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殤?這名字似乎在哪听過?但又想不起,只是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罷了,若依靜靜的思索著。
司徒殤看著陷入沉思的若依,他倒是不怕這個小女子會猜到他的身份,不過他倒是有些擔心這個女人會和其他人一樣從此看他就猶如看到怪物似地,畢竟這個女人也算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他不想這麼快就沒了這件禮物。
心兒則是站在一旁,她也沒料到主子會道出名字,難道主子就不怕姑娘猜到主子的身份嗎?從而對主子不利嗎?畢竟主子的身份是……還有,這段時間將是主子的特殊日子,不是她不相信這女子,但……
「恩,名字不錯,但好像和你有些不太相符?」若依依開口淡淡說道,既然想不起又何必去想呢。
「呃……」司徒殤還以為這女人會……沒想到一開口卻如此讓人驚愣。
「殤,有悲傷和死去之意,一般世人不會用殤來取名;還有,這個殤字怎樣都和你聯系不上,不過,司徒殤,確實挺好听的。」眼前這個男人給人一種妖嬈和邪氣的感覺,怎會有這個孤傲的名字?不過,那也不是她該管的事,她該想的是如何先讓自己變得強大才對,眼前的男人功力深厚,她倒是可以考慮拜他為師。
司徒殤不語,但眼底卻快速閃過一絲傷痛,速度之快讓人無法捕捉得到,不過一旁的心兒再次全身緊張起來,她發現剛剛實在是不能感嘆這女子運氣好的,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主子的底線,但她又不能出聲,只能一旁干著急。
「對了,司徒殤,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一樣東西的嗎?」若依自然不知道一旁的心兒正為她直冒冷汗,只見她輕聲說道。
「對,希望一會你可不要被它給嚇到。」深紫色眼眸上過一絲邪邪的笑意,讓人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走出小屋後,若依才看清這個山崖底下的景色。
這小屋很簡單,就一間獨立的小屋,外面的景色和一般的山谷也沒什麼兩樣,只是這小屋矗立在大山石之上,和地面也有數丈之高。
再抬頭望去,根本望不到這山崖頂,只能看見無數的岩石和峭壁。
「是不是很想再感嘆一下自己沒有被摔死?」司徒殤冰涼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不,我應該慶幸是你能出現在這懸崖下,而不是其他人。」她雖不知司徒殤是如何救的她,但她知道,如若今日換取是別人,自己未必真的能重生。
「是該慶幸!」司徒殤嘴角微勾,看來有些事上天早已注定,不然這世上也不會有如此之巧的事了。
若依不語,只是輕輕笑著,並跟著司徒殤的腳步。
「你不害怕?」一直往前走著的司徒殤突然停下腳步並轉身冰冰說道。
「我該害怕什麼?」若依一臉疑惑看著這突然又變得冰冷的司徒殤。
「在這山谷中,你我男女孤身二人,再加上你我並不相熟,難道你就不怕我會把你給怎麼了?」司徒殤邪笑道來,勾魂的深紫色眼眸直直盯著若依那張水女敕的肌膚。
她當然知道司徒殤的所指,只見若依靜靜看了一眼司徒殤後,微微一笑,而後開口道來,「你我的確不熟,但我的命確實是因你而活,況且,憑你這張妖孽的容貌定能吸引不少女子願意主動奉獻她們自己,再說,你在短短數日就能將我的身世調查一清二楚,你的身份必定不簡單,這樣的你會把我給怎麼了,我說可對?」
其實她一開始就從未懷疑過這男子會她怎樣,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底就是會相信他,難道只是因為他曾救過自己?
「女人,你似乎忘了一點,我是正常男人,而你也並非普通的女人。」那修長的指尖輕輕抬高若依的下頷,並對上那雙玄眸墨瞳,嘴角微勾,壞壞的笑說著。
「我沒忘,只是你覺得你這個男人是個會強迫女人的男人嗎?」若依輕輕抬手拂去男子的指尖,含笑道來,他真的以為自己也是一名普通並任人宰割的女子嗎?若依心中冷笑著。
腦海里又想起在密道時,憐兒交給她的東西,那是憐兒讓自己對付敵人時的暗器,那暗器雖不能應付太多的敵人,但一人還是可以的。
「哈哈……」司徒殤朗朗大笑著,整個山谷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隨著司徒殤的笑聲響起,一道「吱吱」的聲音跟著響起,而後只見一只十分嬌小的動物已經坐在司徒殤的肩上。
若依愣愣看著那坐在司徒殤肩上的動物,一巴掌的大小,全身毛密,白絨絨,耳上有簇毛,那小東西的眼眸還是火紅色的,這……這是什麼?
「怕了嗎?」司徒殤止住笑聲後,將那白色東西放在大手中,另一大手輕輕撫模著那毛茸茸的毛發,而那小東西似乎有靈性似地,乖乖的趴在司徒殤的掌心中。
「它是什麼?」若依兩眼發光看著司徒殤手心的小東西,輕聲問道。
「你喜歡它?」司徒殤看著那雙發光的眸子,嘴角微勾,邪邪一笑,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她並非一般的女人。
「恩!它有靈性!也很可愛!」若依收回放在小東西的視線,而是抬眉看向司徒殤微微笑道。
「它的確是有靈性,不過……」司徒殤嘴角的笑突然僵住,而後大聲喝道,「走,快走!」
「呃……」若依一臉懵然看著司徒殤。
「星月,帶她走!」司徒殤寒聲說道。
山谷中快速閃出一道身影,來人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抱著若依的身子便快速消失在司徒殤的視線範圍內。
若依根本不知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被來人抱走時,她的眼眸直愣愣的看著司徒殤那披在肩上的墨發變了,還有那深紫色的眼眸也……