般,不然不會采取這樣的行動。」馬勇生說。
陳德祥此時正在家里睡覺,昨天夜里回來太晚了,到家時天都亮了,這時他家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知道是誰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對方問了他昨天夜里的情況,他告訴對方事已經辦成了,只是出現一點小插曲,被一個過路人發現,那個人多管閑事,把孩子罵了一頓然後就走了。
「那個人確實是個過路人?」對方問道。
「沒錯,他只是罵了小孩幾句,並沒有說什麼。一定是過路的多管閑事。以後有這樣的事情在找我,這樣的買賣不錯,挺好玩的。」陳德祥說。
「好了,有事我在找你,不過不要把這事說出去,讓人知道我輕饒不了你。」對方說完掛了電話。
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大清早是誰來找他,陳德祥起身把門打開,一看外面的來人,不由得目瞪口呆,站在門口不敢動窩,臉上的冷汗頓時下來,原來外面站著兩名派出所的人,由于以前經常和他們打交道,這兩個人他認識,一個是當地派出所的孟清水所長,另外一個是警官霍立新。
他們兩個人這會兒來干什麼?該不是發現了昨天夜里的行動,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陳德祥心里想到。
「我說你大清早兒發什麼呆,怎麼一點精神都沒有。」孟清水說。
「孟所長、霍警官,大清早怎麼這麼閑著,有空到我這里來,真是令我受寵若驚、棚壁生輝,快請屋里坐,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一定全力照辦。」陳德祥殷勤地說道。
這兩個人他可不敢得罪,他們的手里掌握著實權,因為自己是個有前科的人,有把柄攥在他們的手里,必須隨時听他們的調遣,抓和放是他倆一句話的事情,把他倆得罪了,那還有他的好,說不定什麼時候把他弄進號子里呆幾天,那里面的罪了不是那麼好受的,這一點他自然知道。
「你少跟我說這些好听的話,我也沒時間跟你扯淡,我問你今天夜里你干什麼去了,一定要和我說實話,可不要和我逗心眼,我眼里可是不揉沙子,到時我可不會那麼客氣,我的脾氣你也知道。」孟清水陰沉著臉說。
「孟所長,你可別這麼和我說話,你那臉一耷拉,我可就完了。鄙人這些日子可是規規矩矩,從來沒有干過違法的事情,以前的事我已交代清楚了,您老高就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終身感激您的。我。」陳德祥說著遞過一枝煙。
「我說你哪這麼些廢話,所長在問你話,不要和我們扯些沒用的東西,你今天夜里你到底干什麼去了。」霍立新打斷他的話說,這個時候沒時間和他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