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很是害怕,眼前的形勢令她極為擔憂,表面上雖然風平浪靜,沒能引起人們的注意,一切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可是愈發使她感到不安,公安局那幫人不是傻瓜,以他們的精明不可能沒有看出問題來,為了找到確鑿的證據,說不定這是個圈套,等著他們往里鑽,可是不這樣做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形勢迫使他們不得不冒這個風險,現在已是被逼上梁山,不干也得干。
周耀乾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事情一旦敗露,其下場可想而知,現在形勢對他極為有利,公安局現在已經亂了套,況且他做得極為隱蔽,公安局不可能知道他的底細,即使是對他有所懷疑,目前沒有確鑿的證據,還不能對他動手,在退一步說,等到公安局發現他的行蹤,知道案情的內幕,他已安全的出去,對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干瞪眼沒有辦法。
「心里是不是有些害怕,實話告訴你,我早已想好了對策,他們不可能發現這里面的問題,即使抓到了鄧世非他們,我也不怕,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我和他們有來往,他只是個替罪羊,你我依然可以安然無恙。」周耀乾說。他是在給胡麗莉打氣壯膽,這個時候可不能褪了褲子,不然他的美夢便會落空。
「但願如你所說。」胡麗莉看了他一眼說。
目前她已無絲毫退路,周耀乾已經把她控制住,不得不听他的話,只能順著他指的路走,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有一條出路。這時,胡麗莉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單位辦公室的號碼,她接通了電話,單位告訴她市行王行長到了,讓她馬上回去。
「王行長來了,我得馬上回去,不然他會不高興。」胡麗莉說。
「正好把那事和他說說,爭取盡快得到答復。」周耀乾說。
「這沒有問題,在他的心里,我說話還佔有一定的地位。」胡麗莉說。船已到了岸邊,兩人都下了船,各自開著自己的轎車回去。
周耀乾回到自己的公司,著手處理公司的事務,處理完事物已經十一點了,正要準備出去,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接通了電話,對方是個女的,說起話來十分的隨便,問他調動工作的是咋樣了,什麼時候能夠上班。
「這幾天出了點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和他細說,過兩天馬上給你辦這件事情。」周耀乾說。
「你這個人辦事就是拖拉,一點不把我的事放在心里,你的心里根本沒有我。」對方撒嬌地說。
「寶貝,你的話就是聖旨,我豈敢怠慢,只不過他的兒子突然死了,我不好意思和他提這件事情,過兩天他的心情好一點,一定先辦這件事情。」周耀乾說。
「那你可要快一點,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這樣和你見面也方便些。」對方說。
「說句實話,我的心里比你還要著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只不過這兩天實在不是時候。不然事情早已搞定。你今天回來不,我親自駕車去接你。」周耀乾說。
「我今天還有其它事情不能回去,明天再和你聯系。拜拜。」對方說完掛了電話。
周耀乾給胡麗莉打電話,問她能不能調進個人,「現在人不好進,他是你什麼人,為什麼這樣上心。」胡麗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